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林就不是了吗!姐,你被他洗脑很成功,我这个弟弟在你面前都是
神病了!”
“呜苗壹……我没有被洗脑,我没有!”
他红着眼摁住我的
发,动弹不得,眼看就要朝我欺压下来,我双腿激烈挣扎着,整个车厢都在抖动,尖叫抗拒,突然想到了什么,膝盖蜷缩起,瞄准他的下部顶了上去。
“额啊!”
苗壹脸色痛苦,瞬间惨白松开我,滚落在一旁,捂住下身不停的在车厢中打滚。
我难以置信的蜷缩进角落,发抖抱住双臂看着他。
刚才的感觉不会错,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亲弟弟会对我产生
欲,这种感觉让我恶心的想跑。
我没有任何停留,飞快的跪上前打开后备箱,跳下车朝着枯
地远处跑去,苗壹怒吼着我,他根本顾不得疼痛,滚下车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速度和力气的悬殊,我被他扑到在
地上,满眼都是厌恶的尖叫着,朝他脸上用力扇了一
掌。
“滚啊!呜呜,你滚,你别碰我,滚开,我让你滚!”
“姐,姐对不起,你打我吧,我求求你别走,我只有你了,爸妈都没了,我就只剩下姐你了,我们是亲
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呜呜姐,姐!”
他用力抱着我,紧箍的怀抱挣脱不开,鼻涕和眼泪一同蹭在衣服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孩子。
我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稀疏的繁星,萧条的枯
地,被阵阵袭来的冷风吹动。
苗壹哭完了,用力止住抽噎,将我从
地上抱起来,大步回到后备箱里,在一个铁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他从里面拿出来一根长长的锁链,那是用来拖车的,我瞪着他。
可丝毫没有威慑力的眼神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吸着鼻子一笑。
“姐,对不起,你忍耐一下,我就是怕你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对你做别的事
。”
他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我用力挣扎踹他,被他压制死死,在胳膊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子,肩膀都要废掉。
绑在了车窗上方的扶手上,两只脚上也被用相同的链子拴住。
一个几乎已经成了
神病的弟弟,我落在他手里只能任由摆布。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垫在我的身下,让我尽量睡得舒服些。
可一夜我都不敢合眼,实在顶不住眯了几次,一大清早便被他震醒。
苗壹看到我睁开眼,手里拿着两个油桶笑。
“姐,你再睡会,我就是去找个加油站,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我没说话,苗壹关上后备箱,拿走车钥匙,将车门反锁住。
试图动着被绑在身后的铁链,可勒的太紧了,一动肩膀就疼。
还是熬不住一晚上紧绷的神经,等他一走,我便睡了起来。
车厢在激烈的晃动,走在坑坑洼洼的土地上,迷糊睁开眼,发现是苗壹在开车,外面烈
透过车窗打在我的眼皮上。
然而已经太困了,根本不想再睁眼,宁愿睡死过去。
“姐,你醒醒,姐!”
身子不停的摇晃,我疲倦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已经被放开,然而长时间的捆绑,让我身子僵硬的依然不能动弹。
“这是哪?”
苗壹笑嘻嘻呲着牙,“家啊!你上大学才一年没回来就忘了,我们回家了。”
我环绕着这件温馨狭小的房间,十平米的地方,艰难地塞了两张单
床,铺着花花绿绿的床单。
是小时候我跟苗壹的房间,长大了些,这就是我的房间,家里面很小,爸妈为了让我有些隐私,苗壹一般都在客厅沙发上睡觉。
他蹲在床边,捧着我的手,亲了又亲。
“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以后你就待在家里,我来养你,你哪里都不准去。”
“苗壹,我还有学没上完,你也要上学,你才大二就辍学——”
“你不准出去!”他朝我用力吼着,“学也不准上,上了有什么用!你还想回去吗?我辍学就是为了打工挣钱养你。”
“姐你别怕,已经没那个男
了,从今往后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你放心,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
我已经累的笑不出来了,谢远林不可能死,他那么偏执的
,一定会养好伤后,重新将我抓回去。
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道歉,说着让我怜悯他的话。
“我一直都住在防空
里,那里
冷又
湿,他们还虐打我,我想跑就不给我饭吃,姐,我都是为了你才想去挣钱的,可我没想到会去到那种地方,那里简直就是个地狱!”
我很快就没了可怜他的心思,在第二天早上,他就将我的脚绑上了一条十几米长的锁链,在只有三十多平米的屋子里面,能够活动自如的地方只有卫生间和厨房。
苗壹出去找工作,将我关在家中,能触碰到大门,门锁却打不开,连家里的座机电话线都被剪了。
他变态的程度,几乎越来越能跟谢远林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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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别再惹恼我了!
“姐,我回来了!”
我搅拌着锅里的粥,并没有回应他。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朝着我走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将下
搁在我的肩膀上,耳边扑来的呼吸声,浑身一震,手中的杓子掉进了锅里。
“姐,做什么好吃的呢?”
“放开我。”
“唔不要,就抱会儿嘛,小气鬼。”
手指轻微颤抖,抓住快要沉
锅底的杓子急忙拉起来。
“姐,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是个
茶店,虽然薪资不多,但是足够养活我们两个
了,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沉住呼吸,将大火关闭,
“放开我,吃饭了。”
“嘿嘿,姐你坐那,剩下的我来。”
脚上的链子随着我的脚步不停发出响声,沉重的脚铐,将脚踝要磨出了鲜血。
我坐在凳子上,弯下腰抚摸着脚踝的伤
,苗壹将一碗绿豆粥放在我的面前,去了卧室里。
没过一会儿手中拿点棉花过来了,蹲下来,将棉花塞进冰凉的脚铐里。
可能那些东西根本就不管用,稍微走两步路,棉花就会全部脱落。
“姐,我这也是怕你跑,万一你执迷不悟,又回去找那个男
怎么办?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在家里呆着,我肯定会照护好你。”
我没说话,吹凉杓子里的粥,慢慢放
嘴中,明明放了糖,还是一
苦涩的味道。
抬
看着橱柜上的照片,是两张遗像。
如果爸妈还在世,他又怎么可能敢这么放肆的对待她。
“姐,我来。”
他将我手中的碗夺过去,一
吹凉粥,递到我的嘴边,眼中笑容明媚有光。
“啊,张嘴。”
我觉得很恶心,但是没有表露出来,慢吞吞的张开嘴
含住那杓粥,咽了下去。
“姐姐真乖。”
面无表
的眼神里,我对他厌恶快达到了极点。
睡觉时,他也不在沙发上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