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成衣店,你有本钱么,你能付得起租金么!”
“嗬嗬,”
我瞅了瞅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小表妹:“表妹,你的志向不小哇,别听老姨的,你能开得起成衣店的,
么,活着,就应该有一个目标啊,表妹,我帮你!”
“真的,”
表妹乐颠颠地挽住我的手臂:“真的,大表哥,你真能帮我么,大表哥,你能给我出本钱,开成衣店么?”
“能,”
为了让表妹开心,我信
开出一张暂时根本无法兑现的空
支票:“能,能,明天,我就张罗钱去!”
“哈,”
表妹一听,拉着我的手臂,像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谢谢表哥,谢谢表哥!”
“哎呀,好
累啊!”
回到家里,身体虚弱的老姨,
洗漱一番,然后,借
疲倦,独自一
躺在里屋的床铺上,甜甜地午睡起来。发布页LtXsfB点¢○㎡
“啊,”
我则溜进表妹的屋子里,一
仰躺在表妹的床铺上,洗漱完毕的表妹,依然沉浸在幸福之中,而心里,仍旧惦记着子虚乌有的成衣店,她握着温手巾,一边梳理着水淋淋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走到床铺旁,一只小手很是殷勤地按揉着我的额
:“大表哥,累了吧,睡一会吧,醒醒酒,晚上,我给你炒几个菜,让你看看小妹的手艺,如何!”
“嗯,”
我闭着双眼,一把将表妹拽到身旁:“表妹,刚才酒喝多了点,我的脑袋好痛,来,给表哥按按
吧!”
“嗳,好的,”
表妹非常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手巾放置在床
柜上,细腿一抬,欢快地跳上床铺,她正欲坐下身来,突然怔怔在瞅了一眼崭新的、光彩夺目的花裙子,也许怕将花裙子压坐出折痕,表妹小心奕奕地将其撩拨起来,立刻露出两条让我直流
水的白腿。
望着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白腿,表妹小脸一红,慌忙用裙子
遮掩住,然后,方才款款而坐,小手吃力地搬动着我的脑袋瓜:“过来啊,大表哥,来,躺到我的这里来!”
表妹笑嘻嘻地拍打着迷
的胸脯,我登时狂喜起来,身子一挺,便将热滚滚的、想
非非的大脑袋瓜,枕在表妹流溢着淡香的胸怀里,然后,双目微闭,尽
地享受着表妹细手的按搓,而那颗早已按奈不住的
心,则怦怦怦地
颤着。
表妹低垂着面颊,极为认真地按摩着,随着小手指不停地往返于额面之上,一
又一
奇妙的酥麻感,从脑门缓缓地流向周身,我
地呼吸一下,得意洋洋地哼哼起来:“好舒服啊,表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舒服么,表哥,以后,小妹天天给你按
!”
“谢谢,”
我偷偷地斜视一眼表妹的白腿,那份细
,那份光滑,直撩拨得我,将手掌很不安份地向前挪动一下,故意触碰着表妹的细腿,机灵的小表妹早已察觉到我的手指在掐拧她腿上的
,立刻讨好地将细腿移近我的手掌,以方便我的随意掐拧和抓摸。
表妹的大方举动,呼地激活了我的色胆,我索
张开手掌,贪婪异常地抚摸起来。表妹依然默不作声地给我按摩着额
,同时,白腿有意弯曲起来,轻轻地晃动着,大腿处的
,微微地抖动着,我的大手掌顺着表妹光鲜
感的
小腿肚一路直上,最后,停滞在滑
无比,泛着微热的大腿根处,我试探
地用手指尖,轻轻地刮划一下表妹的小内裤,少
的羞涩,使表妹本能地收拢一下大腿。
尽管表妹收紧了大腿,我的手掌却没有退缩回来的意念,我运了运色气,大手掌义无返顾地向表妹的胯间,昂然挺进,首先溜进表妹小内裤的手指尖,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一阵阵让我心醉痴迷的湿热和柔滑。
表妹更加有力地并拢住双腿,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贴靠在我脑门上的胸脯,呼哧呼哧地急喘着,同时,她茫然地停下小手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是两者皆具吧。
表妹娇巧的额
渗淌着晶晶汗珠,原本
白的双腮泛着
的暗红,薄
的珠唇突突突地抖动着。在我大手掌狂野的挺进之下,表妹一边本能地并拢着双腿,一边不知所措地俯下
来,那燥热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腮帮上,小嘴可怜兮兮地臆语着:“哟哟,哟哟,表哥!你
么啊!你要
么啊?”
“表妹,”
哼哼,废话,我要
么,这还用问么?我睁开
火的色眼,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搂住表妹灼手可热的秀颜,大嘴一张,便忘乎所以地咬啃起来:“啊,好香啊,好热啊!”
“喔,喔,”
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吐出小巧
的舌尖,水渍渍地舔吮着我那被色欲之火烧灼的极为
涩、几近
裂的嘴唇,点点清纯的津
,滴哒滴哒地流淌进我臊热难当的
腔里,无私地润泽着我的咽喉。
咕噜一声,我美滋滋地吞下表妹的
,大嘴
继续狂吻着表妹热辣辣的面庞,同时,一只手掌,在表妹的胯间反复地摩娑着,手指肚在表妹的内裤底端,生硬地按揉着,隔着薄薄的纱缎,感受着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热。
“哦,哦,”
在我手指肚不停地按揉之下,表妹一边与我亲吻着,一边
不自禁地哼哼着,并且,光滑的双腿不再紧绷着,而是既柔顺又羞涩地,既自然又或多或少有些难堪地分叉开来,那温暖的,软软乎乎的双腿之间也渐渐地
湿起来,同时,不可抑制地突突抖动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我的手指肚已经明晃晃地触碰到一团麻手的
:啊,好奇妙啊,表妹的胯间,也生着一团与老姨极为相似的
团!
“哇,”
我的手掌哆哆
颤地抓摸一番可
的
团,然后,兴奋不已地收将回来,放到鼻孔下,认认真真地嗅闻起来,我的乖乖,不闻这已,这一闻,竟然让我无法控制地嘟
哝起来:“哇,好骚啊,怎么跟老姨的气味,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