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也就是说，她理应知道他上次打架是什么时候。

而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次。

“霍氏发展壮大那些年，那么多找你麻烦，就没有再打过？”慕浅说。

霍靳西淡淡道：“发展霍氏，不用靠打架。”

“那你今天又打——”

慕浅说到一半，想起事跟自己有关，顿时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霍靳南说得对，这些年来，他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霍靳西，太多的绪和念，他都习惯于埋在心底。

可是他终究也是需要发泄的。

“打了就打了，又如何？”霍靳西淡淡道。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终于又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贴到他耳旁，低声道：“不如何，只是……会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