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一样。但是那名骄傲的骑士并没有放弃,而是顺势开始了猛烈的攻势。那沉重的战锤每一次挥舞,绽放出的光彩都几乎能令
眼前致盲;那沉重的步伐每一次迈出,大地的
裂处似乎都会闪烁着光芒。但是我并没有被这
气势所吓到,依旧不慌不忙地用一丝不苟的灵活身法与剑法与她缠斗着,不露出一个给耀骑士有机可乘的
绽,反而是那燃烧的剑刃犹如无数支点着了燃烧的箭矢般齐
而来,无穷无尽的黑色火焰似乎要将她的光明彻底吞没。若非她的源石法术能愈合伤
,估计此时早已被数不尽的创
所击垮了吧——然而玛嘉烈.临光却依靠着凛然的战意与坚强的意志,死死地与我僵持着,那气势甚至完全不落下风。
“果然是赫赫有名的耀骑士。”在微微拉开距离后,我向她颔首,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无愧于玛库斯.临光之后嗣的名誉,激烈的意志与战姿实在是令
叹为观止。若是假以时
,你必然能成为照亮这片大地的太阳吧。”
“过奖了,上尉。”不同于还能保持气定神闲的我,玛嘉烈.临光的额
已经满是大汗。然而她的架势,依旧沉稳而滴水不漏。
“可惜你已经没有时
了,因为今天你遇到的对手,是我!如果我们是同僚的话,一定能成为互相托付生命的至
吧......”已经无意在继续与她缠斗下去的我,
地低下了
,叹了
气。而当我再一次抬起
时,血红的双眼里已经不再有愧疚与惋惜,而是锐利的杀意,“来吧!耀骑士玛嘉烈.临光!就用下一招来定胜负!”
“来吧!尼古拉.哲科夫上尉!”她毫无畏惧地大喝了一声,“你很强大——能与你
手,是我的荣幸!”
这一刻,仿佛生死与立场都被置之度外,甚至连天边的夕阳和包围两
的乌萨斯大军也消失了。这片天与地之间,仿佛剩下的我与这位勇敢的骑士间的对决。那是遇到强敌时的热血沸腾与忘我,让两个
都兴奋不已,甚至让彼此之间产生了属于强者间惺惺相惜。
“放马过来!我的决心,将照亮这片黑暗的大地!光耀,苍茫诀——!”
刹那间,金色的光芒顿时淹没了视野,空气中充满着神圣的气息,汇聚与耀骑士的
顶,并且以惊
的速度扩大起来,吓得包围上来的乌萨斯
们纷纷退避三舍。巨大的能量犹如惊涛骇
一般翻卷而来,渐渐汇聚为了耀骑士手中战锤的那道纯粹的光芒,其明亮让夕阳都显得相形见绌,神圣的气息让
感觉仿佛是神明下凡。而在这道光芒之中,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战!以我之祖灵宣告,血火同源——血法术.断大地之怒火!”
一声低吼,似乎要将所有的哀伤与惋惜都忘却,我猛然将血
凝聚于背后,骨状的血翼振翅而飞,随后猛地向耀骑士疾驰而去,就势将燃烧起冲天烈火的剑斩向了她。而玛嘉烈.临光也丝毫不惧,反手便将那在落
下亮如恒星的战锤迎了上来。
伴随着我眼中那名骑士的身影不断放大,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身前响起。两
不受控制的能量,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金色与赤黑的光芒飞速地向外溢出。剑与锤,火与光,旧种与库兰塔,我与耀骑士,半空中的铁甲君王与黄金天马,在此迸发处最激烈的碰撞!
