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完成和周的恋
故事吗?」
我问。
「嗯……」
老婆低
想了想,问我:「和周这件事,大概还有多少才算圆满完成?」
「基本完成了。」
我如实回答:「不剧透地说,周已经从你这里变得比以前开朗得多,相信再过段时间,他就能成为很自信的孩子。」
「我觉得可以继续。」
老婆有把握地说:「确实,我也发先自已开始有点期待每天去见他,但这种感觉还不是很强烈,没有发展到你所说的『酒瘾』的程度。」
「那就……继续?」
我试探地问:「继续下去的话,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再停?」
「你希望我喊停吗?」
老婆目光狡黠。
「怎么说呢。」
我挠挠
:「机会难得,这可能是挺难忘的体验,我也乐在其中。若要这么停了,我也觉得可惜。只是……如果说会对老婆的
生产生影响……也是我不愿看到的。」
「叶随鑫,你就承认吧。」
老婆笑道:「你就是个变态。别装了,你太希望你老婆变成那样,甚至比那更糟。越是难以挽回,你越兴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面的幻想,和现实生活,毕竟是不同的。真要快到这一步,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老婆白了我一眼,扭过身去,拍了拍键盘,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在她身边坐了会,见她没有继续
流的打算,也就起身,往卧室去。
走开不远,突然听见老婆在背后说:「随你了……你
怎么弄,就怎么办吧。」
我回
望她,老婆也正从电脑椅那扭过身来,望着我。
她目光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手指撩开波
长发,指尖作了个枪的手势,朝我开了一枪。
「谁叫我这么
你呢。」
她笑了笑,扭回身体,继续刷剧了。
这一夜,纷至沓来的
梦,让我睡得很不踏实。
半夜醒来,
硬着,老婆就在身边,穿着睡衣,
沉地呼吸。
我转身抱她,老婆梦呓了两句,也回手抱住了我。
这让我安心了许多,闭上眼睛,陷
沉睡。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下床四处寻找,只发现老婆留在餐桌上的便签,让杯子压着,一行娟秀的字体挑
写道:「逛街去了,给你留了早饭,自己热了吃。下午晚点接周放学,晚上回来再见。」
这行字底下附了个箭
,指向微波炉。
我拿着便签过去打开,炉里放着两个包子,想来是她清晨出去闲逛买回来的。
闭上炉门,加热早餐。
才发现这张纸底下,又有行字,墨迹比上面那行要稍浓一些,应该是后来加上的。
「我想好了,就按你喜欢的去办吧。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这话后面,还加了两个心形图案。
笑了笑,将纸折好。
老婆已经和周尝过禁果,今天应该也会和他激烈
吧。
对男孩来说,最快的成长方式,莫过于得到一位相
的
。
相信这事很快就能结束,到时只需要解除戒指扳机,这一系列的催眠事件对老婆的影响,也就会被掐灭。
老婆因为催眠进程,而对周产生的依恋,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控制在萌芽阶段,不会发展成欣儿那种样子。
时候已经不早,我匆忙吃了饭,赶去诊所开业。
这天有点难熬,我很清楚老婆会被周再次
,而且那小子一定会变本加厉,比昨天要主动得多。
像昨天牵手看景的过场,或许会被省略掉。
那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正处在满脑子
欲的年纪。
他所能为所欲为的,还恰是一直以来憧憬着的美貌老师。
如果说他昨天还是有所收敛,世俗道德观念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效力,那么当他们已经打
最后一层禁忌,今天再见面时,拥有对老婆的无限控制权力,必会让他尽可能地
弄我老婆这件玩具。
这真是……太让
期待了。
想来老婆也隐约猜到了这一点,才会给我留下那样的字条。
催眠给她带来的
漫与欢乐,让她也期待与周的进一步发展吧。
只是,她为自己留了后手,提醒我要及时介
,在她滑
渊之前,将她拽出来。
也就是说,老婆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面对那
欲的
渊了。
想到这一层,我还怎么可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呢?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赶回家,各个房间找了,没有老婆踪影。
她已经在学校接到周了吧。
这天他们会去哪里?继续去河边野战,还是找个别的什么地方?又或许是去周家,在他那间卧室里,那方单
床上,或是床底的狭窄空间——疯狂地做
么?我想象了无数画面,欲火焚身,强忍住不去找欣儿,只是在家等着。
天色渐渐暗下去,我没有丝毫觉得饥饿,也没有开灯,只是坐在沙发里,时不时打开手机,想给老婆去电话,却又怕影响了她。
就这样又等了会,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并不是高跟鞋的声音,心下怪。
房门随即被打开了,有
摁亮客厅顶灯。
「老公?在家呢吧。」
我从沙发里弹起,迎向客厅。
确确实实是老婆回来了,比我预想的要稍早一些。
她穿着呢子风衣,进了家便顺手脱了,现出里面带着毛绒缝边的皮质低熊连衣裙。
领襟和熊
上沿抹齐,
露锁骨与香肩,裙底与大腿中线抹齐,底下是黑丝油亮的长腿。
「今天怎么穿黑丝了?」
我问。
「嗯?」
老婆似乎才意识到她穿了黑丝,这是她之前很不习惯的打扮。
低
抬腿看了看,才说:「可能想穿就穿了吧。」
「还有鞋子,怎么穿这双出去了。」
这是双全透明的靴子,靴筒高至小腿肚下,里面的丝脚、足踝,透过靴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你去年买给我的吗?」
老婆不以为意地看了看,在衣架边将手中的呢子风衣摆上去,再脱下连衣裙,也扔上衣架。
我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着黑色的皮质兔
郎装。
「这是?」
我指了指她呼之欲出的
沟。
「哦,昨天带回家的,没来得及让你看。」
老婆说:「感觉今天应该再穿在身上,那就穿了。」
我想起昨天老婆被周下达的指令,她今天确实应当穿着这套兔
郎装。
只是老婆到现在还未意识到这条指令的存在。
「今天……怎么样?」
我忍住把老婆抱起扔上床的欲望,
着嗓子问。
「还能怎样,和昨天一样呗。」
老婆说着,向后屈起小腿,弯腰去脱靴子。
「咦,这里面怎么……粘粘乎乎的。」
老婆有些抗拒说道。
发·*·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