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吓了一跳。

「那个……我是想说，您要不进来哭吧？」希雅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男刚才的触碰把她吓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是被纹限制着，怕是会直接达到高，但身上的汗被秋的寒风一吹，好歹让身体冷却了一些，她也终于有力听进了男的话。

可即使只有几步远，她也无法走进店铺里。

她难堪地低下，嗫嚅道：「对、对不起，能不能就让我站在这里……」没有「莱斯」在，她就什么都做不了啊……少的眼睛又变得湿漉漉的。

摊主只得同意，毕竟她和那个魔族看起来如此熟稔。

即使近年来魔族极少在类城镇闹事，他还是不敢惹他们的麻烦。

少默默地站着，手脚一动不动，这姿势看着优雅，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提线木偶感，摊主到底是受不住这相对无言的诡异气氛，开始没话找话。

「小姐您不是本地吧？」「嗯、嗯」她夹着双腿，含含糊糊地应道。

「这里的祭典办得确实热闹呀，很多其他城镇的都会过来看烟花，听说还有每年都专程从王城过来，但这我就不太能理解了，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在王城都看不到的吗？」王城这个字眼勾起了遥远的回忆，希雅呆了一下，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片刻后，她直愣愣地问道：「你们过得还好吗？」「啊？」「我听说，之前的那场战争，这里受损很大……」她吸了气，把快要溢出的呻吟强行咽下，「现在却复兴得这样好，我很惊讶」「要说过得好不好，应该是好的吧，不管怎么说，能不打仗就是件好事……抱歉啊，我不是很想聊这些」男的声音渐渐冷了下去，希雅有些茫然地抬起，她使劲眨着眼睛，把残留在眼眶里的泪珠挤落，透过朦胧的泪眼和面纱，她看到摊主脸上一闪即逝的厌恶。

啊……是这样啊……即使在魔王的援助下重建了镇子，受到的伤害也无法弥补，在内心处，他们一定还怨恨着魔族。

但这所谓的和平也是魔族单方面的施舍，就算不甘，在面对他们的时候，也得夹着尾。

而在她面前，就不用那样努力地隐藏了。

也是因为他仍把自己看作是同类吧……这个认知像一根小小的刺，戳痛了她的心。

「你们……你觉得我是叛徒吗？」她轻声问道。

摊主沉默了会儿，扭过了不再看她，「其实我也没资格说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都是个的选择，你愿意这么做的话，就这么做吧」愿意这么做吗？「不，我……」她虚弱地呻吟，几乎要将那句话脱而出，但本能在瞬间就压抑住了她的真心。

不，我愿意的，她不停地说服自己，是我愿意留在他身边，是我喜欢他。

【我不愿意】这个念，不能说出，不能去思考，因为她没有任何手段能脱离这困境，但只要抱着虚假的，一切就都是可以忍耐的，甚至可以说是甜蜜的苦痛，为而做的牺牲……不过这真的是虚假的吗？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太多的思绪涨得脑酸痛，涨得化作泪水，她不断哭泣，不断重复呜咽着，「你们过得还好，对不对？告诉我吧，你过得很好，求求你……」好让她知道，她所经历的一切不是毫无意义。

摊主皱着眉看着哭得喘不上气的少，他实在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但也不能任由她在摊前哭。

他绞尽脑汁纠结着该说些什么，因此没有注意到，一群孩子打打闹闹着跑到了摊位前，一个孩子开玩笑地推了另一个孩子一下，后者踉踉跄跄着，竟撞到了少身上。

「啊！」希雅发出一声惊呼，长年的拘禁让她虚弱无比，被一个孩子撞了一下居然就快要栽倒。

她胡摆弄着手脚，想要维持平衡，但双膝被牢牢固定着，根本无法站稳。

她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摔倒，本能地想举起双手支撑身体，但手臂能抬起的幅度也很有限，她就像一根木一样直直倒了下去，挣扎只是让她的惊叫在半路变为了夹杂着绝望的娇吟。

一切都成了慢动作，她看着大地距自己越来越近，如果真的摔倒，那她的孩子……可愈是紧张，身上的快感愈是强烈，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大叫出来了。

真是无可救药的身体啊，到底是为何变得如此……她一边骂着自己，一边闭上了眼睛，用力夹紧了小。

如果坠落是不可抵挡的，脆在那之前享乐一番吧。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摔倒在地，她感到自己跌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令安心的气味将她包围。

她什么都不思考，也不睁开眼睛，就只是蹭着那熟悉的身体，无声地流泪。

还是回来了啊……和其他都不一样，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还是回来救我了。

「啊……嗯啊……」她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发出「啊啊」的气音，努力了好几次，才用颤抖的双手抓住了「莱斯」的衣角。

她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仿佛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嚎啕大哭出来，「拜托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拜托……」「我好害怕……带我回……回家……对，带我回家！求求你带我回去……！」她一边哭，一边又挺着浑圆的，像蛇一样扭着身子，用挺立的首蹭他，一边哭，一边发出欲的呻吟。

再次感受到他的气息，感受到被保护着的安心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她蹭了好一会儿，蹭得小筋挛，眼睛翻白，流下的水把略厚的裙子沾湿了一大片，才在脑中的某个角落找回一点点理智。

这，这好像是在大街上……她的心一下子降到了谷底，但躯体却愈加火热，她停下动作不再扭动，但道却收缩得更厉害，过多的感和快感在体内冲撞，让她一阵阵发晕，恨不得此刻死了才好。

「放心，没看得见你」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莱斯」轻声安慰。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扭着僵硬的脖子，转过去。

她没有看到们或惊讶或鄙夷的眼，映眼中的是一片黑色——「莱斯」张开了翅膀，把她整个包裹在内。

「但就算看见了也没什么吧，他们并不知道你是谁」「莱斯」微俯下身体，在她的耳边低语：「大家都在好好过着自己的生活，已经没有记得你了」「已经没有看得见你了，勇者大」「……」她的眼闪烁了一下，但又归于木然。

她微微张开了嘴，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又无话可说，不断涌起的快感又将她吞没。

「莱斯」说得对，没有什么值得担心，就算真的被们看到了又如何呢？反正她已经……她已经……她流着泪，再次扭动起身躯，发出小声的媚叫，自甘堕落的、在大庭广众下发的背德感让她的身心都要融化，但不管被身上的触手如何挑逗侵犯，还是差了最后那一点。

「嗯啊……给我……求你……」她扬起脸庞，摇着，极尽媚态，「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莱斯」无言地看着她。

现在的她是多么可啊，终陷于欲，身心的硬壳被全部剥下，只留下最柔软的内里，一碰就会流下汁……几乎看不见当初的影子。

可这真的是他想要拥有的吗？他故意说要离开一会儿，其实是在暗地里观察少，她现在的反应让他感到满足，一定是离开他就再也活不下去了吧，但这又让他有着说不清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