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

天明我陪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和一叠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杀了我，顺便给我烧些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做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后天我要到县城上学，我有许多想要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死活地做。

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问她做什么，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也给我。

我把花生油涂进她的眼，艰难地她的门，在涩和油粘中，我很快了。

斑斑黄白和缕缕鲜血凝结在她油滑的眼，忘了擦……＊＊＊＊＊＊＊＊＊＊＊＊翌，我忙碌着上学前的事项，整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母，他们也是不知。

直到晚上九时多，有冲至她家，说野妞杀了，野妞杀了甲鸟……我们两家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甲鸟的老母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弟也嚎叫不止。

我推开群，冲至门前，被他的两个兄弟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地靠坐在床栏，胸前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甲鸟的尸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尸体旁……我喝喊：「你疯了？」「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生，胀了肚子，被嫁给光棍，天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偷，故意让光棍看到，叫他们狗咬狗，葬了他们的命」「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了我的，高兴地我，高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高兴得晕了，也高兴地取出藏在衣服的刀，高兴地捅他，他高兴地死了，我再高兴地把他的高兴也割去，然后他们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兴，于是高兴地进自己的胸膛，老娘就是高兴！」「——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涌……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吗，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流血？血……我把刀进自己的大腿，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没有拦我，甲鸟的兄弟也让出了道……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妈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温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的吗？」「野妞的，我都认得……」「山浩，姐姐的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为你洗净，但我留了一个净的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虽然来得肮脏，但她本身很净，你替我照顾好她，因为她也是姐姐的」「嗯，我会照顾好芙蓉……」「山浩，姐姐还有个好恨的，姐姐恨不得吃他的，可是他的是世界上最脏的，姐姐啃不下，你长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没有儿，然后你像他当年对待我一样，也把她的儿糟蹋」我没有说话，她着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得清楚？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是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着，什么话都说不上。

「山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

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母的脸面、葬了孩子的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姐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谁都挖不起」「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兴，可是姐姐知道明天会被你亲手埋葬，姐姐真的好高兴！能够给山浩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时刻，所以姐姐提前买了纸钱，让山浩一路地撒，也让纸钱擦姐姐一路的眼泪，因为姐姐怕太高兴，流太多的泪！山浩，你叫一声姐姐，你一直都没叫过……」「姐」我哭。

「别哭！山浩，姐姐给你唱首歌儿，姐姐今晚高兴，把藏在心里四年的歌儿唱给你听：小小的鸟儿，跳啊跳跳上了竹叶梢；轻轻的风儿，摇啊摇摇落了一地愁。

摇啊摇，儿笑！笑落泪水，满地浇。

葬我的眼泪，在你心里……」＊＊＊＊＊＊＊＊＊＊＊＊「叔叔，你流泪了！」孩来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泼、明丽。

「芙蓉，你不是怕蛇吗？为何上来了？」「外公外婆对我说了些事……」我问是什么事，她的脸就红，蹲下来搂我，舔我的泪。

「妈妈说，我是她留给你的，是么？」我傻了……「叔叔，我三岁的时候，你舔过我的是么？」我傻了……「叔叔，你再舔舔……」她躺倒杂，张开双腿。

我看见她短裙内的，生着淡黑的毛，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熟悉。

「叔叔，你的，不要么？」我傻了，我也疯了。

我钻进她的裙，舔她的，紧闭的缝小得可怜。

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当年扛起她母亲的腿，也像当年她母亲的一样，进她的，但与她母亲不同的是，她的里含着羞，进去就见了红……她哭了，流着泪说，叔叔，你我好痛，我是妈妈葬在叔叔心里的，叔叔也是我葬在心里的，我葬着叔叔好多年，今总算把叔叔心里的坟挖开，把叔叔的葬在我的……「芙蓉，对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辈子，我们回去吧！」「叔叔，就在这里，我喜欢这里，外公、外婆和你爸妈、舅舅舅妈在高渠两、中央守着。

他们说，不会让谁打扰我们，让叔叔在葬了我妈妈一生的这条高渠，也把我葬了，他们欢喜参加这场葬礼，说是他们参加过最幸福的葬礼」我又傻了……「叔叔，你还没有替妈妈完成最后的心愿吧？」——野妞最后的心愿？！「叔叔，告诉你一件事，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医生，就在我们大学附近的医院，他说是我的父亲，我不相信，和他到医院，做了ＤＮＡ亲子签定，我真的是他的儿」「你不是问我为何有时无故失踪吗？其实我瞒着你，有时候跟他在一起。

他说他喜欢你，他十五岁的儿也喜欢你这个大记者，他们都想见你。

叔叔，妈妈最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儿，但没有说只葬一个，你要不要把他另一个儿也葬了，她那儿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帮你把她也葬了……」【全篇完】【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