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出来。”

王明明笑了笑，解释道：“我这儿骚货太多了，这两层的主播没有直播时候挨的待遇……”说着顺手推开会议室，只见里面莺莺燕燕坐满了，起码有二十多个，目光齐刷刷地朝门飘来。

王清宇皱皱鼻子惊道：“这么多？”

“唉……别的公司是愁少，我这里是愁多。”王明明叹了气，同时掏出毫不客气地拽过距离自已最近的士挺枪就怼，边道：“每天来面试的都得这么多。”

王清宇当时就惊了，叫道：“MYGOD！你这是面试，还有普通呢！”

“前台早就就筛选过了，普通在另一间。”王明明说话间就开了骚货的双同，飞快挪到另一个身上，解释道：“来的都是自已，我这当老板的肯定得和大家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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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学生打扮的骚货咯咯笑道：“王总贵事忙，给我们点个名，意思意思就行……等咱姐妹红了、帮他赚到钱，那时候王总再拿这大好好表示表示感谢也来得及。”

“一定一定。”王明明嘴上说话、胯下抽，每个骚货都几下，点到即止，笑道：“多谢各位捧场，等有机会咱们好好一炮。”

“等你等你，随时欢迎。”

“一炮哪儿够，王总想几炮都可以哈。”

众骚货也是嘻嘻哈哈地与王明明应酬，一个个该劈腿劈腿，该撅腚撅腚，很快完成点名，任由他转身离开了。

离开会议室，王清宇跟着走了几步才低声道：“姑父，你们这‘名儿’点的有点像应酬一样。”

“本来就是应酬嘛。”王明明哈哈笑道：“大家都不认识，我也没空跟她们二十多玩场见面，就这样点点名、互相表个态，不挺好？”

王清宇撇撇嘴，没说话。

来到四层开始出现大小混合房间排列，一些卖货直播间就宽敞不少，其中还夹杂着舞蹈等需要大空间的才艺主播。

王清宇眼珠一转，立刻兴奋地叫道：“哎呀，我发现了，好几个姐姐阿姨都让着呢……姑父你看！你看那间，坐凳都要顶翻了，快让下面的注意点！骚货就算表能忍住，这身子一拱一拱得也容易露馅啊！”

“没事，有助理，发现问题会掐断信号的。”王明明晒道：“再说骚货要的不就是这个刺激嘛……真封号了大不了换个平台继续播呗。”

王清宇连连点道：“对对，这个好！等会让我也试试呗！”

“你不行，你这脸蛋一出镜就违规了。”王明明说着闪身躲开她的一脚，连忙解释道：“哎，不是说你丑……是平台规定未成年不让直播！”

王清宇无奈点，跟着王明明上了五楼，瞪眼一看勃然大怒道：“王明明，你不说未成年不让直播吗？那她是怎么回事！？”

五楼格局依旧是大小直播间混合，但直播内容赫然不同，除了几间小房间里的主播仪容整洁、似乎在一边直播一边被偷偷挨，剩下其他直播间里的主播一律半或全，直接在镜前被一个或数个男着。

王清宇指着的房间里则是一对母花，娘俩趴成六九侧对镜，母亲在下面被两根双狠着，同时还得抬手掰开儿的，伺候第三杆大在自己顶上方飞快抽。

“哦，这是国外的平台。”王明明淡淡道：“还有你刚才怎么说话呢？没礼貌！叫姑父！”

王清宇气鼓鼓道：“叫个！回让我爷给我当爸爸，到时候你得叫我小姨！”

“呃……”

王明明在心里算算辈分，也懒得矫正王清宇了，继续朝楼上走去。

“站住！”王清宇低沉思着走了半层猛然停下脚步，瞪起眼睛盯着王明明一本正经地道：“姑父，你这样做不对！”

王明明摸不着脑道：“什么不对啊？”

“姥姥说过，我们圈里骚归骚，但不能靠身体赚钱！”王清宇板着脸正色道：“可你弄这个国外的直播，不就等于变相卖吗！”

“小丫，这时候你又记得清楚了。”王明明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平台在国外，但观众其实还是全国各地的圈里，主要用途是约炮……嗯，偶尔有打赏，但也不应该算卖吧？你可以理解为……才艺表演？”

王清宇颦眉道：“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既然这么多骚货都没问题，那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你能认可圈里的规矩，这是好事。”王明明点赞许，一边推开办公室的门带着她走，顺道：“但规矩是死的、是活的……以前大家想发骚只能通过本地圈子，现在有了网络直播，规矩也要根据时代变化啊。”

“哎呀姑父，你现在说好话好有成功士、商业英的feel啊！”王清宇惊叫道：“和家里比简直是两个！”

王明明示意秘书给王清宇拿饮料，耸耸肩道：“因地制宜吧……这些道理也是大家反复讨论得来的。”

王清宇好道：“具体说说。”

“就说骚货不能卖的规矩，大概有几十年了，你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有这条规矩吗？”

“怕得病？”

“当然不是，虽然怕传染病也有一小部分原因，但更主要的因素是大家觉得丢……”王明明笑道：“你应该知道圈里都比较富裕，尤其早年间的男比例也没像现在这样夸张。”

“所以呢？”

“你不差钱也不缺，还跑去当……那不就是沉迷欲吗！”王明明面无表地道：“圈里把常化，要的是那种态度而不是欲，只想追求快感的就算再骚也不是圈里的菜。”

王清宇一本正经地点道：“有道理。”

“可现在环境不一样了，有些骚货一天里接待的‘男朋友’比接客还多……福利姬、直播、拍片，这些新东西也不断冲击着老规则。”王明明苦笑道：“反正来我这儿的骚货，很多根本不为挣钱也不追求欲快感，纯粹就是借助网络这种新形式展示骚劲儿。”

“就像刚才那对母花？”

“嗯，这些主播属于我旗下的签约艺，有空就过来开播、拍片。”

“你还拍片？”

“主要在内部发行，也有些私订制的……”王明明笑道：“要说挨这方面的才艺，咱圈里骚货可是个个堪比顶级优啊……哎，你什么？”

王清宇停住钻桌子的动作，愕然道：“套呀！姑父你工作的时候不用着我的小么？”

“，但不是你。”王明明指指房间里等候着的一对母花笑道：“看，圈里普通骚货可没有你这待遇！别说挨了，想当便器和玩具都要排队呢……大姐、老妹儿，久等了。”最后一句却是对那位母亲说的。

“没事，我们普通骚货每天不就是等着男玩嘛。”丰满美开始宽衣解带露出圆润的子和白皙，朝王清宇友善地笑了笑，主动解释道：“小妹妹是二代吧？我们普通骚货其实资源很少，每天只有参加圈里小群的时候才能被一次……而且当不上主力的时候还未必能被内。”

比王清宇大几岁的少跟着笑道：“也不能总麻烦前辈带着找，结果就是大家抢着当玩具，排起队来啦。”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