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

张昀走上前去，见她还没醒，用匕首的利刃将绑带与衣服尽数划。

她里面倒是穿着正常的病号服。

张昀一挥手，六大固有纹章向她飞而出。

程萱（20岁）无职 非处 经验数5 阅历中 剩余寿命35年

张昀打量着她被发遮住的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心的身份是“无职”。

好像上午的那个外国还是乞丐...那个阿伊莎。

将每个心的名字记住，可能是张昀心中对她们仅剩的尊重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还要找个命锁的实验品，不如就拿程萱开刀。

张昀调动起命锁，眼神忽明忽暗。

这个纹章的能力比魂锁还要抽象，看起来和他本的想象力有关，和绘身笔有些类似。

要怎么喔...

张昀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在佚玉震惊的目光中，程萱的顶忽然冒出了两个毛茸茸的、浅褐色的“耳朵”，形如猫耳。

后面也忽然跳出一条同样颜色的尾。

她变成了一只猫娘。

佚玉眼中异彩纷呈：“这就是命锁...”

张昀念再变，她顶的耳朵又变成了两只小小的角，尾也变成一条像是鞭子的黑线，尾端化作倒置的心形，和那些漫画中经典的“魅魔”形象别无二致。

张昀玩心大起，他的想法不断变化，程萱的模样也不断变化：发从黑色化为彩色，胸脯变得奇大无比几乎要撑衣服，鼻子像是匹诺曹般伸长，眉间多出第三只闭着的眼睛......

他心思一收，程萱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张昀表面古井无波，实则内心和佚玉一样震惊。

系统给出的最后一枚固有纹章，果然非同凡响，这能力已经堪称“造物”，真的如神一般！

刚刚只是牛刀小试，张昀知道这还不是命锁的极限。好像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命锁做不到的事！

他脑海中浮现出许许多多曾在岛国某网站上看过的奇葩色图与另类癖......似乎都可以用命锁来实现！

比如，比如体飞机杯和

24-12-17

形家具？

外貌特征，生理结构，物质和意识属...

张昀一时浮想联翩，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程萱已经醒了。

她睁开眼睛，先是小心地打量四周，在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束缚后，露出极端激动亢奋的表，一双野兽般的眸子停留在了二身上——

“主小心！”佚玉有点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挡在主身前。

“啊，没事，她看的不是我们。”

只见她双手着地、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向二身后的......墙。

看那样子，是打算一撞死在墙上。

“停下。”张昀慢条斯理地说着。

服从的权能发挥作用，被迫停在原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向前走出哪怕一步，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嘶吼，竟然用嘴撕咬起自己的手腕。

张昀已经用魂锁看过了她的灵魂，那里面几乎全是黑色和灰色，还丢失了许多重要的“泡泡”。

她已经彻底疯了，意识混，脑中只有自残自杀的念，就算是张昀也无力回天。

“真是像条疯狗一样。”张昀摇了摇，将手中的匕首丢到她面前“捡起来，会用吧？”

佚玉想出声提醒，但张昀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她冷静了一些。

程萱缩着身子，眼神宛如受惊的野狼，警惕小心地看着张昀。

不过她还是听话地捡了起来。

“看来还听得懂话。”张昀露出残忍的微笑：

“既然你喜欢自残，那就用这把刀划烂自己的身子吧，记得、别死得太快，让主好好欣赏一下。”

那语气中的戏谑与冷酷让佚玉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不由得暗暗捏住了袖。

张昀调动命锁，她那满发被剪短、变得柔顺丝滑，露出一张净的小脸。

“嗯？长得还不错，这样更有意思了。”

他想起了成就，于是又小小地调动了一下身锁。

站在主身后的佚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程萱嗖地一下伸出手，将那柄匕首拿在手里，虽然动作看起来还是很戒备，但看到刀刃上那闪亮的反光时，她的眼中多出了兴奋的意味。

右手拿刀，在自己的左手腕上轻轻一划，一道殷红的血线立刻出现。

看她的表，好像没有感到什么痛苦，反而更多的是震惊。

她在震惊中又在自己左手的小臂内侧连划几刀，嘴中发出一声有些沙哑的轻咛，双眼也因陶醉地眯缝起来。

“她...她怎么好像挺享受的啊...不疼吗...”

“哦，我用身锁把她的痛感转化成了快感。”

“......”

佚玉咽了一唾沫。

伤处开始滚落血珠，血流滑过，左臂逐渐染上一层红。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左胳膊上很快就横七竖八地满是刀痕。

这已是常难以忍受的痛苦，但程萱却甘之如饴，苍白的脸颊上浮现病态的红，分开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夹了起来，在水泥地板上不断地扭着自己的身子。

左手割完就换作右手，没多久双臂就鲜血淋漓，上半身的衣服也染上不少血迹，但她仍痴痴地笑着，眼中尽是兴奋之色，像是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子。

她扯开裤子，用匕首的刀刃在自己的大腿上比量着，半咧着嘴，反握匕首，向膝盖上方一点的位置狠狠地捅了进去，又向身体的方向划回。

这一下扎得很，几乎能看到翻开的血，血流顷刻间上涌、汩汩流出，而她不但没有痛呼出声，反而仰着脖子娇喘起来，身体微颤，胯部仅剩的几条布片之下，向着大腿内侧流淌，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张昀静静地欣赏着，嘴边依旧带着残忍的微笑。佚玉感到有些不适，捂住了自己的嘴。

刀向着上半身蔓延，在接近胯部的位置拔出，她握刀的手在颤抖，但身体的反应却做不得假——她在这场自残的盛宴中发了，直冲大脑的原始快感令她如痴如醉。

好像还觉得不够，她的目光放在了自己左手上。

程萱将自己左手的五指张开、按在了已经染上几分暗红的地面上，刀刃在自己的指根处比划起来。

佚玉不忍再看，紧咬嘴唇，悄悄背过了身子。

“咯咚。”

手起刀落，她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齐根断掉，斩断的指下端似乎还留着碎裂的骨，这一下将指骨都一切两段。

“呃啊啊啊啊——”程萱的中发出既似悲鸣又似激动的绝叫，身体向后仰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腹部剧烈地起伏，双腿之间一片湿漉。

她在这倒错的快感中达到了高。

张昀没有注意到后退的佚玉，他的注意力大多数放在了程萱、以及半空中的独眼上。

他早就开启了攫取，此时此刻，随着这位生命的流逝，那上面的数字正在缓慢地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