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路不走偏偏喜欢旱路!”
张七听完也笑着说:“那能怪谁?只能怪萍姐你这
眼儿好!妙!那叫一个紧!”
我笑着说:“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儿,你们这毛病也应该改改了。”
张七笑着说:“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会儿,我俩才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张七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我走到牛局身边,牛局瞥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晓萍,功夫有长进啊,这么一会儿就搞定了他们两个高手,不错不错。”
我见牛局拿我打趣儿,笑着说:“瞧您说的,这还不是您这个老领导调教得好?”
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又吃了会儿席,牛局话锋一转对张七说:“黄海路商业街的那个事儿就算了,不过我丑话说前
,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别跟我废话,自己乖乖儿的给我滚蛋!”
张七听牛局这话,仿佛得了大赦一样点
哈腰的说:“领导!您放心!放一百个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这种事儿了!”
说着话,他拿起酒瓶急忙给牛局满上,借近了说:“老领导,我这儿还有件小事儿,您老务必给我说个话儿。”
说着,张七偷眼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劳动局的李处。还没等我开
,牛局笑呵呵的问:“你小子肚子里的那点儿货我还不知道?敢是劳动局找你麻烦了吧?”
张七听完,一挑大拇指说:“真是啥事儿也逃不过您老的法眼啊!我说老领导,您可得拉我一把,劳动局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
不吐骨
的主儿。”
牛局听完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既然你知道
家不好斗,那就别让
家抓住你的小辫子!”
张七急忙点
说:“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后一摆手对张七说:“行啦,这擦
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说完,牛局转
问我:“晓萍,这事儿你办吧,跟那边打声招呼。”
我急忙笑着点了点
说:“领导,您放心,
给我吧。”
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继续吃喝起来。忽听李玉玺在一边说:“牛局,有个事儿,您看我现在拿的海滨的那个项目算来算去土地还是不够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儿,看见旁边还有一块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给我?”
牛局听完,吃了
菜说:“项目我可以给你,不过土地的事儿,你还得找‘土地爷’们,跟我说没用。”
话锋一转,牛局
沉的说:“再说,批地这么大的事儿,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过牛局的冷笑声,李玉玺自然听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来凑近牛局,象变魔术似的从西服
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塞进牛局的手里笑着说:“领导,土地爷好找,可我摸不着门路,还劳烦您老给我指条道啊?”
牛局见他如此,急忙象征
的推了几下,然后把银行卡塞进兜里想了想,说:“这个嘛,说话倒是可以,帮你引荐也没问题,不过该怎么来,你自己掂量着办,事
就在这儿摆着,办得成办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这样吧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着,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哦!对了!你明天上午来的时候把你们公司那个叫什么什么张娜的也一起带来!一起带来!”
李玉玺一听,突然来了
神,笑着说:“呦!领导,您还记着她那?”
牛局眼睛里冒着邪光笑嘻嘻的点
说:“是喔!是喔!那个小妞,辣得很!我就喜欢这样的!换换
味儿嘛!哈哈”
李玉玺一拍大腿说:“没问题!我明儿一准儿把她带来!”
牛局听了这话,才满意的点点
笑了。就这样,我们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快九点才结束。
散了席,我陪着牛局进了电梯。自然有他们三个结账。到了地下车库,上了车。我笑着问牛局:“领导,您看今儿这饭局......”
牛局一边用牙签儿剔着牙,一边点了点
说:“还凑合了,其实啊,这几个王八蛋哪个能真心听咱们的,不过是想继续从咱们这拿项目罢了,算啦,也就这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只要他们不搞出事
来,咱们乐得自在。”
我听着牛局的话发动了车子。路上,牛局问我:“劳动局张副局长是不是有个亲戚在咱们这儿?”
我想了想,点点
说:“对,新来的张凯,听说是张局的亲侄子,刚安排进来,前儿张局还给我打电话托我照顾了。”
牛局听完,点点
对我说:“晓萍,明儿你给张局打个电话,让督查大队的
别总盯着张七了,这个案子先压一压。”
我急忙点
称是。牛局沉咛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到:“土地局那边的李局现在在国外考察,还没回来,找小陈儿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听了这话,急忙说:“领导,县官不如现管,李局虽然不在,可审查科的刘科长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说:“嗯,也对,那这么着,你明天让小刘儿过来一趟。”
我急忙答应下来。
车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环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行驶了半公里后拐进了“城市花园”小区。
这片高档住宅区绝大部分都是政府的产权房,主要用于公务
员居住。小区里没有高层,都是四层高的小复式或者独立别墅,楼宇之间有花园相隔,环境异常优雅。车子刚开到小区门
,牛局便下车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没让,牛局说:“吃饱喝足了我也想溜达溜达,你回去吧。”
我这才开车回家。
转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单位,刚过九点,我就分别给张局和刘科长打了电话,事
都办妥以后我这才给牛局打电话汇报了一下工作。劳动局张局那边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刘科长这边一开始说有会推不开,但后来听说我要给李局长打电话,他这才答应过来。刘科长这个
多少有些死心眼儿,而且胆子又小。其实他原本跟牛局没什么
,不过是因为李局的关系才与我们认识了。
我这儿刚汇报完工作,李玉玺和张娜就到了。
我面前的张娜,今年刚二十四岁。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点,一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长圆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细,她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面罩了一件小衫,下身是一条短裙,打底裤是黑色的连裤丝袜。张娜的身材比较好,胸脯又鼓又大,
又翘又挺,也难怪牛局会动心。
我和张娜见过几次面,她在李玉玺的公司里管理财务。一次挺偶然的机会,李玉玺带着张娜来找牛局办事儿,就这么着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玺也是乐得投其所好,张娜自然也从李玉玺那里得了不少的好处。牛局就是这样,无论哪个
,都是新鲜一阵儿拿来玩儿玩儿。过了这阵新鲜劲儿就扔到一边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想起。
“萍姐,您好。”
张娜一脸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笑着冲她点点
说:“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么样......”
我一边和张娜说着话,一边带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里,李玉玺抽空笑着对我说:“萍姐,您这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