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筱谨抽抽鼻子：「他们骗我，那个是媚药……我都变得不是自己了……」「哦」我点，「所以，后来怀上了，对吗？」惨痛的记忆在她颈椎上，唐筱谨牙齿打战，勉强对我点点。

那是当然的，被这么多内，又是健康青春的一具身体，被到怀孕无法避免。

「发、发现没来事儿……就、就药流了……啊！」她说着，我已经把一根指探进了她的小。

水不够，涩，她有些痛。

我缓缓转动手指，没有强行指，她的身体又松懈下来。

「怀了几次？」「就那一次……我很听话，他们就带我做了皮埋」我伸手在她上臂摸起来，找到了皮肤下面那颗缓释药。

只有两毫米大小，像颗藏在里的小米粒。

「那，一共有多少男过你了？」唐筱谨哭着摇：「我、我不知道」「三十个有吗？」「差、差不多……呜呜呜……」「五十个？」我挑逗着她。

「呜呜……我真不知道……」道的那根指轻轻搅拌，言语缓缓拨弄着她靡的记忆。

于是她真正湿起来，一根手指已然畅通无阻。

我抽两下，又从里面勾了勾她的蒂脚。

她鼻子里一声轻哼，声音媚起来。

「

你嫌我脏吗？」亲密的挑逗给了她片缕询问的勇气。

「不脏还叫婊子？」我这样说着，罩向她，不着遮拦地吻着她。

她木讷地回应，待我分开时，她却更加迷茫。

「算你尝过五十个男好了。

而我尝过的恐怕要从一百往上算起。

所以，我比你脏一倍，我更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唐筱谨没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但话语间的绪和戏谑依旧抚慰了她的颤动。

她带着一脸狼藉的泪痕，呆呆地涕为笑。

我用舌尖舔过她的脸颊，咸咸的。

她又痒得笑了两声，伸出舌，和我舌尖纠缠起来。

我歪着身子探向茶几，又按了中控的播放按钮。

新的视频开始放映，是在卧室，只有两，唐筱谨和姜东辰。

但唐筱谨像是理解了什么，她不去听，也不去看，只是专心望着我，用舌尖一次一次勾我的上唇，晃动，让我那根手指在内动得更欢。

幕布上的唐筱谨叫唤着，趴在床上。

姜东辰用手抓着她的发，从后面砰砰地撞她的。

「主……好厉害……好大呀……哦哦……好爽……」「再看两眼你的旧主，」我捏着她的下将她的转向屏幕，「然后把他忘了」这是近乎于废话一样的命令。

可我故意这样说着，用最庸俗的办法，以一种仪式，让她把过去的粪便埋起来。

「他才不是我主」唐筱谨听从我的话，盯着幕布，声音却变了样，「他强我，虐待我，弄脏我，我恨死他了……」「我接下来也会强你，虐待你，弄脏你。

所以你也会恨我，对吧？」我追着她一瞬间的意念不放。

唐筱谨背对着我，用力摇，两只手抓住我空闲的那只胳膊，让我揽住她的身体。

她没说话，也没回看我。

我猜她本想说，她我，但她选择了沉默。

这个沉默的选择，让她这条河水有了起伏。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或许是不想从编织的幻梦醒来，随她了。

我添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小里，浅浅地磨，地探，她忍不住把腿越张越大。

她盯着影像中的自己，如同在照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和她一模一样，但也不再一样。

孩被姜东辰扯渊，直坠而下。

她回不去了，只能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但她现在知道，自己落到了我的掌心。

我轻轻托她起来，于是有了能够站立的台子。

只要抓住这只手，下坠就会停止。

我说过，唐筱谨的怪物来自于她与动物的悖离。

我喜欢她的那一点点怪物，于是才铺开她最腐臭的过往，让横流的欲侵蚀掉她试图在我面前穿上的衣服。

与此同时，我又捧给她一个可以恋眷的幻象，拉扯她的清纯和希望。

于是我想要的怪物，便可以在体和灵魂的渐行渐远中生长壮大。

姜东辰完事儿的很快，视频放完，又自动播放着下一段。

那是的房间，孩在男的围绕下，烟视媚行着，舔过面前每一根。

我没有强迫她，于是唐筱谨不再看了。

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她已厌倦。

她从没忘过那些记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当她不惮于面对它们，它们就再无力量。

她抚摸着我的茎，征求似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替我褪下了衣裤。

我的手指依旧扣在她小里，又用拇指她的后庭。

水丰盈起来，滴滴答答流到手心。

她俯下身，含住我，吞进去，穿了喉管，嘴唇和毛紧紧相贴，竟然把我那根巨大的东西全部纳中。

热腾腾，圈紧着。

我微微眯着眼，享受着她纯熟的喉和赤诚的剖白。

我摸摸她的，对她说：「这是我的小婊子，给我的第一次」孩的喉咙畸形地鼓胀着，压迫了呼吸，可是她早已习惯。

她听到我的话，眼睛向上抬起来，望着我，突然又流下两颗泪珠。

那不是生理的痛苦，而是因为获得了归属。

我轻轻指她的小，让水流得恰到好处，一点点的欢乐，亦不宣。

而她则用那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容纳巨根的小，一次次将茎吞，螓首伏动如朝圣。

「别出来的活，最后却便宜我了」我出声怜，赞许地摸着她的脖颈。

唐筱谨羞得闭上眼，舌舔舐却不停。

我心涌动，把四根手指尽数进了她胯下的小缝。

这下她可动不了了，撑开的小越过快感，痛得钻心，只得把那根长长的东西留在喉咙里，呜呜地叫。

我推着她的肩膀帮她把茎吐出来，她咳了咳，又哼哼唧唧地用大腿夹

住我的手。

没等她开求饶，我便问：「拳过吗？」「什、什么？」孩紧张起来，看样子是没听过这个词汇。

不过这个词对她而言也不难理解。

「就是这样……」我把手攥成鸟嘴状，往她里面作势要挤。

「啊啊！啊呀！」她吓得花容失色，却又连忙把腿大大张开。

见她这幅样子，我满意地收了手——上下割裂的怪物。

「算了，弄坏了心疼」我把手指上的抹在她舌上，然后捧起她的。

惊魂落定，唐筱谨知道正场来了。

她早就想要了，从我刚进门的时候开始就在动心，她只是没料到自己在获得那根茎之前，竟要行这么长的路。

「该怎么呢？」我把玩着手中的软腻，挑着眉毛看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