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惩罚，对身体的刺痛和空虚的身体视而不见，尽职尽责地恭敬跪坐在门迎宾。

面对来来往往的调教师和私，红袖明艳大方地显露出自己的身体，发自内心地为自己是白砚的私而自豪。而有一些好心的调教师会按照门上贴的指南，从门上悬挂的各类道具中，选出心怡的道具，用在红袖身上，红袖全程配合无比，心中没有任何一丝不满和委屈，只有兴奋和期待，以及坚决执行主命令的决心。

令依同步感受到这一切，理智上她知道这是红袖的身体和她的意识，但对于红袖心中只有白砚和他的命令，对白砚的命令一丝不苟地执行，不去思考命令是否合理，是否能达成。这种心态让她叹为观止，她真正做到了只为白砚而活。

她被动地感受到红袖的一切思维，对私而服从有了新的认知，这种极致的信任和服从，真的是主想要的吗？

起码，这好像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第五十五章变故

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令依在和红袖思维同振的时候，艰难思考着，她回忆起在地球自由独立却无趣的常，那会儿她看到妻逃跑计划的时候，心里非常羡慕有管束，有全身心地关注她，照顾她，教导她。

在帝星的时候，白砚就是这么做的，他总能感受到她的心，会用她双方都喜欢的方式对待她，导致她越来越离不开他，也越来越喜欢他，一切看起来都很完美，她很快乐，也很沉迷。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感觉到痛苦不安呢？

是从那次主强迫她穿上一条感的裙子出门开始吧。那真的是一条很漂亮的裙子，她很喜欢，也很愿意穿给白砚看，但她真的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穿成这样。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有些不记得了，但主说这是她不够服从的体现，后面的俱乐部演出，红袖等的言传身教，确实也刷新了她的认知，也明白主对她的良苦用心。

但她真的愿意成为红袖这样没有一点自己想法，全心全意只考虑白砚的命令的私吗？

她一遍又一遍问自己，然后痛苦地发现，她还是做不到这样，地球的教育经历已经影响了她，她没有办法忽略自己的意愿，去做一个全身心只听从白砚命令的私。

那她的意愿到底是什么？

她不想被其他看到，不想被强迫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也不想白砚有其他的私，她想只拥有白砚一，而白砚也只拥有她。

你觉得可能吗？

突然有一个清冷好听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子声音响彻在她耳边，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有一种被扒光的羞耻，为什么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想法，她是谁？

声清冷温雅的声音中夹杂着恨铁不成：“我就是你啊，祝安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祝安然？

令依听到自己曾经的名字，有些恍惚，但马上又清醒过来，毛骨悚然地想，这个时代应该没有知道她叫祝安然才对，难道她是？

感知到她所想，清冷的声有了一丝赞赏：“没错，我就是和你换生的仲星，也是你看到书中的白令依”

“不过，我现在是祝安然了，为了分清彼此，你叫我安然吧，我叫你令依”

令依听着还是很怪，毕竟是自己曾经用过20多年的名字：“要不我还是叫你仲星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还能回来？”

清冷声，也就是仲星无奈：“随你吧，都行”

“至于我为什么会回来，是你召唤我回来的”

令依大惊失色：“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个能力？”

仲星有些苦恼：“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让我想想怎么和你说”

而另一的白砚却是心急如焚，自从令依和红袖思维同振后，令依的绪和大脑波动一直都很正常，但随着和红袖同振时间的延长，令依的绪开始低落，大脑波动也开始紊，而她额上急促地闪烁着月神赐。

白砚紧紧急命停下思维同振的仪器，发现令依怎么也醒不过来，而她额上的月神赐的光芒越来越盛，清冷皎洁的银白月光冷冷地照耀在手术室内，衬着昏迷中的令依多了一丝难以靠近的清冷，像是即将远离的月之神。

白砚心中不安的预感愈演愈烈，月神赐的光芒照在他身上，格外的惨白。

他有些慌地拨通了皓月皇的光脑，无奈怎么都没接，他只好给皇的发送了一封短信，简要说明令依的况和需要帮助的事实。

他颓废地抓了一下自己的，拳狠狠敲击在墙上，对手上的鲜血和疼痛视而不见，或者说，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现在稍微冷静一下。

他强迫自己冷静思考，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依然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但为什么令依会昏迷，令依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

得益于印的强化，白砚的记忆力十分强大，通过对比令依的表和神态变化，他观察了无数遍，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令依她不开心，也不喜欢天堂星上他对她在公众场合的调教，而这些令依都告诉过他。

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这是正常的，要令依克服，服从才是私的第一要素，私的心不重要。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回忆起令依的泪眼婆娑，回忆起令依之前和他说过的不开心，他为什么也这么难受？

他看着令依静静地躺在手术床上，无知无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紧紧闭着，那一张乖巧伶俐的嘴也紧紧闭着。

他从来没有这么清醒地意识到比起服从，他更希望令依能够像以前一样快乐，但他为什么会希望令依能够快乐呢？

他不敢想，而此时皇终于联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