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哈哈。」杨泽笑道：「此事且由韦老弟与你分说，这张桌子配这套凳子，

乃是他的得意之物。」

「好叫都尉知晓。」韦平接过话：「这其中关键，无外乎一个挑字。下官

花费一年时间，从承金道各路牙行之中挑中这身材骨架完全一致的八，再用了

两年悉心调教，自然便得了这样一套桌椅。」

陈哲点点：「原来如此，韦郡丞倒是有心。」

韦平脸上堆出笑意：「若是都尉喜欢，待今天这聚会结束，下官遣搬去都

尉府上便是。」

陈哲连忙推辞：「君子不夺所好，韦郡丞费了这般心力，陈某可不敢随便

领受。」

杨泽又是哈哈大笑：「无妨，今这廊中的子，只要思齐有眼缘的，等下

皆可带走。不瞒思齐你说，今这聚会，本就是我们这几个留守司的老废物为了

攀附你而设，你尽可随意。」

听杨泽这般坦，陈哲反倒一怔，看了眼其余三，见他们对杨泽所言「老

废物」「攀附」这等恶语也并无异色，心下了然。

难怪朝中大佬会对留守司这些防备异常，原来这帮是真拉得下脸放得下

架子。

韦平位分略低，陈哲不曾听闻，张旭扬和马挺两，陈哲虽是第一次见，可

也确实称得上一句久仰大名。

张旭扬乃是袁辰之前的中书省次辅，而马挺则是当年达木汗围攻京城时的京

营副统领。

留守司里俱是这般货色，陈哲自然不敢随意应承：「既然杨世叔如此坦诚，

各位不妨直说有何索求，若是在下力所能及，自是愿意与各位结下善缘。」

几个老互相对视一眼，马挺推开面前骨牌，正视陈哲道：「陈都尉倒也是

个爽快，马某所求不多，我那短命儿子去后，留下一子一，我便想着让我那

儿媳带着两孩子投效去公主卫中效力。」

说着，马挺背后站着两个身着圆领战袍的子踏前一步，各自开始宽衣解带，

左边的乃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熟，瞧着便是常年练武，且还与江湖子不同，一

看就知她练的乃是军中的外功武艺，年纪虽长，可那一身筋皮肤结实紧致，身

材健美不输年轻姑娘，容貌亦是出众，五官妩媚之中带着成熟，成熟之中又透着

刚毅，属实是个少见的成熟美。

右边的则是个年轻子，身姿气质让陈哲很是熟悉，正与公主府的参军长孙

妍如出一辙，只是身量比长孙妍高些，眼眉五官与长孙妍倒是不尽相同，长孙妍

乃是浓眉大眼的大气美，而眼前这姑娘却是细眉吊眼，若不是神中满是坚毅

沉稳，盼顾间怕是一脸媚态。

两解尽衣衫，扑倒在地，四肢并用爬到了陈哲面前各自蹲坐，双手一伸便

拉开下体樱唇露出牝户，摆了个标准礼。

陈哲眉跳了跳，听马挺话中意思，眼前这两乃是他亡子的正室和嫡！

即便如今马挺失势，其子又亡，这两个子的身份意义也重逾千金！

马挺见陈哲犹豫，以为是这筹码不够，又继续说道：「我这儿媳是赵康永的

嫡亲孙，若我记得不错，公主府上的那个参军，是长孙显的孙吧？」

陈哲自是明白马挺何意，赵康永和长孙显乃是顺昌朝之前熹永朝的名将，号

称熹永双璧，在军中声望极隆，绵延至今。长公主林纾枚虽然如今声望不逊色于

两位前朝老将，然而在北军之外就少了不少香火，虽说是已有长孙妍这个长孙

家后，可长孙显当年的恩泽也是在北方……而赵康永可是大宁东南半壁的擎天

玉柱，自东海至南海，至今还有不少故旧在位。

关键是，赵康永和长孙显不同，其后之中已绝了男丁，嫡便是故旧香火

之的凭证。

陈哲还在暗自吃惊，马挺又继续加码道：「这大宁北边，长公主自有布置，

东南一带，今后有这赵家旧部照拂，独缺西面的……老夫在西边几省还有几

个门生，回便去信叫他们下一趟回京述职时去公主府门上拜一拜便是。」

陈哲回过神来，知道马挺已是将全副身家押上桌了，连忙道：「马统兵英雄

了得，想来令孙将门虎子亦是不凡，公主卫能得如此才也是幸事一件，回待

我修书一封，让令孙带去公主府，长公主自会安排重用。马公所言门生之事，便

不用劳烦了。」

与这留守司里的马挺沾上关系已经是担了莫大的系，若是公主府收拢起西

边的马挺旧部……朝中怕是要闹翻天去。

马挺脸上不喜不悲，只是面色郑重地缓缓点：「便谢过都尉了。」

见陈哲应诺，面前这对母当即扑到陈哲面前，四手八脚地解开陈哲丝袍，

陈哲也不阻拦，既然来这雅集，陈哲早就做好了当众演春宫的准备，只温言闻道：

「还不知两位姑娘姓名。」

「家赵佳。」这中年美答应了一声，然后伸着脖子一张，就把陈哲分

身囫囵吞下，直咽喉，熟练地用咽喉软去夹陈哲分身的尖敏感处。

「家马明芝。」马明芝年纪尚小，不如母亲放得开，稍一犹豫，便叫母亲

抢了先，只得跪在陈哲面前，眼看着自己母亲施展开喉舌功夫，将陈哲分身

一吞到底丝毫不露，想了想，便爬到陈哲身后，将小脸贴在陈哲上，伸出舌

猛攻陈哲后窍。

下身被两个美前后夹攻，陈哲却并未放松心神，而是看向了张旭扬。

当年京城之战，京营重兵被达木汗的铁骑隔绝于外，倒也不能全怪马挺，彼

时那疫病也在京营之中传播，统领和监军校尉等老臣同样病倒，马挺一个副统领

未得上令不敢轻动……事后他没被一扒到底而是贬官承天府便足以说明其中利害。

相比之下，坐在马挺对面的瘦老系要就要重上许多，毕竟，他可是当

年在朝争之中被生生打出京城的，且把他打出来的那几可还在位呢。

张旭扬自己也远比马挺沉得住气，将身边那小娘搂在怀中，瘦的双手缓缓

摩挲着那稚的肌肤，满是老斑的脸上似笑非笑，悠悠道：「小老儿其实也没

什么想求都尉的，出京这几年，当年那些白眼狼门生也跑得差不多咯，自家丁

不旺，两个孙儿在这江南做些商贾事，虽无权势，亦不失富贵……喏，我这叠庶

的外孙不知可的都尉眼？」

说着，张旭扬松开怀中小娘，将其推到面前，向陈哲显露全身隐密。

陈哲心中纳罕，没想到这老儿如此亵渎，大宁朝对亲辈伦，也只管嫡脉，

至于这种庶又庶的叠庶外孙，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