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寺下小僧

20/02/22

（十五）

夜幕 降临，繁星闪耀，向来清静的 如意楼，今晚难得有了几分热闹，此前的

马车方才停当稳妥，另一辆已辘辘驶来，尚未停前，话声已至，「老夫专等着时

辰着紧前来，想不到还是被程掌柜赶了先，真是后生可畏啊。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那位堪堪从马车

上下来的肥胖男子闻言哈哈一笑，拱手道：「吕掌柜谬赞了，我这也是得了地利

之便，可不敢在你老面前放肆。」候在门廊处的周瑾莞儿一笑，偷声道：「这程

宏倒有些手段，竟真从吕老手里抢了茶场的生意。」吴掌柜点道：「看来那位

马大官场得意啊。」说着迎将出去，施礼朗声道：「二位大掌柜，别来无恙啊，

还请里边叙旧。」「吴掌柜有礼、有礼。」众寒暄一番，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周

瑾，中年模样的程掌柜啧了一声，赞道：「多未见，周姑娘这丰姿神韵，越发

的有大侠气度啦，难怪我在汴京都听到了你的名声。」已过花甲的吕掌柜也是双

目一亮，颔首抚须道：「不错，与上次见面，的确多了几分韵味。」周瑾心中一

叹，看着身前这两位不少在自己身上折腾的男，也不知这所谓的名声是好是坏，

只得抱拳微笑道：「瑾儿能有今风光，全仗各位的抬。」两开怀大笑，进

楼而去自是不提。

不一刻，又有两辆马车陆续而至，那袁衙内果在其中，他下得车来，不等吴

掌柜客套，摆着手径自内而去，便是连周大美都懒得瞧上一眼。吴掌柜摇

无奈道：「我先进去，你等刘大吧。」周瑾打趣道：「要是老家伙怪罪，我可

不帮你说好话。」吴掌柜笑道：「那老东西眼里只有，要是哪天让我作陪，

我可就惨喽。」周瑾咯咯一笑，见他难得说笑，不禁也是舒展了眉。

星光笼夜， 清风暖，也就等了盏茶光景，周瑾便见有辆牛车缓缓驶来，未

及停稳，她就已迎身上前，腻声发姣道：「我的好大，你总算舍得出门了啦，

家见你不着，都快想你想得要疯了哩。」「呵呵，你这小蹄子，平时你的

也不少啦，怎么还尽想着来榨老夫身子。」车厢里的尚未露面便已笑言调侃，

话语虽然轻柔，嗓音却带了几分嘶哑，想来是个年事已高的慈祥老者。

车帘挑动，不见正主，当先下来两名子，一束发绾髻打扮，容颜端

庄姿色秀丽，却身着紧衣劲装，衬出一副丰腴起伏的风韵身段，另一及笄之年，

杏脸桃腮，眉目间隐隐与那几分相似，一袭裙俏生生立在当中，犹如刚承

雨露的花朵含苞待放。周瑾赶忙对二行礼道：「瑾儿见过兰姨，青儿妹妹也来

啦。」那小姑娘俏脸一红，怯生生点了点，心中暗叹，轻声道：「老爷疼

她，怕她呆在家里闷出病来，就带过来让她散散心。」

说完转身又朝车上道：「老爷，您可以下来了。」车里的咳嗽一声，道了

声好，这才慢慢钻出身来。只见此须发皆白，老态龙钟，竟是已至耄耋之年，

他身形枯瘦如柴，扶着勾栏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栽落下来，两抢手上前，

一托着他手臂，一扶住他腰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下来。「哎，老喽，出

来趟不 容易啊。」老搭住两肩膀，夹在当中左依右靠，他眯眼喘息，也不知

是累还是舒服，「要不是得知那袁小子又来胡闹，我都不想出来啦。」周瑾含笑

道：「老爷子来对了哩，这次的货色堪称绝品，保证不会让您老失望就是。」老

者闻言双目一亮，拍了拍肩膀，抖擞神道：「那老夫是得见识见识，走吧，

去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佳，能让袁小子这浑都改了脾。」周瑾躬身相请，

伸手为引，那两便开始搀着老者往大门而去。

刚行几步，就见那老者的双手忽地垂放下来，落到两的后上抚摸起来，

竟也是个为老不尊色胆包天的老棍，那少到底面热，不自然地扭了扭身，连

走路都僵直起来，倒是那，好似没事一样，不仅行色如常，反把腰身扭得

如水蛇一般，那儿摇摆，更觉肥大，只手抚在上面，仿佛在主动来回奉迎一般。

老摸着两，一大一小，一肥一翘，手感各有 不同，滋味各有妙趣，当真

是惬意非常舒服不已，直看得门外候车的小厮眼热手馋，恨不能亲替上阵。

进得门厅，并不去往二楼，周瑾带着三穿廊过道，老者熟门熟路，只顾肆

意揉捏两，行将一段，终到了地方，周瑾推门进去，里面众早已就坐，

见着老者，都纷纷站起来施礼问候，便是向来桀骜的袁衙内，也一同站起来打了

个招呼。老者这才松了双手客套回礼，留下两在门外听候，自己独自一进了

房中。等周瑾返身出来关了房门，那忽地拉住她道：「周姑娘留步，在下有

事相请。」周瑾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便道：「若是有用得着瑾儿的地方，兰姨尽

可吩咐。」略作沉咛，这才道：「外面龙蛇混杂，我出面多有不便，还请烦

劳周姑娘带青儿出去逛逛可好？」见她迟疑，又道：「放心吧，这里有我。」

周瑾猜她怕在外面遇着江湖故不好脱身，又知她武功远胜自己，料来无事，便

点道：「兰姨吩咐，瑾儿自当照办，再说青儿妹妹乖巧讨喜，我也是极乐意和

她相处的。」说着牵起那小姑娘的手，招呼一声，欢笑而去。

且不说周瑾二外出会惹出什么事端来，但说此刻的黄蓉，正瘫坐在椅上心

烦意愀然不乐，自打醒来伊始，她就被那子牵着又是沐浴又是更衣，如今被

带到这间房中，也不知那周瑾还要玩什么花样，一想到自己又被她得浑身绵软

起身无力，不由得着恼万分，「难不成又将我卖啦？」黄蓉下意识环眼四顾，但

见屋里陈设虽然雅致，却并不见摆放床寝，不免又迟疑起来，「连床也没有，怕

并不是要做那事。」她心下稍安，不禁开乏力道：「把我关在这，又是要做什？」

侍立在旁的大子倒是面露喜色，回道：「这是让你见客啦，待会儿过来的可

都是贵客，是有有脸的大物，随便哪个相中你，就是跟他做妾也是福份。」

她不明真相，只道以前被卖走的子纵然过的不快乐也不至于吃苦，哪里会想到

她们其实大都是沦为了，此刻见黄蓉不甘不愿，反又劝道：「你要是还不愿，

也得先离开了这儿再说，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