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只是希望延长这场
的时间,同样也是因为自己想感受这个德拉克少
的全部。慢慢地重复着
的抽出
,塔露拉身体内温热的褶皱都会紧紧地缠上来,就彷如要感受我那根
器的形状,将我留在她身体里一样。那是与快速抽
时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对美味的食物细嚼慢咽一般的感觉
“啊,哈,啊,啊,好想,一直这么做……好想,一直这么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我的身体,变得好敏感,好想要……”
“我感觉到了,塔露拉……你变得非常的敏感啊……”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将抱住她腰部的双手慢慢地享受挪移,自下而上地包裹住了那对饱满的胸部,托举着像是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柔软的重量揉弄着,这让还在被我
着的这个龙
变得更加有感觉了起来:
“啊,嗯,没错,胸部也好舒服……用你的大
,把我的身体里,填的满满的,就连最
处都好好地疼
……啊,唔,啊啊……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好幸福,好开了……嗯,啊啊啊……!”
即便她不这么说,我的下身也已经怒张到不能再大了,就这么全数埋
了塔露拉的身体里,尽
地摩擦着。现在哪怕是有
进到了这个温泉
,恐怕已经醉心于
欢中的我们也不会察觉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的两
沉迷于互相之间的身体,只顾着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互相渴求着彼此的身心。就如同身体已经被温泉泡得化开了一样,塔露拉的膝盖几乎都在颤抖,我的双腿也感到一阵阵发软。即使是现在这一副几乎站不住的样子,我们也毫无顾忌地继续在那温暖的水雾中动着腰,紧紧地
缠在一起。
“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啊啊啊——!”已经接近了快乐的极限,塔露拉发出了高亢的叫春声,
地将腰部向后压了上来,用尾
捆住了我的腰腹,在龙
中倾吐出四溅的
,简直就是在请求我
到最
处一样。而也就是在这个瞬间……
“唔,
了……!”
就像是她所期盼着那样,我将自己全数的
欲注
到了塔露拉的子宫里,脑中满是让
神志不清一样的快感——当然,刚才和她的那一次
也很舒服,但却没有现在这种几乎抽骨吸髓般的晕眩感。或许是因为温泉的热量让我们的血
循坏不断地加快,或许是因为两
都已经习惯了互相之间的身体,亦或许是因为,我们快乐的感觉真的已经融为一体了。
“哈,啊,哈……”像是要快要站不住了的龙
的身体就这么接受了我的
种,“我收到了呢,你的,心意……”
“要这么说的是我啊,真是……”
扭过
来的塔露拉,眼中积攒了薄薄的水雾,不知道是温泉的氤氲,还是她的泪水。我
地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将那意犹未尽的
茎从她的龙
中退了出来——
“唔——!”
似乎是拔出来后接触到新鲜空气的缘故,下腹部再次升起的一阵快感让我按耐不住,就这么再一次朝着塔露拉的脊背
了出来。
就趁着拔出来时弯曲的反作用力跳动着,
就趁着这个势
再一次猛烈地
了出来。那朝天耸立的
一跳一跳地颤动着,对着她
洒出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分量的白色浊
,玷污着她白皙的身体、灰色的发丝和摇晃的黑尾,用炙热的温度让这个龙
体会了一把被
所淹没的滋味。
“哈,啊……
在,外面了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飞散在自己身上的
。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量一样,她的身体慢慢地酥软了下来,我连忙张开臂膀抱住了她的身体。一边在我的怀中剧烈地呼吸着,德拉克少
还像是闹别扭一样像我抱怨着,“为什么不
在里面,好过分啊……”
“抱歉,那个,稍微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嘿嘿,开玩笑啦。”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塔露拉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笑嘻嘻地看了过来,“不过下一次,要好好地内
给我哦?”
“下一次……?”
她只是这么对我微笑着,而我也顿时也明白过来,这个寒冷又温暖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天依旧是一片灰色,飘散的飞雪洒落在高岗上,堆成一片片雪白的山丘,在刺骨的冷风下
森森地像是荒冢中排排的白骨。
昨夜我们做了很多次,直到将旅途中所剩无几的
力挥霍殆尽,才
身相待地挤在一个睡袋中沉沉地安眠了下去。直到早晨的时间将要结束,醒来后还拥抱着缠绵悱恻的两
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匆匆地用温泉中的水清洗了身子,换上了各自那身有些
烂的军服,收拾好行囊,一同走出了那个为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的温泉
。雪堆积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再回过
,那个
便已经看不到了。
我转眼去看塔露拉,她也正转眼来看我。我们意识到,或许此时便是彼此之间离别的时刻了。
“你要去哪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继续一起旅行的期许,我一面翻找着行囊,一面问。
“我哪里也不去,尼古拉。”塔露拉的语气坚定了许多,已经全然不像是昨天那个被我救下的德拉克少
,“我要在这片了无生机的北原上成为一名战士,举起投枪,以我残躯化烈火,点亮反抗的辰星,对这个腐朽的帝国宣战。”
说罢,她便看向了我,就像是在询问我相同的问题。
“我嘛,或许会重
旧业,继续源石方面的研究,找到根治矿石病、根治这片大地的良方。或许,我们还必须揭出
们的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想到自己的往昔,我忍不住沉沉地叹了
气,“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作为战士,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战。”
“……嗯,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走在一条道路上,希望我们达到自己各自的终点时,都不会后悔。”
我们最终决定走向相反的方向,将火种洒向大地不同的角落。在凛然的风雪中,将行囊中的食物和暖水分给了塔露拉一半,我和她就此分别了。踩在厚厚的雪堆中,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有几分刺痛的爽快。天色依旧是一片昏沉,森林与大地都织在密雪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
记忆到此结束。
北原上的那个塔露拉已经被黑蛇杀死了。而看向眼前这个惨笑的塔露拉,我只感觉自己对她的感
与那时也没有变化。我敬
着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憎恶现在的她。这憎恶是昔
同行者的憎恶,因为我希望她是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如今看到这个龙
的脸,我却只感觉痛苦、悲拗、哀伤、羞耻,因为我们曾经同路而行——
之
,恨之切。
“你放下了投枪。”我背过身,不再去看她,“作为一名战士,你向黑蛇妥协,你向憎恶投降,你输给了无物之物。你相信了他立了誓的讲说,你相信了他的放着护心镜的心脏,你最终为他驱使,成为了以戕害他
为乐的恶龙。”
“那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颓然,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曾经这么想过,因为无论是黑蛇也好,塔露拉也好,这都是将你的罪孽斩断的仁慈。即便我不这么做,无数因你而受苦的
们也希望这么做。”我不自觉地看向了灰色的地面,握紧了双拳,“然而凯尔希远虑,阿米娅善良,晖洁与你血脉相连,她们都不希望你的
命就此终结。于是,我也就此释然——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想让我在这流放中体会我曾经为他
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