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大斧、铁甲、盾牌，还是……

两军就在这不大的矮丘上绞杀着。

这一刻让李跃感觉回到了当初黑云山的南上空地上。

当时高力禁卫们气焰嚣张不可一世，黑云军吃尽了苦，借助天时和，才勉强将他们击退。

而现在，攻守已然异形，黑云军攻，高力禁卫守，宛如宿命回……

矮丘之东，蒲洪、蒲健、蒲雄父子正望着上面惨烈的搏杀，色不断变化。

响亮的砸击声穿过战场，清晰的传他们耳中。

“未想石闵竟勇悍如斯！”蒲健喃喃自语道。

“观起装束，似乎并不是李农部众？”蒲雄心细如发，看出了一丝不同。

他因战功而升任羯赵龙骧将军，对赵军了如指掌。

“不是石闵，又是何？”蒲健实在想不出李农的马能强悍到这一步……

与此同时，矮丘的东北面，姚弋仲色更为复杂，以他格，若是庸碌之，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石虎他也当面顶撞过。

“石闵！石闵！”姚弋仲嘴中轻声呢喃着。

毫无疑问，这一战让石闵功成名就，声名远扬。

转看了一眼自己的几个儿子。

姚襄只凭眼就知老父在想什么，“中原百战之地，前有蒲洪，后有石闵，燕虎视在北，晋窥伺在南，不如谋取关中，远离中原是非，十数年后，国力强盛，可再席卷关东，一如当年大秦横扫六国！”

“就算要谋取关中，也需先斩下梁犊，挑选千名锐，随老羌上去厮杀！”姚弋仲眼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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