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砚更觉奇怪：“我可以帮你还，我的钱就是你的。”

“但我需要有自己的钱。”

许如星是天生的自私鬼。她分得很清：程以砚赚的钱可以是他们一起的，但她赚的钱只是她的。

这个话题继续不会有好结果。孩子移开目光：“这次的老板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大方。”

是她的大客户，从前年学就稳定作弊的傻钱多土豪，报酬从来没下过4位数。

土豪老板的好几门大课都和她上过的有重合，作业内容和风格也异常熟悉，许如星猜测ta就是他们院大二的学生。

她倒不觉得羡慕嫉妒，毕竟世界就是不公平的，这一点她不想理解也必须理解。有可以挥金如土、活得潇洒，自然也有像她一样吝啬贪婪、艰难求生。

譬如这个老板和前几天那开豪车的富二代白麒，又譬如程以砚和她。

“很急？”

“还好。”许如星也有点摸不着脑，她记得那门课是期末月结课，眼下还早，为什么突然急着要结课论文。

但无所谓了，她习惯以最快的时间做完该做的事。

——而且老板加钱了。

她估摸了一下工作量：“我今晚通宵做完，你别等我了，自己去睡。”

程以砚摇：“我陪你一起。”

写个小论文有什么好陪的？许如星不理解，却见他已经去拿电脑了。

“有个研究生学长给我介绍了个活儿，帮做个程序。”程以砚解释说，顿了顿，“做完可以拿到两万出。”

到时候他的阿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两万。

许如星小小感叹了一下，倒也不再劝，电脑往旁边移给他腾出个位置。

沉默在夏夜中蔓延，灯彻夜不眠。二沉默着，挨在一起，各做各事。

（十二）熬夜后的

许如星一边翻自己去年的笔记一边查案例和数据，写完已经快五点了。

窗外漆黑，她扭一看，程以砚还在敲键盘，清俊挺拔的侧脸被屏幕映成冷色调，眼镜片反灯光，让他像一个没有绪的仿生。

她靠过去，歪在后者肩上：“还要多久？”

“这几天做不完。”他保存了文件，关机，取了眼镜，“去睡吧，宝宝。”

许如星打着哈欠：“抱我去吧。”

两倒在床上。

程以砚抱着她接吻。

唇舌缠绵，她不知道这家伙熬完夜为什么还有这种欲望。可亲了一会儿，睡意消退，她慢慢起了感觉，便伸手往他睡衣中探。

嗯，块块分明的腹肌。

吻却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程以砚捉住她的手：“别闹。”

“乖，睡一会儿，明早你有早八。”

那老师认识她，翘不了课。许如星哼哼：“做完就睡。”

做完哪有时间睡？孩子的手却已往下移，隔着布料在灼热处揉了把：“明明就硬了，还装。”

他忍住喘息，把她的手拉开：“乖。”

“我可不乖。”许如星笑，趁他没防备，翻身骑在他腰上，趴下去吻他。

他盯着她看，却乖乖张配合。

程以砚就这臭德行，明明想要得不行了，还装贞烈，引她主动。

许如星往下亲，舔舐他滚动的喉结，听见压抑的呻吟。

扯下睡裤，勃起的已经硬到不行，在夜的空气里挺立。

她捉住那根，一只手圈不拢，往下滑点，被卡在湿润的花下，小幅度地蹭动，很快沾得茎身水渍一片。

“嗯……别动……好舒服……嗯哦……”

程以砚任她玩着，半坐起来，脱了她的衣裳，一边吻她一边一手抓住一边子揉捏。

许如星瘦，平穿着宽松t恤或卫衣，看不出来罩杯有c，只有程以砚知道它们摸起来有多柔软细腻。

他低含住一只，伸舌绕着尖舔，另一只拢在手里捏玩，感受着器上愈发湿腻的触感，她的喘息声也越发急促。

许如星没一会儿便忍不住了，勾住他一只手往下，那修长清癯的手指便蘸满水，挤进窄里浅浅戳弄。等里的软放松了，手指便加到两根，往里探，抽着带出一水。

“小骚好湿了……”他抽出手，凑近吻她，偏恶劣地不肯主动，“宝宝想要吗？”

“想……呜啊、进来阿砚……”

“自己坐上来。”沾满水的手在小上打了一下。

青年坐在床上，上半身靠着床，低低地吸气，清隽的眉眼不见平半分冷色，反而似不见底的湖，平静却藏匿着骇。

他身前，赤着，一手扶住硬得发烫的，一手撑在他手臂上。

她对准了，蹭了几下，缓缓往下坐，小挤进半个，眼便泛起雾气，保持着那样别扭的姿势适应。

“乖阿星，不怕。”他吻她，手移到她肩，像个安抚的姿势……

——猛地一按。

“嗯啊！程！”

被吃进去了大半。

里面好紧，湿润而温暖。程以砚爽得呻吟出声，却在下一秒强制加这个吻，握着细腰挺身抽。

“程……唔……”许如星想骂他，想让他慢点，又想叫，但都被堵回喉间，一味地与他纠缠。上面的唇舌、下面的器，津与，分不出你我。

骑乘的姿势，弯得格外。好几次他往花心撞，像是要撞进子宫，给许如星撞得浑身酸麻，却无力也无心抵抗，幸好这混蛋还顾忌着她几小时后的课而没真开那里。

程以砚这，是咬的狗不叫，平看着像冷淡，真一坐起来便恨不得把她穿。从上位到被压着，到后来，许如星只能乖乖攀在他身上高，在四溅的水的继续挨。

不知道高了几次，她的意识都介于亢奋与昏沉之间了，他终于喘息着在了里面。

这的死德，做完了也舍不得放手，加上弄得太晚，许如星也累了，没怎么反抗，就这么被他抱着以的姿势匆匆睡了过去。

（十三）含着水去上课

翌晨。

哦不对根本算不上翌——毕竟距离做完还不到两小时，他们就被闹钟吵醒了。

许如星从程以砚怀里离开时，软下来的也从中滑出来。失去了异物的堵塞，体内骤然泛上一空虚感。

她感受到有什么往外流，低一瞧，是被稀释过的，淡淡的白色，从流到腿根，好不靡。

程以砚这狗东西对内总有莫名其妙的执着，执着到高考完闷声拿卖状元笔记的钱去打了避孕针，之后两做几乎再也没戴过套。

瞪了床上那一眼，她匆匆进卫生间洗漱，时间不够洗澡，下面只能匆匆用纸擦了一遍便套上内裤。

风风火火收拾完，许如星一回，青年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那个姿势，被子也没盖，露在空气中的紫红色上，晶莹的水渍还没涸。

他没继续睡觉，只是默默看着她收拾，使许如星几乎有种错觉，自己是个提裤子不认账的嫖客。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