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望过?”
“我知道,随时保持联络。”
“好咧~。”说着,一
坐进了松软的椅子里面,打开电脑。
“还是老规矩,不管对方是谁,记住。”
“记住了,你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二路汽车啦。”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老板啦。
“我带你吃点好东西去。”我拉着白玲的手,往外走。
“吃什么?”
“小笼包,馄饨。”
“一定挺好吃的。”
“还没吃,你怎么知道?那地方很小,也不
净,也可能你嫌
也说不定呢?”
“环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去吃的,好吃就行。你的嘴那么刁,你说好吃,那就一定好吃。”
“那可不一定,吃了再说吧。”
“你让六子一个
坐镇,行吗?不是我在场,你不方便说话吧?要不,你回去
代清楚,我等你。”
“你是想问,老规矩是怎么回事吧?”
“你,真挺讨厌的。”她娇嗔着,掐了我一下。
“其实很简单。当你的对手实力不如你的时候,你就
可以用一个很有名的规则来对付他。就是‘p,p’。六子就是p,如果成了,就不用我。如果不成,还有我这个p把事
拉回来。明白啦?”我搂着她。
“这么说,这次的对手实力不如你了?”
“不,比我高多了,有市政府背景,很可能最后出
的是省政府。”
“那你还……?”
“可是,我的后面是沈空司令部。”
“沈空再大,还能大过省政府?”她终究只是个
。
“沈阳军区是全国七大军区之一,其管辖范围包括东北三省。而且,军区归中央管,地方再大也跟军区没法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你什么时候看见
警敢拦军车呀?”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呵呵,那你不成了‘狐假虎威’了吗?”
“我管他是虎,还是狐?能挣钱就行。”说着,打开车门。
“这不是往白鹭那儿去的路吗?”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
“没错,那家小笼包就在白鹭家不远的地方,你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不。”
“你考虑的真周到,我枉做小
了,还以为你生她气了呢。不用打电话,直接去就行,她肯定在。”
“你怎么这么肯定?”
“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一定会搬个板凳,坐在鱼缸前面看鱼。不信,咱俩打赌?”
“赌就赌,你说吧,赌什么?”
“嗯……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三天不准做
。我要是输了,就三天以后让你一晚做三次。行不?”
“行……,哎,不对呀?怎么不管输赢,我都三天不能做
呀?你这不是画圈,让我往里跳吗?这不公平啊?”
“为你好,你这几天累坏了,该歇歇了。”她用温柔的目光,心疼的表
看着我。
“谢谢你~”我真的觉得心里一
暖流涌上。
“应该的,二
就那么好当啊?
心着呢~”
“我晕~”
“一会儿我开门进屋,你轻点跟着,别出声,别让她听见。看看她究竟在
什么。”
“她要是没在呢?”
“那就三天以后,跟你做三次呗。”
“行。”
“
嘛呢?”进了屋白玲直奔白鹭的卧室,我跟在白玲的后面,蹑手蹑脚的。
“没事儿……”白鹭果然坐在鱼缸前面,没回
。
“没事儿?那你
坐在这儿
什么?你不是困了吗?”
“我没困,我在这儿想点儿事儿。”她还没回
。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早上那点儿
事儿吗?还值得想?走,吃饭去。”
“我不去了,你……”白鹭回过
来,看见了我。
“你怎么来了?”她挺惊讶的。
“我来看看你呀”我笑了。
“你生气了,是不?我太不争气了……”她眼睛红了。
“这是什么话?”
“我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应该跟你在一起的,我……”她有点语无伦次。
“别胡思
想了,我没生气。害怕挺正常的,真能做到处变不惊的,没几个。当时,我也害怕了,何况是你。再说了,哪有
真能什么也不怕的?”我坐在她旁边,安慰着。
“你不用安慰我,当时白玲就没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让你失望了。”她哭了。
“不是安慰你,害怕是
之常
,是自然的反映。我想,白玲当时应该也害怕了,只是没表现出来,对不?”我回
问白玲。
“当然啦,那几个
都那么冲,还开着军车,谁能不害怕呀?”她显得有点夸张。
“可是她没表现出来,还站在你旁边,我连跟你站在一起都不敢……”
“
跟
不一样,她比你大了好几岁,经验也比你丰富,这很正常。”
“可是……。”
“别可是了,我都快饿死了,快点的,吃饭去。”我有点不耐烦了。
“吃什么呀?”白鹭不哭了,可是还是显得唯唯诺诺的。
“吃你~。格格呢?”我没看见格格。
“她走了,挂着吃工作餐,能省点儿钱。”
“那,她就没
福了,咱们走。去洗把脸,眼睛都哭红了。”
“到底吃什么呀?”
“不是告诉你吃你了吗?还问。”白玲调笑她。
“你,讨厌,你也帮着他。”白鹭起身去洗脸。
“你真行,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看到白鹭到外面洗脸,白玲小声儿的问我。
“是真话,但是真心话往往伤
伤己。嘴上那么说,心里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了。”我不想骗她。
“那以后呢?你别告诉我,你要跟她一刀两断。”
“走一步算一步吧,管那么多呢。”
“别让自己太累,要不,你休息几天吧。”
“休息?我这个
,不能闲着,能闲出病来。”
“也是的,你还得忙生意呢。”
“生意不用忙,是用脑子,是在算计
。说白了,什么生意,都是在算计对手,算计
。归根究底,做生意,就是在做
。”
“就你大道理多,走吧。”我看到白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