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咳……这样的，爷爷跟我说过，他们那一代有些老古董，刚改革开放的时候被坑怕了，怕厂里东西卖不出去砸在手里，弄不好厂子就完了，所以对钱攥得很紧，能不花钱的尽量就不花钱，想让他们出现金是很难的，反而对于自产的物资可能会大方一点，觉得自己能生产的东西，就不太当回事儿」「这么说那可能就真会赔一点煤了，唉……有总比没有强」虽然妈妈一丝不挂有好几天了，但每次看到妈妈光着身子，我依然有些面红耳赤的，立刻就像妈妈致敬了，李思娃如果不在该多好啊，现在家就在旁边我只能忍着，随便找着话题：「要不天冷的时候，我看着用店里的废料做一个炉子吧，他真的给煤的话，咱放在屋里烤火也方便」「你别忙，也就是我们在这说，家赔不赔还两说呢」，妈妈说话的时候好像敷衍，既然她都不想聊了，我就祈祷她赶紧睡去吧，李思娃在旁边我又不了什么，只能越看越闹心。

随后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妈妈对着自己的白大腿内侧拍了一掌，都能看到上面轻微的红印子了，然后跟我说：「屋里蚊子可真多，要不也给你弄个蚊帐吧，晚上睡着蚊子咬不咬啊」「哦……不用了，我嫌蚊帐捂得慌，现在就挺好的吊扇能吹进来」，妈妈突然拍大腿吓了我一跳。

「嗯，那你早点睡吧」听到妈妈的告别我松了气，不过妈妈的大刚离开我的床边，整个就好像被定住一样不动了，那雪白的肥往后翘得老高，我都能看到缝里那长满黑毛的红色梆子了，没错那里已经有点湿痕了：「小志快，妈妈上好像有个蚊子，你帮忙打一下」妈妈突然让我打蚊子，我也没多想直接问：「苍蝇拍在哪？」「苍蝇拍拿过来蚊子早跑了，用手快一点」，妈妈说话很急促。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苍蝇拍在李思娃边上，时不时给两个小孩扇两下蚊子，不过他听到我妈的话，只是往我这看了一眼，并没有给我苍蝇拍的意思，继续侧身过去看着小洋，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他媳可是光着呢，他不阻止我？难道这就是他今天偷看我的原因？他跟我妈计划好了？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小洋，我心里大概有了个底，回了我妈一句：「我……知道了」其实我妈现在噘着的样子，跟拍蚊子几乎没关系，双腿并拢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肥厚的梆子被两瓣挤压，在缝里像是两条细长的带毛，黑漆漆毛茸茸的藏在雪白的缝里。

虽然我这边光线不怎么好，但那面团一样大白我一眼就看清楚了，上面根本就没什么蚊子，除非说蚊子直接叮咬到我妈的梆子上了，反正上面毛多，又是红色的有没有蚊子咬的包还真看不太出来。

这么近的距离，我都能闻到妈妈里散发出的特有的淡淡骚味了，伸出手掌在娇尖最翘的部分轻轻的一拍，软绵绵轻的几乎没声音。

我现在是既兴奋又紧张，动作非常的小心，只是在妈妈的一瓣上象征地拍（摸）了一下。

只是我这轻飘飘的动作，让我妈不满意了

，她仍然噘着没动，梆子中间的红色缝都微微张开了：「那么轻能拍死蚊子吗，不要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拍死后把蚊子捏下来，然后帮妈擦净」面对我妈的这个要求，我又看了一眼李思娃，他仍然毫无反应还在看孩子，根本没往我这边看，注意力好像都在小洋身上，一只手拿着苍蝇拍在小洋顶扇来扇去。

我的眼看似在我妈上，实则时刻注意着大床上的李思娃，伸手在妈妈的光滑上假装摸索着什么，其实就是在揉捏我妈厚厚的，最后顺着缝往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扣进妈妈湿滑的缝里。

