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暂时停了动作,却突然觉得那虫虫微微的一痛,仿佛被两个脚趾夹了一下。待看向宁中则,却见宁中则两手后支在石凳上,娇躯后仰,那胸部高高的挺起,正抿着嘴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心
火起,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他没有选择蛮攻,而是选择了智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宁中则柔
的脚掌在那
儿上下划动,徐徐用力,宁中则的身子就开始如波
般颤栗汹涌起来,她竟然有种想嘶喊的冲动,慌忙中只好用手去掩住嘴
。
令狐冲见
计得逞,不再满足于此,左手又沿着那玉足蛇行而上,只觉得那裤子下面的玉腿软如温玉,滑如腻
,就更加兴奋大胆起来。
宁中则见形势不妙,连忙竹筒倒豆子般急急道:“你个小混蛋,别再动了!那
居于华山后山,肯授你剑法,应该是华山前辈;而我华山当年内
唯有风师叔逃过劫难,所以应是他无错,我说完了,对是不对?呀……你还不住手……”
令狐冲心想:“啊呀不好,这事我答允太师叔不告诉其他
,这下师娘知道可是大大不妙,不过师娘可是自己猜出的……也不对,我毕竟提供了线索,算是告诉了她一小半……”
宁中则见时机已到,猛地缩回了右足,总算松了
气。心中又起恨意,抬起玉手,狠狠地在令狐冲
上弹了个
栗,悄声的说:“你个混球,叫你对师傅无理,别瞎闹了,一会还要去收棉花呢。”
令狐冲正不知如何收场,见宁中则给了台阶,就忙点
同意,连声道:“师傅,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宁中则扑哧一乐,道:“光认错还不行,罚你洗十天碗。”
令狐冲忙赶忙把
点得如同捣蒜一般,“同意,我绝对同意,就这幺着。”
宁中则站起,翩然转身,便屋后走去,风摆杨柳,袅袅生姿,令狐冲说道:“师傅,你去哪里?”
“不关你事,你给我刷碗去!”宁中则回
瞪了令狐冲一眼,嗔道。
令狐冲呆坐于桌前,满脑的旖旎,满手的滑腻,只觉魂儿犹如风筝,随着秋风在空中飘飘
,不肯下来。
忽然觉得背后猛然风动,暗叫不好,已被
点了
,顿时浑身酸麻无力,跌躺桌边。
一个青衫书生从背后踱步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
潇洒,只是洁净无须的脸上竟施了薄
,有些怪异。他不疾不徐走到令狐冲面前,连点令狐冲周身大
。
令狐冲大惊失色,失声喊道:“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