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长那么大的，你去医院看看这正常吗？”

许辞轻抚她的背，随后认真地思考两秒，“我总不能倒着长，因为九年前，它也是这么大。”

许辞说，“而且，你叫得也挺大声的。”

宋黎：“……”

许辞把抱进浴室后又有点后悔，她身上的红痕还没消净，就忍不住在上面覆上新的一层。

花洒出热水，浴室充盈着白茫茫的雾气，她的体廓变得模糊。

宋黎在白雾中看见他撸动跨下的硬物，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又抵进了湿淋淋的。

背贴着透明的磨砂玻璃，许辞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顶高，宋黎抓着他的肩膀，呻吟都变了调。

“许辞……许辞……”

“舒服吗？”

“舒服……就是……”宋黎咬着唇，掐在他肩上的指尖陷进里，“嗯啊……太大了……得我好涨……”

粗大的茎把小填满，还很撑，软咬得又酸又麻。他茎的棱和青筋刮着内的褶皱，碾磨抽，带起涟漪似的快感。

他说他轻一点，力道又大得像要把她里的褶皱都碾平。

宋黎被他压在玻璃门上，浴室的雾气越来越浓，湿的闷热捂住她鼻，窒息感和快感齐并进，把她推上了顶峰。

她大地喘着气，用力夹他，许辞揉着她瓣猛了几十下，最后抵在她小腹上。

宋黎以为他已经结束了，却不想他把她翻了个身，挺翘的器又拨开了唇。

“太快了！”她说。

许辞按住她的双手，模糊的玻璃门上立马印出手掌的湿痕。

之前做的时候她总说他的速度太快，许辞用力顶撞进去，语气有些不解，“我还没开始。”

宋黎被他顶得仰起颅，上半身被挤压在冰凉的玻璃上。

雪白的房成了饼状，两粒诱的成了两个红点，随着他在身后的动作摩擦着玻璃面，尖火辣辣地疼。

轻薄的空气在这种况下成为重负，她像是在被重力拖着往下拽，又抛到高空的云层。

“我是说嗯……啊……你硬得太快了……”

许辞吻着她的后颈皮，鼻息烫，“谢谢夸奖，你泄得也很快。”

宋黎：“……”

室内雾气太多，她高的时候都分不清是爽得窒息还是真的缺氧。

许辞打开抽风机换气，宋黎才看到玻璃门有数不清的湿痕，大都是她房的形状和掌印。

刚刚他把她压在这做了一遍又一遍……

下面还有不少黏糊糊的白色体，她正看得出神，许辞拿了花洒把上面的东西冲掉，然后把她拽到怀里吻，“是想再来一遍？”

宋黎瞬间面红耳赤，她被他得很胀，体内感觉还残留着的形状没有复原，两条腿都并不拢。

“不要！”

许辞用手抠她下面的，刚才了一些进去，黏糊糊的，他挖出了不少白色的。

想起她刚才求着他进去的模样，许辞重重地吻她的唇，“那就等你休息好，我随时可以硬。”

“……”

第0010章 早恋

周四下午许辞带她去了趟事务所，张默在开会，他们就在外面等了一段时间。

宋黎本不想他跟着来，只需给张名片就好，但许辞说顺路，下午检察院的事不多，他刚好有个案子要来问问这里的律师。宋黎没有再拒绝。

“许检。”张默走过来和他握手。

许辞起身，“你好。”

许辞格冷淡，高中时也没有多少朋友，工作之后遇到的形形色色，他也一直保持客气又疏淡的距离。

张默这些年和他打了不少道，又有一层高中同学的关系，比其他要熟悉一点，但见面还是公事公办。

看到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张默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没认出来。

的长相第一眼就是惊艳。

眉峰漂亮，鼻梁挺俏，红唇小巧但感，和那双灵动的狐狸眼搭在一起，整张脸妩媚但不落俗，非常耐看。

宋黎虽然只是站在许辞旁边，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无形中有一种熟稔暧昧的气息。

张默暗暗吃惊，又十分艳羡，了然笑道：“许检，朋友了？”

许辞言简意赅地介绍：“宋黎。”

旁边的点，“你好，张律师，久仰大名。”

张默这回就不只是吃惊了，而是震惊。

这两个字的震惊程度完完全全高于许辞介绍她是他朋友。

高中时许辞是英桦中学的天之骄子。

中考保送高考保送，有他在的考试几乎都是稳居年级第一，领导老师眼中的好苗子，学生家长中的别家的孩子，以及同学心目中望尘莫及的学神。

这样的一个，也很符合他清冷的学霸设，独来独往，从不说废话。

但是，他早恋。

而且是公开早恋。

学校领导不敢说他，因为是许辞先表白，老师们也没有为难宋黎，反而还劝她不要分手。

两个的成绩都看得过去，后面更是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骂那些想跟着早恋的同学说，“看看你们自己那狗啃的成绩单，还学家许辞宋黎早恋？想好进哪个厂打工了吗？啊？早恋！回去照照镜子写几道题再来思考这个问题！”

当时张默也有喜欢的，但是比起许辞的明目张胆，他只能埋藏在心里。

因为许辞只是几道大题没写都稳居年纪第一，而他只是上课分神，就能从年级第三滑到年级第十。

宋黎这个名字，如雷贯耳，钉死在许辞的友名单上，正如年级第一的位置，除了许辞，不可能再有其他。

九年过去，许辞还是许辞，宋黎也还是宋黎。

张默有些恍惚，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稳住了绪，和她握手，“好久不见。”

因为许辞要找的律师不是他，所以剩下的时间他都不在场。

许辞说：“我很快过来。”

宋黎耸肩，“但我可能会很久。”

“我在外面等你。”

张默看着他离开，“想不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他最不喜欢等。”

“是吗？”宋黎记得他一向很有耐心。

张默说：“是啊，以前老师下课晚一分钟他都等不了，经常几点下课几点走，教导主任也管不住他，就跟外面有牵他的脚一样。”

宋黎笑而不语。

高一那时没分班，张默有幸和他做过一年同班同学，宋黎是分了文理之后才和他坐一起的。高一她经常找许辞，要喝茶要吃冰淇淋，许辞下课后就会去帮她买。

她才是最没有耐心的那一个，所以她一分钟都等不了。

这个案子许辞根本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他自己的事只办了三分钟不到，就坐在外面等她。

中途去接了个电话，张默的办公室就没了，许辞问宋黎呢，助理说好像去了洗手间。

他担心她又突然消失不见，往洗手间的方向去找，走廊很长，他走到一半就被伸手拽进了楼道。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