「啊……哎呦……现在的蚊子可真厉害，痒的让……难受……」，在我手指扣进妈妈的瞬间，她往前一个趔趄，下意识的叫床哼哼也变成了哎呦，就好像真的只是蚊子。

虽然妈妈的大，能遮挡住我的手，但只要李思娃往小床这边看一眼，立马就能知道我们母子在什么，我的手指在对他媳做什么，毕竟他不是白痴。

哪怕知道他应该是同意的，我还是有一种偷老婆的紧张感。

更让我紧张的是，这时候李思娃转过来接话了，面对的手在妈妈后面动作，他仍然没有什么愤怒或者嘲讽我伦，还是咧嘴笑呵呵的：「现在其实还好，立秋之后的蚊子才厉害呢，咬都是疼的，有些皮肤不好的都能咬肿一大片，又疼又痒的难受极了」我妈立刻接过话，「有那么厉害吗，还肿一大片……嗯……，能有多肿啊……」，跟李思娃说话的时候，她好像很兴奋，哪怕没有高，里那些层层迭迭的也在蠕动收缩，水也开始越来越多了。

「跟你的子一样肿」，看着妈妈噘满脸通红的骚样子，李思娃说了句夫妻玩笑。

「去你的……老不正经嗯……，小志……别慌蚊子慢慢找，啊……蚊子咬真痒，幸好有你给妈挠痒，挠的再一点嗯……」我的手指在妈妈中不停的抽，妈妈的也随着我的节奏往后送，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拉扯着自己的子往嘴边送，虽然吃不到自己的红，但舌舔是没问题的，只是没有嘴唇的包裹，大圆子被揉捏拉扯的时候，水几乎了妈妈一脸。

而面对这样的场面，李思娃还在开玩笑：「嘿嘿我说错了啊，你子不肿不大吗？挠个痒而已有那么舒服吗，这么的子你也不怕捏坏了」这次回来之后，我就一直感觉李思娃跟我很客气，之所以不跟我说话，可能不是对我有意见，而是他知道我不太喜欢他，所以就不来触我霉。

到了这里我已经确定了，李思娃他现在不反对我跟我妈。

只是……后代香火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能让牺牲这么大？算了他要是打算好好过子，我也不是那种没事儿找事儿的。

「叔，你快过来看看，我妈这被蚊子叮的地方肿的厉害，是不是要抹点药啊」，在跟李思娃说话的时候，我把手指从妈妈的缝里抽了出来，把上面的水蹭在了妈妈光滑的上。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回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李思娃听到我说的话，本来还呵呵傻笑的老脸，瞬间呆若木愣那了，过了好几秒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我，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李思娃没反应过来，妈妈可是早就反应过来了，噘的更起劲儿了，小腹使劲儿的往后压，努力的想让缝里的红馒更突出，着急的提醒李思娃：「孩子问你话呢，你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儿啊，我也感觉被叮很痒……」「哦……哦来……来了」，李思娃呼吸很粗重，从大床上坐了起来，先是转身看了看小洋，然后才颤颤巍巍的下床，身体不停的抖就像羊癫疯一样，腿抖得拖鞋好几次都没穿上。

当然他还不至于老到穿不上拖鞋，虽然是顶着一脑袋白毛，但年龄也才五十多，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太激动了。

穿好拖鞋几步就过来了，枯藁的手放在我妈的上捏了捏，看着那两瓣大白跟我说：「怎么回事儿……哪肿了」「不是是这儿，叔——你看我妈这里又红又肿的还这么多黑毛，是怎么回事儿啊，用不用抹点什么药？」，我是直接指着我妈的红色馒问的。

有了水的浸润后，能直接看到妈妈肥鼓鼓的红色梆子，我的指尖在上面轻轻的戳着，感觉软乎乎的冒热气，中间那条裂谷就像在我妈在用呼吸一样缓慢开合，整个肥厚的红色馒，跟周围的白大腿和白对比，就好像真的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