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死’。我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所以,他可以看做我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之一。那时候,他已经上班了,在一家私企打工,位置就在中山公园不远的一个音像店里,旁边就是沈阳当时最有名的婴儿用品店,如今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了。
当时,陈冰洁就在那家婴儿用品店上班,跟王新就是一墙之隔。王新知道我当时的状态,看见漂亮的陈冰洁,就有心给我介绍一下,可我根本就没在意。有一次,我去找王新买林忆莲的一张金版,刚巧陈冰洁也在。都认识,又都是年轻
,再加上王新有意撮合,所以还算是聊了两句。临走的时候,我买了3瓶水给每个
一瓶。陈冰洁在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以后别连名带姓的了,叫我冰洁就行。’。这句话,其实含义已经很明显了。可我没兴趣,也不想再发生什么了。但是,冰洁的长相让我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
见过。过了几天在餐饮中心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她跟前些年松下的代言
刘捷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一模一样。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寝室的室友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说我吹牛。后来
脆要跟我打赌,赌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时候,恶作剧的成分居多,再加上我对
的报复心理还没有完全消褪,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接触,冰洁是个话不多的
孩,文文静静的,长相绝对拿的出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
一种心事很重的感觉。跟她在一起,沉默的时候比较多。我也跟她差不多,但总能语出惊
,让她时不时的笑一下。到了第四天,我带着她到学校里面玩儿,也约好了同学在一旁偷看。结果,赢了一星期的晚饭。至此,她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没别的原因,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都不让我送她到楼下,而是在路
就让我走了。一个沉默寡言,神神秘秘的
孩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更别说是要认真相处最后结婚了。所以在相处了一周以后,我打算提出分手。其实,也不存在分手不分手,都没有亲昵的举动,不接触也就算了。可我总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省的将来麻烦事儿太多。
第六天的晚上,我送她回家,在那个路
,路灯下我和她站在路灯的下面俗称‘灯下黑’的
影里面。本来是想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的,没想到她先开
了。
“咱俩分手吧~”犹豫了半天,她低
轻声的说。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跟一个撼地雷差不多。雨跟我分手的那一刻,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虽然结果就是我想要的,可是这句话却下意识的脱
而出。
“能不说吗?”她还是那么轻声平静的说,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变化。
“不能!”我的音量提高了。
“你别那么大声。”妈的,连说话都跟雨几乎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似的。
“说!”
“邻居说,你可能有先天
心脏病,你的嘴唇太紫了。”她皱了皱眉
,平静地说。
我的嘴唇颜色确实很
,有点儿发紫。我也从来都没注意过,我爷爷,我爸爸都是这样。不过,先天
心脏病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实在让我有点儿意外。
“好!是个理由!那行,那我就走了!”说完了,我
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叫我,我没理会。
回到宿舍以后,那一夜
我没睡。又一次让
甩了,虽然她很漂亮,让我极度不爽!我的一个室友的母亲,是陆军总院的心脏科专家。第二天,我就在室友的陪同下来到他母亲的诊室,要求做一个全面检查,确定我是不是有先天
心脏病。他母亲只看了我一会儿就说不太可能,理由很简单,不能凭嘴唇的颜色来判断是否有先心,这不科学。接下来,给我做了心电图、扇扫、彩超……等等一大堆检查,其中一项还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的叫什么名字记不住了。最后,他母亲告诉我没事儿。我的心脏顺时针转位15°,其健康程度比普通
更健康,更强壮,是一颗标准的健康心脏。心脏转位,这个词让我有点儿害怕。追问下,他母亲笑着告诉我,这就跟一个
的手指
稍微偏了一点儿一样,并不影响这根手指
成为一个健壮的手指
一样。嘴唇的颜色紫,只是由于血
里面的含氧量少,平时缺乏锻炼形成的,也有遗传的因素,根本就不是问题。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她那酷
篮球的儿子,一定要多带着我去运动。
跟她相处的第九天,我拿着那一大堆检查结果和解放军陆军总医院心脏科主任医师亲笔结论来到陈冰洁的单位,等她下班。我要讨回点儿尊严,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举动有点儿幼稚。
“你来啦。”看到我的第一眼,她有点儿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嗯。”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请你原谅。”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而又均匀。
“没关系,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我撒谎了。
“那陪我走一段吧,行吗?”
“行。”我想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那天你走了我就后悔了。我本来不想那么说的,可是你当时那么冲,我也就脱
而出了。想想,那么说话真挺伤
的,对不起。”
“没事儿,我……”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就算真的是先天
心脏病,也并非不能治好。关键的不是有没有病,而是两个
是不是能真心相对。我当时也是听我妈说得多了,心里才犹犹豫豫的。你走了以后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有病,我也不在乎。可是,我怕我的话已经伤了你,所以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想,要是有缘分,还会碰见的。今天看见你,我很高兴,真的。”她说话有一种古典美,有一种画里的意境,虽然很美,但极不真实。
“能原谅我吗?”她脸红了,声音很轻的问我。
“不能!”虽然不忍心,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嗯?”她忽然抬起
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惊异。
“我带来了这个,你看看,这是从陆军总院开出来的,是心脏科主任医师的诊断。”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叠各种检查的结果和诊断书。
“什么意思?”她狐疑的看着我,没接过去。
“你看看。”
“你没有先心!太好了,那不就……”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喜悦的表
,也是最后一次。
“那也就是说,你的话错了!”我打断她。
“我知道错了,说完了,我就知道错了。我想请你原谅,好吗?”她被我的一
冷水冻着了。
“不好。我只是来向你证明一下,你错了,仅此而已。祝你将来找到一个身体健康的,真心相对的男朋友。再见。”说完了,我就走了。
我听见背后的哭声,很细,但很悲伤。我以为这么一来,我心里就会充满了报复成功所带来的快感。但事实并非如此,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大堆的内疚。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她不是真心想要跟我
往,不是想着将来能够白
到老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把这种怀疑提出来。反正也就是玩玩儿,又不是要结婚,
嘛要提出来这么早?这时候,我才想起她的好来。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虽然冷,但是冷的很透明,非常纯洁。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儿与世隔绝的味道,直到现在我也没再碰到过这样的
孩。我如此无
的伤害了一个纯洁
孩的感
,其目的只是要把别
给我的伤害报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