一次已经没有那么慌了，虽然动作仍然粗有力，不过气势却显得非常从容了。

我不再打扰，举着摄像机一面捕捉彩瞬间，一面等待自己雄风再起。

仅仅一刻钟，昊杰又了。

“这回软了吧？”

我笑问。

昊杰喘了一阵粗气，抽身而起，他的这回彻底软了，不过此刻我更关心，或者说更吸引我注目的是赵姐，就在昊杰抽离的那一瞬间，她那来不急闭合的户中立时淌出了白花花的，一一的，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洇出了好大一片黏答答的渍。

“得这么快可受不了！……昊杰，去把你那瓶神油拿来，咱们来个车大战，弄他俩小时再。”

我拍着狼藉不堪的户，兴奋地大叫。

昊杰连声答应，高兴得顾不得穿衣服就跑出去了。

赵姐紧夹着双腿，躲闪我的镜，她想要用被子遮盖身体，可我没给她那样的机会，跨身上去，又将送到她的嘴前。

“太脏了！”

她不肯屈就。

“脏，你说上面的吗？……嘿嘿，那我待会儿偏你嘴里，你一嘴脏。”

我邪恶地笑着，继续

强迫赵姐这个从来没有给男过的良家少。

三捅两顶，我扳着赵姐的，终于将肮脏的塞了进去，在她的腔里又捅又搅，并且逐步向咽喉。

“呃～～，呕～～。”

她出现呕反应，几次想要吐出，却都被我巧妙地化解了。

这时，昊杰拿着神油跑回来了，看到他被冰冷的楼道冻得哆哆嗦嗦但仍然不忘神油的色鬼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将摄像机递了过去，换回来金刚神油，也仔细地在上了两遍，然后压住赵姐，钳制着她的双腕，沉重又凶悍地起来。

她在我身下哀怨地惨哼，有时也会因为难耐而挣扎。

我喜欢这种有如强般的野蛮和粗，毕竟赵姐那个生过孩子，又被我们三次弄得湿滑黏腻的道无法提过太大的体刺激，而近乎欺凌式的动作正好弥补了这种缺憾，不但使体能够获得快感，更在神上给一种难以想像的强烈愉悦。

有了神油护体，我和昊杰勇力大增，威风百倍，都不再害怕因为动作过度激烈而“早泄”了，临到紧迫关就换，或者再把神油上一层，如此番上阵，替进攻，从床上到窗前，从窗前又到厕所里，从厕所里又到门，然后再回到床上，翻来覆去，把我们能够想像到的并且赵姐的柔韧所能及的姿势一一玩了个遍，足足坚持了将近四个小时，这才出了珍贵的。

如果不是瑛姐早早回来，我们甚至想吃过晚饭后叫上吴姐来场大混战。……

半夜，难耐的尿意将我醒了。

迷迷糊糊地解完小便，隐约间我却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哭声，虽然哭声很低微，但是在寂静的夜里依然可以听清楚，也正是这种低微，让不禁感到一诡异的寒意。

窗外冷风呼啸，屋里则寂静无声，那寒意因此显得更加彻骨，我的每一根汗毛都开始打颤，整个不但清醒过来了，而且也冷静下来了。

下午的心与欲火早已然无踪，狂妄与虐更是销声匿迹，剩下的只有冷静之后的被哭声重新唤回的和良知。

“妈的，我真是混了了，怎么出这种缺了八辈子德的事！”

我真想躲进厕所里扇自己两个耳光，以抵消我心中的愧疚之意。

这时，睡在我身边的瑛姐也醒了。

“是隔壁吗？”

她指了指。

我点点，只有我知道隔壁的母为什么哭泣，那是绝对不能让瑛

姐知道的。

“唉，要不我过去看看。”

我看到瑛姐起身要下床，脑袋里嗡的一声，心惊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迎上床去，又将她推回被窝中：“别去了，你去了又能怎么样？……下个礼拜刘姐就回来了，你又能帮她们到哪天。”

瑛姐一叹：“其实当初我还想，要是刘姐在家带孙子，我就让玉娴顶了刘姐的工作呢，好歹一家老小有个吃住的地方。”

“救急不救穷，那也不是常事。”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想帮赵姐一把，可就是不知道从何手。

“玉娴的厨艺很好，尤其是刀削面的手艺非常地道，我本来看她老实又能，想在院墙边上盖个小面馆给她管的，对内也对外，这样店里能增加收，她也算有了个安身立命的营生，可是又不知道生意会怎么样，所以我一直在犹豫。”

“我想应该没问题，这附近都算不上高消费区，而且住店里的有很多都是司机和跑小买卖的，只要好吃又便宜，累了一天了，谁不愿意就近吃个热乎的。”

我说出自己曾经跑长途时的切身感受，同时也想借此坚定瑛姐的决心，间接帮助赵姐一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就快春节了，流少，客流更少，想要开店至少也得等到过了年三四月份左右，那时候流客流都回来了，就算外面来的客不多，也还有住在店里的客撑着，至少赔不了。”

“就是，那还想什么，开吧，这也算扶危济困的好事，不行我出钱，盖间小面馆也花不了多少，算我为她们一家老小进份心意。”

“耶！”

瑛姐听完嘻嘻一笑：“以前光看你把钱花在那些小姐身上了，没想到你除了好色，也有善心的一面。”

“我那不是好色，而是寂寞，这漫漫长夜的滋味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又一阵北风吼过。

想到曾经的度过的孤独寒夜，瑛姐不由得打哆嗦，直往我怀里钻：“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哪！”

我心里咯噔一下，瑛姐那真流露的言语触及到了我心中最想回避的问题，我就很想说“我不走了”，但是那也只是在中徘徊的冲动，而实际上我没有那样的勇气，更没有长久给予幸福的信心。

“邯郸以后我回常来的。”

我做着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许诺，翻身压住面带忧愁的瑛姐，希望在某天我下定决心离开前，能够给她尽可能多的慰籍与快乐。

“你现在不像以前跑车，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下回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我无言以答，没有使用硬梆梆的手铐，也没有使用冷冰冰的铁链，只是够过瑛姐特意为我穿来的感黑色长筒丝袜，将她的双手以她最喜欢的方式绑到了一起。

瑛姐一声略显哀伤的娇唤，双臂套住了我的脖子，闭起美丽的双眸，再也不说什么了，仿佛她早已看清了我们之间的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并且已经对这种命运的残酷安排妥协了。

感在我们各自心中燃烧，我们能融合为一的只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