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

命吧。」

生阅历差了二十多年，我的脸皮厚度怎么也没办法 仙侠习终庋的老江湖

公务员，为了挣外快可以面不改色的给儿子变。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老爸总算谈完了正事。

「儿子，没请丁市长家的小姑娘去吃饭？抱也抱过了，摸也摸过了，小姑娘

也愿意出来和你约会，还怕什么。积极点啊。」

「问过了，她爸妈要她回家吃。她家规矩多。而且我们今天只是一起出来玩。」

我一摊手。

「怎么，你不惦记着，不考虑换个朋友？老黎家的躁脾气 丫就那么好？

那胸那能和这白白的小姑娘比么。老爸单位里新来的几个大学生都没这

么的身材。你们学校里，瞪眼馋她身子的学生能从校门排到食堂再绕回来

一圈，还有慾坏了去偷拍、吃了处分的。你今天有本事把丁市长的儿钓出来，

要被他们知道了，气死的能装一卡车。」

「......不想换，高攀不起市长家。我喜欢活泼一些的孩子，感觉和黎晓春

共同语言比较多。」我有气无力地老实回答。谈完生意的老爸现在像根炸了半天

的老油条，不仅鼓励自己的儿子早恋，还怂恿儿子喜新厌旧换友；更要命的是，

我很清楚老爸并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家傻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老爸笑着摇了摇，「现在不是要你

去高攀市长家，是市长家的姑娘可能看上了你——的朋友，到时候肯定得你

二叔三叔大姨阿舅全都知道了。」

「啥？」要不是扣着安全带，我就得像被晓春捅了一样当场蹦起来。听

颖儿说依彤「可能」喜欢孩子的时候，打死我也想不到这一层。

「信不信由你，你妈打麻将的时候听童小熙的妈八卦，说那小姑娘不太对劲，

像是对晓春有意思。童小熙就十一班那个练小提琴的，你可能认识。要是真的，

你既然不想换朋友，那就和晓春一起去把那姑娘泡来！」老爸用力在我肩膀上

一拍，「大都很现实，谈恋要房子要车子要票子，眼界高的还要位子，进了

大学之后追她的富二代官二代得有一个营，能拿正眼看你们两个一眼都算她有良

心了。现在趁她对你们印象好，你们两个一起努力一把，到时候让丁市长叫你老

爸亲家公。要是谈恋缺钱就打个报告，给你批专项资金！不过有一个要求，成

绩不能往下掉，不然就让你从老黎那边搬出来、回家住。」

老爸的想象力过于丰富，居然把麻将桌上听来的几句闲话发散成我要面对被

百合抢走朋友、还沦为老家亲戚们笑柄的大危机。这下他不止鼓励早恋，直

接大踏步前进到要我在脚踏两条船的同时踩着三个蛋跳舞。全校敢像我老爸这

么的家长也许不是独一无二，但一只手肯定数得过来。我的脑袋差点过载了，

黑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但回想起丁依彤今天的反应，回想起隔着丝袜触摸她长

腿的感觉，我就相信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线赢得丁依彤芳心的希望。

「还是需要老爸帮我参谋下，以防万一。毕竟她是市长的儿， 如果我们关

系闹僵了，会不会给你和黎叔叔带来什么麻烦？」

看我不再拒绝，老爸发动汽车，趁热打铁似的给我补了一脚：「我教你为

处世的道理是怕你以后走上社会吃亏，不是让你整天板着个脸担心这担心那。说

的难听点，你现在就没那个担心的资格知道吗，自己一分钱都还没赚，就别心

市是涨还是跌了。小孩子谈恋而已，吵架了去道个歉就好；只要不犯法，出

了问题有老爸帮你兜着底。」

我点了点，心里的一块石暂时落地。

没过几天，这块石就被黎晓春砸到了我脑门上。

＊＊＊　　＊＊＊　　＊＊＊

晓春很少以原本的样子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梦见过用她的声音说话的四臂机

器、十二层楼高的钢铁蜘蛛；不知怎么搞的，还梦见过她扛着军舰上的炮塔和

鱼雷发管。

所以，当我被她一个电话叫到附近的公园、却只看到一架四个螺旋桨的无

机发出割机一般的噪音在我上飞来飞去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在大腿上掐了一

把，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跟着无机跑了一小段路，晓春才出现在我眼前。她坐在公园僻静处的长椅

上，双手握着遥控器，脸上戴着一副不透光的「盒子」。随着晓春放下遥控器、

掀起「盒子」，无机也保持着高度、悬停在空中。我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这玩具是你表姐送的？比我上次买的那个厉害多了。」我去年咬着牙拿压

岁钱买的廉价遥控直升机连直线飞行都难以做到，更别说自动悬停了。晓春手上

的机体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在我们认识的里，可能只有她那（在学生时代的我

们看来）超有钱的表姐会花大价钱买个玩具、玩腻了丢给小辈也不心疼。

「租来的，四轴无机加vr眼镜的体验套餐，下周要还回去。原价么——」

晓春在我耳边报了个数字，差点吓得我倒抽一凉气，「把我们俩学生绑一块卖

了也买不起全套装备。机会难得，你要不要试试？纵是傻瓜式的，很 容易上手。」

「谢啦。要怎么控制？」晓春愿意把新玩具拿出来分享，我自然是恭敬不如

从命。

晓春从长得像盒子的vr眼镜上拉出一根数据线、连上她的手机，然后把遥控

器递给我，自己戴好vr眼镜：「 画面可以传到手机上。手柄左摇杆控制高度和方

向，右摇杆控制前进后退和平移，这个滚控制镜俯仰，松手之后会自动恢复

悬停......」

数据线很短，要让两边同时看清 画面，我就得靠在晓春的肩膀上、让晓春帮

忙捧着手机。随着无机稍微提升高度、转过镜， 画面中出现了一对少年少。

两在公园长椅上粘在一起，一看就是相当亲密的侣。随后，无机开始绕圈

爬升，镜将整个公园的溪流、树木、道路和行尽收眼底。

「从这边往下看，好像变成了鸟一样，可以看到平时看不到的 风景。」晓春

感叹道。两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和晓春的脸颊不约而同地热

起来。可惜天气有点凉，晓春裹着一件下摆很长的风衣，就算贴在一起也只能感

觉到布料的摩擦。

「驾驶技术还行嘛。试试vr？」看我控制无机绕着公园正中央的宝塔慢慢

转了一圈，晓春摘下vr眼镜、套在我上。睁开眼睛之后，我感觉自己坐在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