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和你欢叔认识的？」「啊？我、我就……我这不……」「我告诉你，你在你欢叔面前得有点儿模样！别给你爹丢，听见没有！？」「哦、哦……」我接过电话：「伍龙哥，说好了，回地方我定，咱们再联系」「行啊，这顿你请定了！哈哈，这小子……这小子……」我仿佛看到姚武龙一边摇一边笑着挂了电话。

卡座里恢复了安静，我和姚修文面对面站着，他一脸尴尬。

我扭让服务员多拿了一只杯子过来，在他旁边那位置坐下：「我喝你一杯，不介意吧」姚修文也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比之间有礼数多了。

我看他倒完酒有些发愣，于是我也拿过酒瓶，给他倒了一杯。

我抬起酒杯向他致意，姚修文和我碰了一下，送酒。

「那个……欢、欢叔？」「我这个岁数也犯不着你叫叔哇，我叫左欢」「欢哥……啧，怎么这么别扭呢！」姚修文和我喝了一杯之后，慢慢把刚才的事咂么过味儿来了，「你管我爹叫大哥，我爹管你叫兄弟，我再叫你哥，我这不占我爹便宜么！回一起吃饭，不让我家老打死！」他已经心知肚明，我和他算是半个自己，这时候言语也开始活泛，气氛轻松起来。

「你们家规矩可够大的」我笑。

「那可不是么！老子当兵的啊，从小我走正步呢都。

哎，你到底是嘛的？和我爹啥关系啊？咱们之间有点误会，我敬一杯，咱都别往心里去」我不用多说话，拍拍他肩膀，喝了他的酒。

「你爹是这儿的二老板，我是三老板，刘浩张罗着我们玩过几次，我和你父亲聊的很投机」姚修文拖长音儿「哦！」了一声，「欢总！」这称呼倒是不用拎辈分了，虽然显得有点生分，但是大家都舒服。

之前我在电话里给他长足了脸面，姚修文一想就明白了。

他平时游手好闲吊儿郎当，估计没少被姚武龙掐着后脖颈子训三孙子。

这回等自己回家见了他爹，保不齐老子就能给他高看一眼。

想到这儿，由不得他不对我好感大增。

「欢总，今天你来的这么凑巧，也是为了殷茵吧？」看来殷茵就是那个孩的名字。

「厕所里那个？」「不然还有谁啊。

今天就冲您面子，我没二话了。

您要，我给您」姚修文再不济也是场面上混过事由的，话说的很到位。

我费这些力气本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事到如今已是皆大欢喜了。

「欢总，不是我说，您眼睛确实毒。

这姑娘着实好材料，硬挺，耐调教」姚修文又和我说，「这不那天你给她带医院去缓了缓，自己跑回来找我了。

刚开苞折腾的够呛，脸色煞白，家不在乎一样。

回来就老老实实蹲那儿，任宰割的模样，当时要不是我真怕把她出事儿来，非得脱裤子来一发不行。

但咱这不也是得专业点儿么，该怎么地怎么地，调教完这个阶段之前，我肯定不能碰她」小姚跟我这儿竖立自己形象呢，之前闹矛盾的时候，他也知道我有两手，这时候话里夹着话解释其阿里，生怕我看不起他。

「你跟我讲讲这姑娘是什么来，怎么接的单子，我也好接手」「嗨……」姚修文伸出三根手指，「打了张几十万的白条而已」「急用钱啊？」听到这我就有点儿提不起劲儿了。

我并不是觉得为了钱出来让搞有什么低贱，但假如真是这种直白的欲求关系，我不觉得这孩有什么调教的价值。

这年撅起让，完了拿钱买点名表名包的孩大有在，无非钱多钱少。

「这个不太一样」姚修文笑，「刚上大三，家里当爹的赌钱，拿她身份证在高利贷质了些钱，滚到差不多二十万。

我正好在她学校寻摸货呢，有就把她介绍我这儿了。

一张，要四十万，怎么玩都行，三个月。

我问她多那二十万嘛，她愣不说。

后来我假装要拒她，她才松，说是要拿钱逃」「逃？」我对这个词稍微有了些兴趣。

「对。

她替她爹还债，算是报了养育之恩。

她说她爹天天打她妈妈，剩下二十万，她学也不准备上了，一定要带她妈逃去一个她爹找不到的地方」一个烂俗的故事，时时刻刻发生在这个国家的大街小巷。

但是足够了，这意味着这个名叫殷茵的孩有着自己的某种执着。

有执着，才有生长的空间，也就有了调教的基础。

「你钱给了么？」「嗨，我又不傻。

玩仨月，随便拿三五万打发点就行了，得让她明白明白世界的险恶，天下可没有这好事」我点点：「这事你以后就别管了，我自己来」「行」姚修文净利落，他合上电脑，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串钥匙，「这也给你了」我微微一愣，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看看他，忍不住笑了。

那是高利贷的欠条。

姚修文嘴上说的一套，私底下倒是替她把二十万还了。

他的确骗了她，但却也没把事儿做绝。

要是换了别的，吃净她的，骨都不会吐一块。

一个大三的学生，她用什么法子才能在三个月里挣到二十万？这小子其实很有点味儿。

姚武龙或许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只不过小姚是让他爹压的有点儿狠了。

真要能对症下药，小姚指不定以后也是个物。

「欢总，那咱们饭局再见。

你到时候可不能和我爹拆我短儿啊，让他知道我在这儿玩这个，我腿得让他打瘸……」我听的想笑：「那你想个谎子吧，帮了我什么忙你自己说了算，回微信和我说说，我替你圆」姚修文乐呵呵的走了，我目送他离开，自己回到了三楼。

他的事了了，现在该到我自己的事了。

许是经理提点过，网吧网管看我进来就全当没看见的样子。

我绕过维修挡牌儿走男厕，然后反锁了门。

从姚修文把孩栓好，到我赶过来与姚修文聊完事，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孩和上一次一样，蒙着眼睛，手拷在马桶后面的管子上，身子趴在马桶盖上。

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始，一条金属棍在膝盖窝底下横着，固定着她的两条腿，让她没办法改变狗爬的姿势。

她听见有走进来，身子好像有些发抖。

我没在意，故技重施，先用拖把杆把小姚留下的摄像给戳了下来——现在不是让观摩的时候。

然后我迈进厕所隔间，走到了孩身边。

我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触碰她，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的反应。

我需要了解她，从她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

上一次姚修文和我打了半天嘴仗，竟然还虚心的从我这学了些东西。

他没有再用假阳具做喉塞，而是用了一个普通的黑色球。

另一个和上次不同的地方，则是孩下半身的状况。

她自然也是没有穿裤子，但却穿着一条贞带。

很明显，姚修文今天打定主意，不想让来上厕所的男她的小。

不小，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