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是金属制,我在
塞上也涂抹了润滑,然后将前端顶在
门
,试着向里放
。
这根
塞比两根手指要粗,我稍一用力,高启兰就发出了不适的闷哼,但她忍痛的能力似乎很强,在我手法不算太细致的顶
里她硬是一下都没躲。
塞一点点撑开
,向里面
,在这个过程中褶皱被渐渐撑开,被
塞带着向里进
。
高启兰配合着放松身体
呼吸,但因为疼痛她身体还是微颤,下面的铃铛发出声音来。
我间她适应的还不错,索
也就不再墨迹,用力一推,把
塞全部推进了里面。
最粗的地方被一下滑
,被带着进去的
褶皱这时才能恢复,变成原本的样子夹住
塞末端的细管。
高启兰痛得似乎一下失去了控制,发出了闷哼,看上去颇为辛苦,光滑的
部上都沁出了汗,在灯光下显得
部光滑无比。
我拍拍高启兰的
,让她站起身,她这才犹豫着颤巍巍站直,脸上还有狼狈之色,眼角都有些湿润。
看样子她刚才颇为害怕,羞耻、耻辱和疼痛让她这样 一个
都险些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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