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更加清楚——那袜子底部的纯白，已有一丝泛黄。

确实，她只是把脚搭在床边，我就立刻闻到一属于鞋袜的酸臭味，甚至比不少男生的脚臭还要浓重，重得让我甚至都闻不到她脚上原本的那种少的芬芳了。

吴 小涵凑近对我说：“真的好臭啊，我都要受不了，你喜欢吗？”

“嗯嗯。”我被这感的气味迷醉，已经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第一次让你碰我的袜子，就让你闻到那么臭的，真的影响我的形象呢。”

“没事的，学姐……我知道这是你特意准备的……谢谢你，学姐……”

她用纤细的手指从后面勾住袜子，把袜子一点点慢慢脱下来——那动作极尽诱惑和挑逗，让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甚至有了快要的感觉。

脱下袜子后，她那耀眼的美脚显露出来——脚背依旧光洁如璧，五根脚趾依然那么优雅动。

只是，她很快把脚赤着塞回了鞋里——但在这几秒钟里，那漂亮的脚依然明晃晃地映我的眼睛，让我魂不守舍。

她把袜子放在床边后，又用相同的诱姿势脱下右脚上的靴子，把穿着乖巧可的白色袜子的美脚伸到床边晃了一圈，让我清晰地看到袜底那脚趾弯的勾廓，播撒那沁心脾的酸爽气息，最后才一点一点褪下另一只可的白色袜子，也放在床边。

只是，她仍然赤着右脚，没有穿上靴子。

“我知道你一秒钟都不想等了呢，但是，还有一道工序噢。”说完，吴 小涵把床边的袜子拿到了地上。

她用已经穿好靴子的左脚踩到袜子上，用那脏脏的靴底，把那双已然有些污痕的棉袜踩得更脏了一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慢，就连把袜子踩脏的时候，都是慢慢地放下脚轻轻压上去，慢慢地左右扭动摩擦。

这种极度勾魂魄的动作，让我彻底痴狂了，似乎脑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要激动得炸裂开；我都已经能明显听到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心跳声在冲击着我的鼓膜。

可吴 小涵依然不急，只是轻轻绷直她赤着的右脚，让脚趾尖、脚背、脚踝直到小腿，都连成一条完美的直线，犹如芭蕾中的动作一样；然后，她轻轻分开那修长白的脚趾，夹住地上的一只蕾丝棉袜，搭到自己左脚上的靴尖上。

这一番动作让我欲火焚身，几近癫狂。

我在心里不知偷偷乞求了多少遍—— 小涵学姐，你就快一点点吧，别再让我在欲火中煎熬了。

可吴 小涵却像是故意玩弄我一样，把动作放得更慢，轻轻夹住另一只棉袜，也搭到左脚的皮鞋上。

终于，她轻轻抬起了左脚，稳稳地悬停在空中，比病床的高度只略低一点点，近得我都能再一次感受到袜子上的气味的冲击。

“你看，我的袜子多脏啊，上面还有我刚刚踩黑了的痕迹呢。那么脏，那么臭，简直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徐洋东，你真的想要吗？”

欲火焚身中的我，无助地点点，声音快要哭了出来：“想……求求你…… 小涵学姐……给我吧……求求你……”

吴 小涵终于伸出纤纤玉指，拿起她了她鞋上的袜子，然后把嘴贴到我耳旁，用最最魅惑的声音说：“侧过来，张嘴。”

那绵软的嗓音，耳朵上痒痒的热气，让我一瞬间几乎达到高——要不是我努力克制，恐怕早就已经了出来。

我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是呆呆地把扭过去，张开了嘴。

吴 小涵轻柔地将她那味道浓郁的棉袜放到了我的嘴里，用她的指尖微微一推，把袜子完全塞我的腔。

我终于从袜子上分辨出了吴 小涵那熟悉的体香——那清馨如花蜜的体香，混合着捂了一整天脚汗后的浓烈酸臭，成为了这世上最迷的氛氲，胜过最最名贵的香水，胜过最最强劲的麻醉气体，胜过最最传奇的催药。

那完美的气味，此刻毫不抗拒我贪婪的吮吸，径直灌我的腔里、鼻腔里、直到咽喉、直到肺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我猛烈地了，把我攒了一个多月的，全部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还好由于医生要求绝对卧床的缘故，我先前就在内裤里又穿了纸尿裤，才不致把被褥弄脏。

隔壁病床的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可是吴 小涵从我隐藏在被子里的抽动中，显然猜到了我已经的事实。

她凑到我耳边说：“这么饥渴，这么没用？光是学姐的袜子，就能让你碰都不碰一下就泻了？”

我正处于后的无力中，嘴里还塞着袜子，因此完全没法回应吴 小涵的话。

吴 小涵继续说：“都戴上贞锁了，还能？你好像说过，你的只用来给我虐，再也不会自己偷偷地高了。现在看起来，贞锁对于阻止你高没有什么用啊，你这是着我把你的立刻割掉，是吗？”

我嘴里含着她的袜子，说不出话，点也不是，摇也不是，只乞求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没事，现在我不会割了你的的。等你一出院，我就把你那猥琐的东西直接割掉，免得你再对着我的袜子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来。嗯？”

她的这番话，连同袜子的香味，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立刻又进了唤起的状态。

吴 小涵从我迷醉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一点，问我：“小骚货，你就那么想让学姐阉了你啊？”

我拼命的摇着。

“没想到，现在说阉了你，都能让你奋起来了，真是下流呢。”

我嘴里呜呜叫着，依然摇着。

“好啦。在玩够你之前，我不会阉了你的。不过，你现在还想不想喝学姐的尿啊？”

“嗯嗯。”我像个木偶一样呆滞地拼命点。

“那……学姐现在去接给你，好不好？”

我一脸迷醉和渴望，再次点同意。

她拿起了我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马克杯——那个马克杯还是魏麒从宿舍里带来给我的。

然后起身，走向了病房里的厕所。

大约一分钟后，厕所的门打开了，吴 小涵走出病房，很快又走回来，再从厕所里拿上杯子——这样，便可以装作她是去病房外面的茶水间里接的水。

她在我身旁坐下后，我的眼神就近乎乞讨地 渴求着她手里的杯子。

“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啊？”她小声说：“你看看你，盯着我的圣水这样子，比狗见到还要激动呢。”

此刻，我就算想故意装作镇定，也真的做不到呀。

她也不再折磨我了，端着马克杯，送到了我的嘴边，小声说：“我怕你第一次喝，味道重了接受不了，刚才就多喝了一点水；所以现在味道应该比较淡，来吧。不会要还是喝不下去，就说出来，别强迫自己。”

我点点，先把吴 小涵的袜子吐出来放到一边，然后用手接过杯子，轻轻用嘴唇抿了一。

味道确实很淡，只是仍然有些带着苦涩的咸味，甚至有一点点所谓的尿骚味，让我的身体有点本能地抗拒。

确实，第一次喝圣水，大约终究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但是，那浅黄的体所携带着的体温，那出自 神的圣洁躯体的温度，安抚了我舌尖的苦涩，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