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
来威胁这个嘴硬的小丫
了,内心就像是郁结了什么无法发泄一样,她确实没想到这个舰娘能够这么死硬。
想了半天,空母栖姬只能是强忍着直接把珀斯拆了扔到海里喂鱼的想法,而是取出一根拷问用的高温蜡烛,很快点燃,然后一滴一滴往珀斯瘀伤的
上滴。
「欸,哎呀,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让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
是不是也能那么硬!」当然不可能,蜡
带着恐怖的高温灼烫到珀斯的
上,在那些瘀伤上再次烫出一个又一个水泡,以及大片的烫伤。
蜡
越滴越多,最后几乎要覆盖珀斯的整个

。
珀斯被烫得不断扭动,可惜的是
的目标太大,自己被反吊
只能高高撅起,根本躲不开蜡
的灼烫,最后整个
都被烫伤,火辣辣地又痛又麻,空母栖姬还是不肯放过珀斯的
,又伸出尖利的指甲硬生生地将珀斯
上的蜡一片片抠下来。
不断叠加的伤痕的刺激终于让珀斯受不了了,开始大声哭泣起来。
「呜啊,呜呜呜提督快来救我啊呜呜呜,我好痛啊!」「放弃吧,没有
能救你」空母栖姬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格外冰冷,就像是现实的重锤疯狂敲打珀斯被拷问受伤的心。
「不要!不要!」珀斯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疯狂地挣扎着,无奈所有地挣扎都只不过是对她的二次伤害罢了,空母栖姬看到珀斯已经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了,也不太敢对珀斯继续下手,只能仍由珀斯在被绳索背吊的状态下不断扭动挣扎,最后珀斯自己倒先耗尽气力,软软地吊在绳子上,足趾还在努力踮起,又因为疼痛和疲劳不住颤抖。
她似乎又回到那个安静的寡言的珀斯了,只能轻声抽泣,表达她的不满和委屈。
「玩累了?」空母栖姬冷笑一声,「别以为发疯就可以逃避惩罚了,你要是不招,今天一天我就把你一直吊在这里,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珀斯疼得都快感觉不到肩膀的存在了,脚趾早就开始向她的大脑发
危险抗议的信号,再这样下去双臂脱臼或者直接扭断是迟早的事
,当然根本不可能存在吊一天的能力,她坚持不住。
「跟你说话真是一点可行
都没有,你是哑
吗?」面对依旧是沉默的珀斯,空母栖姬终于是忍受不了了,拷问一个哑
真的是一点乐趣都没有,这样完全就是枯燥的酷刑的重复过程,在对一摊会动的
施刑,颇令空母栖姬焦躁不已。
「我不想……不会说的……呼……就算是一直吊着……」不过珀斯这个状态确实是连连贯的句子都难以说出
,喉咙里都是沙哑的单音以及生理
的苦痛造成的抽泣。
然而总算是有点反馈起码让空母栖姬不那么难受了,空母栖姬在珀斯摇摇欲坠的小腿上胡
踢了一脚,然后从刑架上取下一块铁板,放在珀斯的脚趾下。
冰凉的铁板让珀斯下意识蜷缩起脚趾,空母栖姬没有在意珀斯这样的小小的反抗,从墙角的电机上拉来两根电线接到铁板上。
「喜欢吊着?那我就给你多加点料,我看看你能吊多久!」这所谓的加料一看就是要上电刑,珀斯也不是不清楚,何况空母栖姬又拿出两个铁夹子,就要往珀斯脆弱的
上夹,珀斯的
尖之前就已经被夹过了,现在再夹基本就是二次伤害,尖锐的铁齿咬合着充血的
尖,疼得珀斯额
上直冒虚汗。
不过她清楚这不过是上刑前的准备,更痛的还在后面。
空母栖姬的意图还是很明显的,让电流从珀斯踩着铁板的小脚脚趾进
,蔓延到全身上下,最后从被铁夹折磨的
尖出去,电得都是最脆弱的部分,
尖是摆脱不了夹子了,但是珀斯的双脚只是堪堪点在铁板上,然而她绝对是没有办法移开双足的,因为一旦双足离开铁板,全身的力气压在反扭的肩膀上,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拉伤双臂。
空母栖姬就是想要看珀斯自我折磨的样子,看着珀斯瑟瑟发抖的小脚,空母栖姬心里格外的得意。
