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家团聚，甚至——把她当儿收养。但仅仅是片刻，那个念又占

了上风——当他落难时，从来没有帮过他，那么，又凭什么要让他去帮助别

呢？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不收下的话那才真是有违天理。

想到这里，范九轻轻摸摸苏婷婷的发，说道：「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你

姨娘家他们搬走了。我在杭州府住了这么些年，多少也认识几个，这几天你且

在我这里住着，反正这里不会有发现你在，我去给你打听打听。等找到你姨娘，

就让她把你接过去，你看这样如何？」

苏婷婷哇地一声哭了：「多谢恩公大恩大德，婷婷后半生做牛做马……」

范九扬手止住她，示意她不要出声，低声道：「不要大声说话，万一被听

见，我这里也没法留你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把包袱里准备的最后两

样东西拿了出来：「这是我的两件衣裳，你赶快换上。」

苏婷婷的眼睛顿时睁大了：「这……这怎么可以。」

范九道：「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如果不换上衣的话，明天早上必然会得伤

寒。你赶快换上，我在外面等你。」他站起来转身刚走了两步，却听身后苏婷婷

说道：「等等……我换就是了，外面风雨加，恩公……恩公还是不要出去了。」

「那怎么可以？」范九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恩公……恩公转过身去就好……」苏婷婷的声音细如蚊鸣，范九知道那不

是因为身体虚弱。

「好吧，我就在这里背着身，你快些把衣服换下来，我找个地方帮你烤。」

范九把后背对着柴垛，面冲着柴房门。外面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角落里半支蜡

烛忽明忽暗，雨越下越大了，柴房的屋角墙壁上已经开始渗水，范九的心脏也在

狂跳不止，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了！一切都按着他的计划在进行着，他的嘴唇

和喉咙都在发，下半身已经有条巨蛇按捺不住，露出来，放肆地吐着信子，

嗅着空气中猎物的味道，急不可待地要扑击，吞食。他盯着木门上被烛光照亮的

斑驳痕迹，强压着心欲火，竖起耳朵分辨着身后的动静：苏婷婷把衣扣解开了，

苏婷婷把裙带解开了，苏婷婷正在脱脚上的绣鞋，苏婷婷把上衣脱下来了！苏婷

婷把裙子脱下来了！苏婷婷把身上的兜肚解下来了，她小巧的双峰和洁白无瑕的

身体正毫无遮拦地露着……

范九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

柴房的木门就在此时轰然倒下，一汹涌的流哗地冲了进来，把他撞倒在

地，从他的身上踩了过去。风雨和声倾刻塞满了这小小的空间。借着灯笼的光，

范九看到进来的里有掌柜的，有大师傅，有二师傅，有帐房先生。还有前面跑

堂的伙计，买菜的伙计，打更的伙计和打扫客房的伙计，几乎整个庆丰客栈的

都在这里了。他们身上滴着雨水，狼一样张着嘴不停喘着粗气。在他们面前，浑

身赤的苏婷婷尖叫着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向柴垛里缩成一团，像是待宰

的羔羊，徒劳地想要躲开他们眼中那连外面的风雨都无法浇熄的熊熊火光。范九

在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别就什么都知道，只有自己 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就在他前脚一出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跟在了身后，在柴房外静静地等着他

把一切都做好，然后就在最合适的时机里一击扑杀。

不！不行！不对！不是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范九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扑

向掌柜的：「这是我的，你们出去，滚出去！」

他立刻被几个年轻力壮的伙计打倒在地，无数只脚在他身上上踢踹，

打得他在地上滚。天边的闷雷再一次滚滚涌来，掌柜和其他的笑声、苏婷

婷绝望的哭喊声和外面的风雨声全都被淹没在其中，然而范九却什么都听得清清

楚楚，在比外面的雨点更密集的拳脚下他不停地狂呼咒骂着这帮搅了他好事的混

蛋。透过拳风脚影，他模模糊糊地看见大师傅和二师傅像捉小一样把苏婷婷娇

小白的身体抓住，扔在一张席上，帐房先生按住了她的双手，大师傅和二师

傅每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把她两条匀称的玉腿分开拉到最大，少下身的隐秘

部位清晰地露在一群狂的男面前。

掌柜的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苏婷婷惊惶失措地看着这个老男嘿嘿笑着

走到自己身前跪下去，低下，手把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嘴埋在她下身那一丛柔

弱的芳中。她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避开，但她不知道这样反而让更 多的 欲望

更加亢进——她的两只尖耸丰盈的房在胸前像兔子一样不停跳动，每一跳都让

围观的们下身的躁热增高一度，如果不是掌柜的威势，她马上就会被这群野兽

撕碎。

掌柜的贪婪地舔舐着少下身还未绽开的花苞，从那花苞的缝隙中飘出阵阵

香气，西湖满池荷花，香不及它的万分之一，他一边舔，一边把一根手指从那缝

隙中伸了进去。疼痛和屈辱使苏婷婷下身一阵痉挛，把那根手指紧紧夹住。掌柜

的满意地笑了，他抽出手指，像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到苏婷婷的身上，压住了她，

两只手随即盖上了少的房，轻轻揉搓。丰润滑的感觉在手心中发散开来，

一直传到他下身，原本就已硬挺的阳具像有灵似地跳动起来。在苏婷婷的哀求

和哭喊中，掌柜的把嘴凑到了苏婷婷的樱唇边上。老男特有的浓烈体臭扑面而

来，熏得苏婷婷一阵晕，她摆动着，躲避着那张散发着臭味的大嘴，但却无

力阻止那张嘴在她脖子、脸颊和酥胸上印下一个个紫红的牙痕和涎水。

这一切都被范九看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不能让掌柜的把这个天赐

给他的宝贝抢了去。他的蓑衣早被打烂了，短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打掉了，赤

着身体滚在地上，满满脸都沾满了柴和地上的泥，混着嘴角和鼻子里被打出

来的血，满嘴发咸。然而他咬着牙，拼出最后一点力气，滚到墙边，顶着拳脚，

猛地窜了起来，向掌柜的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被掌柜的压在身下的苏婷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瞬间范九

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子不再哭闹了，手脚不再 挣扎了，而掌柜的则在她的身上开

始了起伏运动。

范九呆呆怔在了那里，随后后脑上重重挨了一记，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众已享用完毕，心满意足地离开，雨也在不知什么时

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