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被对方拂中经脉,详细说了一遍。他受制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丁老爷子一手掂着旱烟管,听得十分仔细,直待丁季友说完之后,才拢着双眉,沉吟道:“此
可能就是你成亲那晚,在屋脊上出现的四
中为首那个中年
了,他把新娘劫去,又有什么目的呢?”
“唉。”他不待两
开
,轻轻叹了
气,又道:“那天晚上,如果没有那个灰衣老道把他们撵走,只怕早就出事了。”
姚淑凤道:“公公,依你老
家看,这会是什么
把弟妹劫去的呢?”
丁老爷子敲着火石,把火绒塞到熄去的烟斗之中,吸了两
,才道:“这个为父一时也说不上来,但从他制住老三的这记拂
手法看来,此
武功之强,只怕为父也不是他的对手,无怪举手之间,老三连封解、闪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丁季友愤然道:“那是孩儿骤不及防,才会被他所乘。”
丁老爷子微微摇
道:“不然,此
手法十分持殊,就算为父,也未必能躲闪得开……”说到这里,忽然站起身道:“老三,你随为父下楼去。”话声一落,一手摸摸下
,回
看了大媳
一眼,嘴皮微动,敢
是以“传音
密”
代她什么事了,接着转身往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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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季友答应一声,就跟着老爸身后,一齐往楼下而去。父子两
来至前进书房,丁老爷子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伸手指指对面一张木椅,说道:“老三,你也坐下来,先让
脑冷静一下。”
丁季友依言坐下,一脸惶急的抬
道:“爹,孩儿怎么能静得下来?秋云……她只是一个弱
子,她被贼
掳去,生死未卜,孩儿……”
丁老爷子蔼然点
道:“孩子,为父了解你此时的心
,但越是遇上使
无法能够冷静的时候,也就越需要冷静。救
固然如救火,但总要理出一个
绪来,能够把握线索,才不致茫无目的的
钻。”
刚说到这里,只见丁福匆匆走
,朝丁老爷子垂手道:“回老爷子,你老
代的事儿,小的已要丁
、丁强两
兼程赶去了。”丁季友不知老爹
代福老爹去办什么事?忍不住抬
朝丁福看去。丁老爷子点点
,吸了
烟,朝丁季友笑道:“老三不用急,也许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也说不定。”
丁季友道:“爹,你老
家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丁老爷子不觉豁然笑道:“老三,你想想看,你的新媳
儿被贼
掳去,咱们丁家庄还能在江湖立足?因此,方才为父听春兰来报,说三少夫
失踪,你也被
制住了
道,就想到此
极可能和你成亲那晚的四个
有关系……”
气微顿,含笑道:“好在咱们这里,是在武功山区之中,沿山村落,都有咱们武功门的弟子门
,外
进
山区,他行踪再隐秘,也无法隐秘得了,如果有
掳了秋云,总不会长出翅膀来平空飞上天去……”
丁季友眼睛不觉一亮,说道:“你老
家说得是。”
丁老爷子道:“所以为父在上楼之前,就
代阿福,派两个
去,一个赶去南昌,沿途先知会各处村落的本门弟子,注意可疑
物,并要老大立即赶来,由东朝西,沿途听取消息;一个赶去雷岭,要你况师叔派
向西查探可有可疑
物过境?最迟在
落前总会有消息可以传来了。”
丁季友喜形于色,说道:“爹真是算无遗策。”
丁老爷子微微摇
道:“但为父看到你被制住经
的手法之后,就感觉到只怕事
并没有为父想像的那么简单。”正说之间,只见姚淑凤款款段段的从外走
,手中还拿着一个蓝布小包。丁
老爷子目芒飞闪,一手捻须,朝大媳
微微笑道:“你可是找到什么了吗?”
姚淑凤应了声“是”,把手中拿着的蓝布小包双手呈上,放到几上,说道:“公公请看这个……”丁老爷子打开蓝布包,包中竟是一管粗如儿臂的黄铜针筒,另外还有一枚穿着红绳,像铜钱大的银牌。
丁老爷子目光一注,不禁微微变色,说道:“会是一窝蜂?”“一窝蜂”就是黄蜂针,一次可以
出七十二支细如牛毛的飞针,像一窝黄蜂,故名,是江湖上最霸道的暗器,如果再淬上剧毒,那简直就是阎王贴子。
丁老爷子随手拿起那块银牌,正面雕刻着
细的花卉,翻过来,反面中间有一个篆书的“使”字,下面好像是码子字“二十四”。他反覆看着,抬目问道:“这两件东西,你从那里找来的?”
姚淑凤道:“儿媳是从弟妹放衣物的箱底找到的,两件东西,就是用蓝布包着。”原来丁老爷子下楼之时,以“传音
密”
代姚淑凤,要她仔细搜查一下房间,包括祝秋云留下的衣物,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东西。
丁老爷子面
凝重,说道:“一窝蜂是十分霸道的暗器,早经黑白两道一致公决,严禁使用,秋云衣箱中怎会有这东西的?”
姚淑凤抬眼道:“公公是否看出这块银牌的来历?”
丁老爷子微微摇
道:“老夫倒还看不出来,不过这块银牌,极可能是某种记号,因为它反面刻的“使”字“二十四”,分别是一个号码,像腰牌一样,藉以证明一个
的身份。秋云她不似会武的
,怎么会有这两样东西?”
姚淑凤看了丁季友一眼,说道:“三弟,你知不知道弟妹究竟会不会武?”
丁季友摇
道:“她从没和我谈论过武功,应该是不会武功。”
姚淑凤道:“我想她也许不肯泄露身份。”
丁季友道:“大嫂是说她会武功?”
姚淑凤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她望望公公,又道:“方才公公曾说,这方银牌,极像腰牌,才使我想到弟妹会不会是江湖上那一个帮派逃出来的
?不然,她不会把这两件东西这样重视,要藏在衣箱底里了……”
“唔。”丁老爷子点着
道:“有可能。”
姚淑凤道:“还有一点,就是公公当
把她救来之后,有一段
子,她一直惶惶不安,好像有着极大心事,当时大家只当她被强盗吓
了胆,如今看来,她始终担心着追缉她的
一路寻来,直到最近,一直平安无事,她才放下心来,但没想到还
是有
追查到这里来,把她劫持了去。”
原来祝秋云是去年底,丁老爷子父子路过九江,在牯岭附近,遇上三个强盗行凶,把她救下来的。当时祝秋云自称父母双亡,无家可归,才把她带回丁家庄,也就在庄上住了下来。不料一向眼高于顶的丁季友对她竟然发生了
愫,丁老爷子也看她端庄贤淑,是个好媳
儿,就亲自带着她前去南昌,找把兄谢传忠,命她拜在谢传忠膝下为义
,这样才不致贻
实,才给儿子完婚。
丁季友听大嫂一说,不禁升起一线希望,望着大嫂问道:“秋云会是那一个帮派的
呢?”
姚淑凤道:“公公方才看了银牌,不是说不知它的来历吗?依我看,公公既然不知道,那么这个帮派不会是老帮派,也许只是江湖新兴的帮派,好在你大哥傍晚可以赶回来,问问他知不知道?”
“不错。”丁老爷子点着
道:“老三,既然有这方银牌,总比一点线索都没有好得多,你大哥身为武威镖局总镖
,
游较广,就算他不知道,也总可以查得出点眉目出来的。”丁季友心里虽然十分焦灼,但也只好等大哥来了再说。
这样一直等到上灯时分,不但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