也不等到珀斯做好准备,空母栖姬一下闭合了电闸。
「唔!」最初的电流并不算强烈,空母栖姬打算稍微给珀斯一个适应的过程,因为如果珀斯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抬起双脚结果把手臂弄坏,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然而饶是低电流,珀斯坚持起来也是相当的辛苦,双脚抖得更加厉害了,一边抖还在一边流汗,大颗大颗的汗珠从珀斯的脚心渗出,在珀斯的脚趾处形成一滩面积不小的汗水,然后是双腿,接着是身体,还有那同样疯狂抖动的
尖,珀斯的身体就像是被打了一层蜡一样油光光地,全身上下都因为那又热又麻又刺痛的电击而抑制不住地冒汗,不过多时珀斯都感觉腿脚不是自己的一样,电流的刺痛折磨得她又开始不住扭动,颤抖,想要抬起双脚断开电流,但是又害怕将双臂拉伤,珀斯也只能强忍着浑身的刺痛努力踮着脚尖站好。
这几分钟的电击,比几个世纪都要漫长,比责打还要难以忍受。
「怎样?还想继续尝试吗?这可比鞭打有趣多了不是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给你带来地狱般的痛楚了」空母栖姬俯下身去捏了捏珀斯的小脚,珀斯痛得差点就要尖叫出来,因为电击和挣扎的缘故,脚心和脚趾上的伤
又开裂了不少,在那一滩汗水里混淆了不少鲜红的颜色,「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双脚,这么好的一副身体,就这样一点点被毁掉还是有些可惜,不过这电刑就不一样了,它可以给你带来痛苦但是不给你留下任何伤痕,
价比可真是相当的高呢」珀斯其实已经意识到了电刑的可怕之处,哪怕现在已经暂停用刑,她的双腿依然也抖得和筛子一样,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制不住。
然而她看到空母栖姬又摸上了电机,就当着她的面调高了电流,然后又合上电闸。
「唔!呜啊啊啊啊啊啊,咿哇哇哇哇哇哇——!」明显比刚才要强烈太多的电击,让珀斯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下意识地就抬起了双脚,结果不到一秒钟肩膀扯断般的剧痛又让她不得不放下双脚,剧烈的电流一下子通过双腿,她终于是忍受不住,放声怪叫起来。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停下,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浑身上下都是电击的刺痛感,如同身体要裂成几半似的,直接通电的脚趾
和
像是被铁锤来回
砸,痛得要命,更多的汗水从体表分泌出来,几乎要把铁板完全浸湿,脚趾上的伤
又裂开了,痛得珀斯来回跳脚,这一跳脚双臂更是撕扯地痛,珀斯眼泪又不自觉地飙了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难免还有失禁的尿
。
空母栖姬当然不会听珀斯地随便就停下用刑,她要看看珀斯能够坚持多久,约莫两三分钟之后,珀斯的惨叫声音都小了下来,只剩下身体还在不断颤抖,双腿
眼可见地僵直着打颤,脚趾
踮得发白,又过了几分钟,珀斯开始
吐白沫,空母栖姬知道珀斯要坚持不住了,于是赶紧关闭电闸,就是电闸关掉的一瞬间,珀斯的身体又剧烈颤抖了一下,又挤出来几
尿
,难免将拷问室弄出了怪的味道。
「虽然是很好用的刑罚但是果然难免会有这样的问题,」空母栖姬有些嫌恶地捂着鼻子用手掌扇去身边飘
的气味,「我知道你大概又不想招,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直到你被电流烤焦为止,我都可以让你好好多享受享受电刑的滋味」珀斯被电得
都有点呆滞,这下子是对空母栖姬的话彻底没了什么反应,活像是个
偶一样吊在绳子上。
空母栖姬知道电刑难免会让
变得呆滞,不过她可不想让珀斯太轻松地休息,她又拿起之前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