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后的浑河岸边，凉风习习，一植物的清香扑面而来，雨后的泥土芬芳让感觉到神为之一震，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

宽宽的河面上，水面倒映着远处跨河大桥的灯光，和天上的星光。这里的度要比市内低3- 5度左右，再加上雨后的清凉，还是感觉到有点儿凉意。我跟张晶就在岸边走着，踩在青青的地上面走着。

“心好点儿没？”我问她。

“好点儿了，哥。”她的回答很平静。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这里，等到心平静了，想好了以后什么，我再帮你找个地方。找个工作做，活得充实一点儿，也就神一点儿，才会觉得有意思。”

“哥……”

“怎么了？”

“你真的喜欢我？”

“真的。”

“跟喜欢白玲姐一样吗？”

“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像你这么漂亮的孩，身材又这么诱，没有几个男不喜欢的。就算不喜欢，至少也不会无动于衷。但是我对你的喜欢，不只限于生理上的，还有一种对小妹妹的怜惜那种喜欢，想要护你，而不只限于生理上的和纯粹的感上的喜欢。我说的有点儿模糊，你能听懂吗？”

“那就是说，你喜欢我，但不我，是不？你白玲姐吗？”看来清凉的晚风让这小丫的脑清醒了不少，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太复杂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弄明白，太广泛了懒得想。但对白玲，说起来有点儿复杂。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她是一种怜惜，或者说怜，是对她遭遇和身世的怜惜。

后来，我发现她根本就不需要男的怜悯，她有足够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来确保自己不受到伤害，而且她的思维相当敏捷，能够随时保持冷静判断她所面对的状况。

所以后来我对她的感渐渐的演变成了一种介于和喜欢之间的感，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太清楚。”

“跟身体有关系吗？”

“小丫儿，怎么老在这上面打转儿？这不是勾引我吗？你真当你哥是柳下惠，坐怀不？”我捏了一把她俏丽的脸蛋儿。

“我就想知道我跟白玲姐，到底谁对你的吸引力大。”

“不一样的，白玲是那种容易让产生敬畏的，会让觉得高不可攀的那种，但是当她放开的时候又会让难以消受的疯狂，总的来说她是个极端的。要么是冷若冰霜，要么是热如火。而你，是另外一种，是让看了就忍不住要上去捏一把，很容易引起男的欲望那种。但也最容易引起男的怜惜和疼，你哥不就被你诱惑了吗？”

“那，你跟白玲姐以后会怎么样？你想过吗？”

“小问号啊，你？怎么对我的私生活那么感兴趣？这样很危险呦。”

“说呀！”

“她是个非常独立的，不会因为跟我的关系变化而产生大的转变。也就是说，即便是将来我跟她形同陌路，她也能够坦然面对。所以，我没必要去想以后会怎么样，我相信她也没的想过。我们都在享受现在的一刻，都在追求一瞬间的感觉。”我感到，我在写诗，在抒怀，已经萎缩到最小的程度了。

“那我呢？”她小声的问，表像是若有所思。

“你？”

“对呀，就这么放过我，你舍得吗？”她抬起很严肃地说。

“要听实话？”

“当然要听实话啦！”

“舍不得！不只是我，任何一个正常的男都会舍不得。但是，我不能因为我舍不得，就自私的避开你将来所要面对的问题，而把你留在身边。我喜欢你，就希望你能过的好，希望你能幸福。

如果因为舍不得，而不为你考虑，肆意妄为，那么，将来我会后悔，会内疚的。不负责任，尤其是对一个你这样可的孩不负责任，这不是我的原则。”我就像一个站在雪山之巅的老道在给徒弟讲解生的

真谛一样的，神肃穆。

“哥，我相信你，从一开始就相信你，从打第一次跟你出来就相信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能对我好，肯定能。”

“哥，我也想享受现在的一刻，就像你跟白玲姐那样，行不？”

“不行。”我说的斩钉截铁。

“你听我说，哥。你要对我负责任，对我好，这我知道。可是，要找到像你这样负责任的，哪有那么容易呀？我想跟你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白玲姐能做到，我不相信我做不到。”

“丫，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和白玲给我的感觉，这两者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

“我年轻。”

“呵呵，这是区别，但不是最大的。”

“那是什么？”

“面对着白玲，我没有太多的责任感，跟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不会有负罪感。而面对你，我总是有一种欺骗小孩的负罪感。这才是最大的区别，这种区别不是年龄产生的，而是格、格、个等等共同形成的一种区别。

就像刚才在车库里，如果换成是白玲的话，我决不会轻易罢手，不把她弄得跪地求饶我肯定不会罢休，而她也确实具备那种能撩起男征服欲的本事。但面对你，只要稍微有一点儿变化，结果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而是心理和生理同时迅速的冷却了。”

“我从来没有说你欺骗我啊？”其实她能够听懂我如此复杂逻辑的一番话，足见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笨，只是对社会，对男了解不够刻罢了。

“不是你说，或者你想。而是我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哪一关？我帮你过。”

“好妹妹，你这不是你哥犯罪吗？是个，也受不了这么诱惑的呀？”我真的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哥，说实话，我确实怕，到现在也怕。怕将来嫂子回来以后，我该怎么 办。怕将来，你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我肯定没有白玲姐那么坚强，也没有她那么独立。但是，你知道吗？刚才在车里，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很难受，像心被抓紧了一样，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太难受了，我从来没那么难受过。我受不了！”

“一想到你不要我了，我就像没了魂儿似的，好像要死了。我怕，我怕我还没等到新生活开始，就完了，我真怕。哥～，我求你了。我做你妹妹，但你别不跟我好，行不，啊？”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让怜惜的泪水，声音颤抖着。

“为什

么非要有关系呢？纯粹一点儿的关系不好吗？”我真的搞不清楚状况了，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孩在祈求我跟她发行关系一样。

“不好！”她的摇得像个拨鼓一样。

“为什么呀？什么事都有原因的，你这样的想法是为什么呀？”

“我不知道，不会说。反正，不能跟你好，我就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好像就不是真心的。”

“这是什么逻辑呀？”

“真……的！要是还能像以前那样，我就觉得离你很近很近，可是刚才，我就好像是……好象是心要跑了一样，很难受。哥，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心……没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似的。

“有过，你说的这种感觉，哥曾经体验过。我父亲过世的时候，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