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
,甚至尿道里残余的
全部吮食得
净净,我这才吐出一
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
在脸上的
,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
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
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
,那意思是说:“想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
吸了一
,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极其舒畅的表
,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
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
的画面彻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
,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
,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
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估计没那个男
看了不动心。”
“对我,还是对雪茄?”
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
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盗
子一样,肆意玩弄
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
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
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
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
双双里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
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
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
,果然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
地吸了一
,不由得问:“爽吧?”
“嗯。”
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
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
我被惠姐说
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
。”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
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
哪行的?”
说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
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
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
,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
的卖
,但我还是对这种“伪
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
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
,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的压抑
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
我忍不住笑了。
“
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
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追求我的客
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
我随
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
,一边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
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
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
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
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起
皮疙瘩,一个字,假!”
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
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
,该怎么办?”
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
。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事,所以我
脆暂时把自己先归
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你这样的
,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
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