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地方!……”
“是点呢!”子文笑了笑,便开始在那个部位开始用食指曲起顶刮起来。而同一时间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仙妈身体上重重迭迭的绳索中某些绳段上佐拉一下、右扯一下。
“呜咿!呀呀,身体好炙!……呜喔喔……下面变得好、好怪!”那些重重捆绑的麻绳并不只是绑好看的,原来每一条绳、每一个结都刚好通过了身体上某个
感带,而子文的每一下拉扯,都牵一发动全身地令某段区域的绳结型成的网络整体地和
体发
生磨擦。
一时间,子文便好像变成一个最顶级的演奏家,左手不断在拨着仙妈身上的“弦线”,令仙妈感到好像突然有数十条小蛇同时在自己身体所有敏感部位爬过一样!当然,右手也是没闲着,仍执着地刺激着她的点。在全身所有
感带同时受到强烈刺激下,或许连尼姑也要变
,而本是半死状态的仙妈也终于再次被燃点了起来。
“好!下面好爽!全身都好舒服哦……继续别停!……呀呜!…刮得好大力!……呜噢!!”
这个调教秀已经好像变成了一场艺术表演一般,子文的“神技”令仙儿和洪先生都看得眼也不眨,尤其是仙儿,越看她便越感到全身发热、唇
舌燥,恨不得她自己才是那具被子文“弹奏”着的“乐器”。
(我从未见过妈妈这样兴奋,
胀得好大……下体的
核也充血得好像小气球般,像碰一下也会
似的……看着妈妈这个样子、好羞……但同时又好想试试妈妈的这种快乐哦!……)仙儿完全像是坠
了
梦中一样,单是旁观者已经看得兴奋如斯,身在调教之中的仙妈所感到的
风般的快感高到那个程度更是叫
难以想象!
仙儿被一阵背德的刺激所支配下,不由得把手伸向自己下体,玉掌平放在
户上一上一下地磨擦,竟旁若无
地自慰起来!而这时场中的仙妈叫得更厉害,而且身体也像失去控制般痉挛不止!
“呀!…喔呜……快丢了!……再劲一点!……
死我吧!……呀呀!!……”
“呜啊啊……呀喔!……仙儿也、也快要丢了!……嗄呜呜!……”
“差不多了!”子文见到仙妈的表
和身体状况,知道时间已差不多,他由食指改用中指,继续加强力量刺激她的敏感点。
“呀?!那是甚么?……不行!哇!……”仙妈突然感到在点上有某种比手指更坚硬的东西在刺激着她,一时间便好像触了电般,身体像电殛般扭曲痉挛、双眼反白、
水也失控地由咀角流下来。
她感到极乐的炸弹在她身上接连地
炸,炸得她的灵魂也沉醉在有生以来最高的快感中,令她恨不得这种感觉可以一直延续直到永远。
而当然,她的下体也已有如堤坝崩缺般,一泄不可收拾了。
几乎同一时间,仙儿也在一阵大叫下,整个
痉挛弓直,
随即泄了一地。在康子文神乎其技的表演下,竟令两母
一个被弄得高
、一个看也看至高
,而时间还只是用了十一分钟多一点。
仙妈高
发后,子文把手
指抽回出来,只见原来他的中指上戴着一只镶有大粒蓝宝石的戒指。
“这只戒指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刚才顶撞在点上的原来便是这颗戒指。
洪先生看见这只外表不凡的戒指,先是愕了一愕,继而脱
而出道:“调教王之戒?原来你是大调教师!”
调教师协会中最高能力等级的五星级会员仅有三
、分别被授与红、蓝、绿三只“调教王之戒”、被尊称为“大调教师”的三个传奇
物,其中一
竟然便是眼前这个青年。
“啊啊,我实在不是太习惯被
这样叫……”子文苦笑着说。
“这两个
究竟有甚么值得大调教师亲自出手啊?”
“谁叫我和赞助商的高层有
,我也不想他们赞助的歌星因为亲
的事而影响了工作的
绪呢!……”
子文说到这里,突然中止了笑容:“说真的,你既然是调教师协会的会员,享受协会给予你的各种
报、优惠和服务,便也应该遵守一下会章的
神,别把调教术以强迫或威吓手段用在别
身上……
不是用来虐待,是用来
的,而则是用来

、令
愉悦满足的一种手段……虽然我也知道会章这东西很少
会详细看的了,但我实在不想有
坏了义父所创办的心血呢!”
洪先生这才知道原来眼前
便是有“当代东方首席调教师”之称的调教师协会创始
之一,杉本博夫的义子,难怪年纪轻轻已经有这种神技般的
技巧。
“可是,便这样轻易给你回去,我的面目也挂不住了!”洪先生说罢,竟在书桌旁拿出了一把手枪,指住了子文。
但是子文却仍是一脸冷静,像指着他的是一把水枪一般。
(有
在后面!)久经风
的洪万成一时间像有感应般,立刻疾地回身。可是,只见眼前一闪,完全末看清楚右手便有一阵剧痛传来,他的手枪便立时脱手而飞起老高!
洪先生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体非常柔软的
子把右腿踢高至近乎直立的"1"字型。而那个
郎的美貌,便只能以“惊心动魂”来形容,甚至连见多识广的洪先生竟也像看见甚么仙子下凡般呆住了。
郎趁机手执一把小刀贴在洪先生的颈项上。到这时康子文才悠然地道:“这位是我的义妹樱子,她在刚才我调教仙妈途中已悄悄走了进来。难道……你一直也没有发觉吗?”
“我服输了,大调教师。”洪万成苦笑着举高了双手。
于是,在子文和樱子控制了形势后,仙儿母
终于
获得了释放。
获得了释放。
获得了释放。
获得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