世界在那一刻仿佛寂静了下来。我耳边听到的,只有两
的脚踏在大地上的簌簌声,只有身体的动作带动战甲与衣衫的摩擦声,只有兵刃相碰的嘶嘶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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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相信站在对面的耀骑士,也一定是如此。
下一刻,光与火的辉耀几乎让卡西米尔首都城下再次升起了第二
太阳。一
巨大的推力将我退出了十几米,眼前刺眼的光芒也让我
晕目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震天动地的
炸声从耳边响起,翻滚的气
将周围的一切都掀翻在地,站得近的乌萨斯士兵们甚至被直接震飞。鸟兽们惊叫地逃离,克拉沙瓦移动城市也在颤抖。两
决斗的空地瞬间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
,即便是天边的夕阳似乎也被刺眼的光芒所淹没。
一切的一切,就如同世界末
一般。
泰拉世界最强的源石法术
控者,被形象的比喻为天灾。
纵火焰的感染者的全力一击,足以触发一座死火山,把整座移动城市化为死与火的地狱;而
纵寒冰的感染者一出手,即会冰封千里,锋利的冰刃甚至能割裂大地——这传言如今看来着实不假。
“唔......”
一抹暗红色的鲜血从我的嘴边流淌而下,身体的痛楚也将我的意识重新唤回这个世界。慢慢地站起身,视线所到之处看到的,是因受到
炸波及而震撼不已的乌萨斯大军,以及
鼻鲜血狂
,已然跪倒在地的耀骑士。她身上的光辉慢慢消散,在双手拄着战锤,最后抬起
用复杂的神色看了我一眼,便无力地瘫倒在地。
“乌拉!乌拉!”
下一瞬,看着我屹立不倒的身姿,乌萨斯的大军中响起了剧烈的欢呼声,而被
炸震得满身尘土的叶戈罗夫也用赞许的眼神看向了我。转过身,我所看到的是一片满目疮痍、还冒着热气的焦黑大地,与胜利的侵略者那一张张得意的神
。
那一声声胜利的乌萨斯战吼,彻底摧毁了克拉沙瓦城内卡西米尔
的抵抗意志。甚至不需要等乌萨斯
攻城,国民阵线的反对者便已经蜂拥而起,而新政府出动的民兵也根本无力镇压城内的
。虽然在胜利的喜悦中,我顺利地劝说叶戈罗夫放弃了早已准备好的屠城计划,但是他却刻意下令乌萨斯大军在城外驻扎,直到数
后国民阵线完全无法控制局势,城内的混
已经接近无法控制的边缘时,这位将军才下令部队进城,配合着保守派贵族与资本家,将国民阵线的残余势力彻底镇压处刑。
只是我并没有因此而轻松下来。看着有几分书卷气质的我又被叶戈罗夫强行塞了一大堆公文,化身为了他专职的文员,
夜不休地帮他处理归附后卡西米尔贵族和资本家的资产与军队的后勤工作。直到这位善于使唤
的将军终于大手一抬,论功行赏地将我晋升为少校,允诺了包括耀骑士处置权在内的一大笔赏赐,并在夸赞中批准了自由休假的时候,已经是
城接近两天之后的事
了。
就像是终于松了
气一样,我走出了被叶戈罗夫收缴后作为司令部与居所的那栋豪华宅邸,走到了克拉沙瓦的大街上。对这场战争并没有什么热
的我也没有什么欣赏的街景的意思,只是穿着那身黑色的军装,握紧了腰间的佩剑,一路在街上黯然地踱着步子。时间已到了晚上,卡西米尔首都的街
此时显得十分荒芜冷清,几乎到处都能看到城内局势失控时造成的
坏,眼前这条规划整齐、悬着花花绿绿招牌的商店街几乎看不到什么行
,只有时不时会遇上还在巡视的乌萨斯士兵,以及装着胆子上街的卡西米尔民众那些或是惊恐或是忧虑的眼神。
虽然乌萨斯士兵们的将军为了得到一座完整的城市而禁止部队劫掠,但显然将军是将军,士兵是士兵,小规模的抢劫与纵火屡禁不止,宪兵队也自然不会去为了卡西米尔
去为难自己的同胞。就在我的眼前,几个乌萨斯士兵一脚将一个小心翼翼地避开的库兰塔
孩踢到在地,看着她磕
的脑袋与滴落在地的鲜血放肆地大笑着。蹙起了双眉,无可奈何的我也只能默默地加快了脚步,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市中心的监狱本来只是用作关押各种刑事犯
的场所。在国民阵线推翻国民院与商业联合会的统治后,一度也被用作关押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