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听你的,不用问,你就是司令。”
“那,我命令你,赶紧回宾馆,给本司令放水洗澡!”我拍了一下白玲的
。
她跳着跑开了,在前面笑着一路小跑。我知道,她在刻意的引导我的
绪,想让我远离悲伤的感觉。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出了点儿汗。路灯把我俩跳动的影子,长长的映在马路上,向身后倾斜,没等这对影子消失的时候,下一对影子已经紧跟着上来了,两个影子一起向宾馆的方向跳动着。
……
洗完了澡,我躺在床上,
枕着白玲的大腿。薄薄的毛巾被该在我的下身,我和白玲都光着身子。浑身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白玲拿着刚买来的《参考消息》,轻声的念给我听。我一会儿就换个地方枕着,防止老躺在一个地方而产生局部麻木。每次我挪个地方,
发就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面掠过,惹来她一阵娇笑。不仅是现在,就连刚才洗澡的时候,虽然也是两
同浴,却都是相敬如宾的,没有半点儿
欲。她也很体贴的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的撩拨我的欲望,我就更不用说
了,一直都是‘垂
丧气’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
是凉的。”我突然问。
“呃……是吗?我没注意,我摸摸。”愣了一下,她伸手去摸。
“呵呵,还真是,你的也凉吗?”她又来摸我的
。
“也是,怎么
这么凉?我还觉得有点儿热呢。”摸完了她说。屋子里面没开冷气,只是自然风,所以不觉得凉。
“有你陪着我,真好。”我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由衷地说。
“能陪着你,我也觉得很好。”她把手
进我的
发里面,轻轻的揉搓着。
滑
的肌肤在我的手中掠过,仿佛是一件羊脂白玉的雕塑一样,那么光滑,那么柔
,仿佛吹弹可
一般。我的动作很轻,轻的怕把她碰坏一样,小心翼翼的。我不想
坏这么温馨的气氛,也不想打
这一刻的宁静。慢慢的直起身体,吻上了她的嘴。轻轻的吻,舌
进
一点,跟她的舌尖接触在一起。细细的品味她舌尖上面的小小的味蕾,还有充满了牙膏香味的津
。这是一种感激、温柔、安逸……,许许多多的感受揉捏在一起的感觉,好像跟
欲不沾边一样的纯净。一道被感动的流出的泪水顺着我的脸庞滑下,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好像是隔了好多年,迷路的小孩终于回家的感觉,又好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离开我的嘴,轻轻的抱着我的
,温柔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把我的
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我的后背,就像是在轻拍一个婴儿
睡一样的。
“闭上眼睛睡吧,你累坏了,睡吧,我看着你睡~”她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那声音轻柔极了。
“嗯”她的声音就像是催眠师的语言一样,让我昏昏欲睡,附应着她,我睡着了。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没做梦。
第二天,大佛打来电话,说还在跟他姐商量我的提议。他二姐同意,可是他大姐还是犹犹豫豫的,觉得这么做有点儿太过分。大佛自己倒是觉得这是个办法,至少能把影响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他让我再等等,他想再做做他大姐的工作,不想让他两个姐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要便宜那两个缺德的亲戚。在事
没有结果之前,我也不想去拜大佛的父亲。我想在一切都有了结果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拜祭一下他老
家。
吃了早饭,我跟白玲在屋里玩了会儿扑克。一直到了中午,实在觉得没意思,肚子又不饿。白玲提议出去走走,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我突然想起来,济南是有名的泉城,所以提
议去趵突泉看看,她也高兴的答应了。
说实话,济南的出租车应该是我坐过的最好的出租车。不是车子本身多高级,或者设施多豪华。而是司机的态度和服务意识,真是令我如沐春风的舒服。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胖,看样子跟我差不多高,也就是一米七七、七八那样。从整洁的车厢能看出来他是个
净的
,谈吐得体,时不时的给我介绍沿途的建筑和景观。言语中充满了山东
特有的豪爽和实在,即没有东北司机那种粗线条的大大咧咧,又没有南方
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不上不下,正好。临下车的时候,我想不用找零了,就当作是小费。可是,他笑着拒绝了,说该多少就是多少。看着他朴实而又可
的脸,我把钱揣起来,摆手告别了这个高贵的普通
。
趵突泉公园,我在01年来过一次。只是大略的转了一圈,没有仔细的看。而且那时候,已经是快要黑天了,就是想看也看不清楚了。现在是中午,虽然很热,但是我跟白玲的兴致都很高。拉着她的手,我俩就像是初恋的
一样漫步在趵突泉公园,朝天下第一泉走去。
这次,趵突泉给我的印象绝非上次可比。翻涌的泉水,虽说不上壮观,但比上一次只能看见几个涌起的水花来讲已经漂亮了不止十倍。清澈的泉水,倒映着岸边的绿柳。白色的水花跟周围绿色的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在岸边感受着那泉水带来的阵阵清凉,真是爽透了。只不过,
工斧凿的痕迹太明显了。那些整齐的条石砌成的凉亭和崭新的红字,把这本该是一派自然气息十足的景色弄得有点儿不伦不类。说实话,说是158亩,其实我并不觉得太大。公园里面号称好几个泉的地方,有的只不过是一汪潭水,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到泉涌。不过,能在市中心享受如此的泉水带来的清凉,再加上‘天下第一泉’这几个字,就够了。
走走停停的,看看这,摸摸那。我跟白玲不知不觉间已经进来逛了2个小时了,走得累了,坐下来歇歇。看着公园里面的游
们,有的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景色,有的坐在那里歇着,有的在哄孩子,还有的在导游的带领下围成一个圈在聆听着导游的讲解。我觉得有点儿恍惚,抬
看看拼命放
光线的太阳,强烈的
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感觉脑子里面空
的,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好像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的就只是一具空皮囊而已。
又接着逛,直到把公园的所有地方都逛了一遍,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到了舜耕山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一样都只吃了一点。回到宾馆的时候,大佛来
了,面色凝重。他大姐也同意了,可就在大佛准备去跟他两个叔叔商量的时候,他叔叔却找上门来要告诉他准备通过法院起诉他,让他赶紧让出那两套房子。所以过来找我商量一下,还带着他两个姐姐。
“不管怎么样,老爷子的丧事也是
等大事。告诉他们只要把老爷子的丧事办完,就跟他们
房。先拖着,让他们先放松警惕。大佛,你要抓紧搜集证据,要在不惊动他们的前提下尽快搜集证据。跟他们每次的谈话都要录音,大不了我就给他来个断章取义,把录音剪辑一下。反正也要告诉你
,不如就趁现在,还是那番话,告诉你
,看她什么反应。记者的稿子也要抓紧,还有律师的工作也要同步进行。打官司,还不都是一样?‘歪打官司,斜告状’,到什么时候都一样。不过,就算是真的闹上法庭,也得等老爷子出殡以后。注意,不要冲动,千万不能动手。”
“你呢,你要走?”
“明天,我去拜一拜老爷子,然后就走。等把家里的事
安排完了,我再回来。”
“昨晚,我也想了,也只有你说的办法了。这不是便宜不便宜他们的事儿,而是于
于理都应该留下房子。明天我来接你,等拜完了我爸,我送你走。”大佛的表
好像不像昨天那么悲伤了,一种慷慨赴死的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