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王成海所说的给他个教训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做了还是恐吓？”小孟总结起来问。

李勇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公司内部的事我管不了也从来不问，王成海都能摆平，他也不想让我手反正后来这事是解决了，至于怎么解决的我就不管了。”

夜晚，M城里灯光如昼，顾小凡按照地址找到之前侯文萱打工过的酒吧，推门走进去。

可能时间尚早的原因，酒吧里并不多，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脸。

顾小凡坐在吧台边，等着服务生过来说明来意，一个温柔的声却在耳边响起：“顾警探，想喝点什么，我请客。”竟然是侯文萱！

顾小凡惊讶的抬：“你……你怎么……”

侯文萱扑哧笑出来：“你看到鬼了？害怕也应该是我害怕你吧，你倒是反应这么大。”

“你不是已经辞职了么！”顾小凡问。

“辞职了就不能再回来了啊！那你是不是永远都不回墨灵局了！”侯文萱反过来质问他。

“喂！”顾小凡赶忙解释：“我那不是辞职！我是暂时……就停职……”顾小凡越想越不对：“我嘛跟你解释啊！”

“谁让你解释了啊！”

顾小凡运了会儿气：“我就问你，王成海是不是你杀的？”

侯文萱哈哈大笑：“你们灵族现在都这么办案了么，连证据都不要。”

不知为何顾小凡就想不按程序办事，侯文萱给他一种随的感觉，好像连这等大事都可以随承认的程度。

“你就说是不是你吧！”顾小凡忽然想耍无赖。

“嗯，是啊！”侯文萱眨眨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