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韩钊能将她一只留在身边，并挑选她来完成那个任务，恰恰说明他内心处已然感觉到，楼纪晴对他有着某种不可取代的含义，只是韩钊自己还没能看清而已。

男最不擅长的就是直视自己感的那一部分，我们强抓着理的衣角，而从末真正信赖过自己。

在我和楼纪晴谈的过程中，殷茵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着，而我完全没有回避她。

这其中的对话，有她能听懂的，也有她听不懂的，这都没有关系。

让她观察我与曾经经手过的之间的互动，同样是调教的一部分。

「那，我都到你这里来了，该做些什么呢？」楼纪晴双腿叠，很自然的让自己套裙下的内裤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她对我眨眨眼，像是在挑弄我的欲望。

「把你送给那个之前，要训练一下」「哦。

还有呢？」楼纪晴话中有话，我稍微有点意外，因为她似乎看出了一些我的心思。

于是我不再遮掩，而是把手放在了殷茵的肩膀上：「随便和她聊聊」对于我突然而来的肢体接触，殷茵没有做出抗拒的姿态，这让我多少感觉到一点喜悦。

这说明「习惯」已经开始生根。

楼纪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殷茵，殷茵依旧躲闪着她的目光。

「让我和她聊什么呀？」「随便。

你有训练她也有训练。

闲暇的时候，可以聊聊天」「随便？随便怎么能行？她是什么单子啊？我怕自己胡说话，把你单子弄砸了」楼纪晴小心地问。

「她不是任何的单子，她是我的」楼纪晴嘴微张，面露惊讶：「你的？你找到自己想训的了？」「我不是」殷茵下意识的反驳出声。

但她瞬间就意识到自己不该作出任何回应，最后的「不是」两个字强行咽回去一半。

「她不是，这也不是主调教」我把殷茵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是什么？」楼纪晴紧追不放地问道。

她身体前倾，眼睛里飞扬着兴奋、嫉妒和好「我还说不好」我十分诚实地对楼纪晴说。

楼纪晴随手玩弄着自己垂下额的发丝，泄气般的靠在了沙发上。

「阿尔法……我一直觉得，你太过执着了。

像你这种，就该给自己训一个顶好顶好的，再训一个百依百顺的宠，最后训一个乖乖巧巧的畜。

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把她们一起牵出去，躺在带着花香的地上，挨个玩一遍，让她们在白云下面肆无忌惮的叫着，缠在你身上。

这种子不好么？」「你觉得好吗？」我摩挲着殷茵光滑温润的肩，看着楼纪晴。

「好啊……」楼纪晴似笑非笑的应着，声音媚意愈发舒展，「你只要一句话，我就来给你当，当宠，你好好调教我……不过畜嘛，我可能当不了」「但你并不在我的海那边，我也不在你的海那边」我缓缓对她说。

「嗯。

我知道」楼纪晴带着一丝俏皮对我眨眼，「只是幻想一下」我读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确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思，但她也很现实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这些话，更多的是在说给旁边的殷茵听。

——小姑娘，把握机会——我不清楚殷茵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外之音，我也不可能控掌控这一点。

太复杂了，你可以预判施加给她的影响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但你无法控制所有的变化。

我们甚至无法完全控制身为有机生命体的自己。

当我在医疗间做准备的时候，楼纪晴就在外面和殷茵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

「你还在上学吧？多大啦？」「二十一岁，上大三」「跟他多久了？」「一个多星期」「哦……他怎么找着你的呀？」「我原来跟着别，他接手的」「原来是这样啊」楼纪晴的声音带着慵懒和闲散，她在欢场上已经折腾了近两年，现在看着殷茵这份拘谨和僵硬，楼纪晴有点像是看曾经的自己。

「殷茵，去洗澡」我转身对孩吩咐道，「发不要洗，动作快一些，尽量不要用沐浴。

用了的话，记得冲净一点」殷茵站起来快步向楼上走去：「我五分钟就好」我和楼纪晴看着她跑上去，很快就有隐约的水声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

「有点啊，不会是个雏儿吧？」楼纪晴调笑道。

「不是，第一天就被过了」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会用这么粗的手法？」「她跟的上一个小子搞出来的事」「哦？所以她惹你可怜了？」楼纪晴哼道。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可怜别的？」楼纪晴直视着我的眼睛：「不是。

可怜虫是进不到你这个地方来的」「你也去冲一下」我推了推她，她咯咯笑着往楼上去了。

有在旁边等着看着，殷茵动作更快了。

楼纪晴上去没两分钟，她就裹着浴巾走了回来。

「接下来做什么？」殷茵问我，一举一动像个木。

之前在她学校的粗行径在她那里留下了一些伤害，所以现在的冷漠与僵硬是难免的。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们的规训开始。

在这之前，放松一些」我抬手按了按她的脖子「要上床吗？」殷茵毫不掩饰地问。

「不，泡个澡」我笑笑，引着她来到调教间。

调教间的墙边有一个浴盆，我将刚才备好的药剂倒进去，然后开始放热水。

「泡两个小时，然后是晚餐」「你在里面倒什么了？」殷茵抿着嘴问。

我鼻子里出了一声粗气，殷茵连忙解开浴巾迈进了浴缸，不敢再多问。

楼纪晴回来之后，也享受了类似的待遇。

不过和殷茵不一样，我给楼纪晴用的是一个带电热功能的桶，恰好能让她把整个小腿泡进去。

「这什么啊？洗脚店吗？」楼纪晴坐在我给她准备的单小沙发上，开着玩笑。

我不是很喜欢调教对象跟自己说笑，但我没有阻止楼纪晴。

因为现在我们之间的互动对殷茵来说有着很强烈的启示作用，放松状态的楼纪晴可以给殷茵传达一些富有安全感的绪，关于末来，关于我。

「特配的药浴，去除死皮紧致毛孔，柔肤美白」「哇靠，真偏心啊，给自己的姑娘泡全身，我就只能泡脚盆」楼纪晴假装嗔怒道。

「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只偶尔泡一次。

你后面几每天都要用。

我算过剂量和频率，你只泡脚就够了，避免副作用」这种药浴可以让肌肤角质分解同时进行促生。

五天之内，楼纪晴就能拥有一双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美足。

虽然听上去拥有吸引巨大财富的力量，但实际上这东西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绝对不可能通过检验的。

如果进行高强度的施用，在得到一具艺术品一般的躯体之时，可能还要打包上密质疏松、肝衰甚至骨癌这些副作用。

楼纪晴听懂了我的意思，她点点，也没了说笑的心。

我完全可以用假话哄骗她，但我没有，我知道她会为自己的末来而承担这个选择。

调教室里的设备很多，殷茵在药浴的时候忍不住四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