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
正要把裙子放回去,他的脸上露出了最
躁的表
。这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愣住
了,就像猎物瞥见了森林里最致命的捕食者一样,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只希
望它们能被忽略。
「在我告诉你可以之前, 如果你敢把裙子放下来,我会把你按在我的膝盖上,
由我自己亲自把你的内裤扒下来,然后打你光溜溜的
。」
我的膝盖几乎快要屈服了。 如果这是从一个男
嘴里说出来的, 如果我正在
约会,我可能会立即测试这个说法是真实的渴望或者是低劣的玩笑。但这句话现
在是从我的叔叔麦克斯嘴里说出来,我昨晚已经瞥见了他的统治个
,他已经让
我向他展示了我的内裤,我不敢回绝。而且,我
信他敢这么做。我知道他一定
会的。而这一想法的结果让我的
部很不舒服。
我开始忽略逃避这个必然的结果,我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来衡量孰轻孰重。
如果我肯拉下我的内裤,让他看到我的
部,那么我就能少站一会儿。而我站在
这里的时间越长,我的内裤上出现的明显湿痕的风险就越大。 如果让他知道此刻
他正在让我的身体敏感兴奋,这实在太让我难为
了,他是我的亲叔叔!这种
况下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偷看他了。不管这种
况发生
时有多有趣多有诱惑力。
我雌牙露嘴地做了个鬼脸。用我的大拇指勾住自己的内裤,把它滑到大腿中
部,当我闭上眼睛时又把裙子提了起来,我的羞辱已经完成。但这总比让他看到
湿漉漉的内裤印痕要好,不是吗?
我的叔叔一句话也没有讲。过了一会儿,我不禁偷瞥了一下,立刻被他那盯
着我的金褐色
毛覆盖的小丘陵时所显露的表
吓到了,逡巡着我外
的目光是
那样贪婪恶毒。他不可能看到我那里已经湿了,对吗?当我站在那里时,我不止
一次地因为紧张而晃动着,看着时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秒一秒地过去。
过了整整两分钟后,尽管我可以发誓他的目光从未从我的
部移开以查看时
间,麦克斯叔叔说:「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逃走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