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吗?是姊姊用樱唇敬我的酒,酒里渗合了姊姊香
,又醇又香,当然难以分辨好坏,
腿是用手塞
我的
中的,自然是枯燥无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连敬了他好几
酒。
邱少安喝了这几
酒之后,浑身的血
,都加速流动,
泡在
户内,已很热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热,而且更是坚硬粗大。

抵在花蕊上,只烫得四姨太太舒适了,不自禁的又扭动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著,两手在邱少安的背上
抓,
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迠时酒力蓬发,烧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
过后,抱住她的肥
,猛挺猛撞,
子兇猛极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
一次接一次的来临,
水不断地流,哼唷....哎唷....之声,不绝於耳。
邱少安这一阵猛烈的攻击,连续有一个小时之久,四姨太太已来了十几次高
,
水流尽,流到最后,只见泡沫了不见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丽参,这时也发生效力,
神更是兴奋,他愈撞愈激烈,愈挺愈兇猛。
这时,四姨太太的
户内,已经
涸,热热的
,磨擦子宫壁上,只觉涩色不溜滑了,子宫被热烫的
,挺的有点烧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语:「乐极生悲了。」
她黛眉紧皱,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
,痛苦地说:
「弟弟,你要把我
死啦,饶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劲,
在子宫壁上觉得无比的快乐,那肯罢战,微微一笑,说:
「哈哈,现在妳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妳再忍受二十分钟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
会被
捣的稀烂了,你饶了我吧。」
「那我未
,阳具涨硬,好不难过。」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办法叫它痛快舒服。」
「妳有什么办法呢?別骗我啦。」
「你不肯饶我是不是。」
「妳是快乐够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乐才行。」
「好啊,你就
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当,以后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家伙起不来,我要你用
顶。」
「一言为定。」说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
实在痛的忍受不住了,两只玉掌撑住他的胸部,
部向后一翘,终于临阵自动退却了。
邱少安见她临阵脱逃,皱著眉
说道:
「表姊,妳做做好事罢,它的牌气没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別着急,我一家有办法叫它乖乖的听话。」
说着,蹲下身子,樱唇一张,就将
啣住,两手捧住
茎,轻轻的抚摸,舌尖向

舐。
邱少安只觉
一阵骚痒,全身一阵酸麻,
猛然一翘,
水便源源的
了出来。
四姨太太见他
了
,吐出
,把
在
中的
水咽下肚里,一手拿着那绵绵的阳物,一手拍著
,说:
「还掉皮不?」
「表姊,妳还不服气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我那能吃你的亏,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再试试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点钟。
「姊姊,今晚还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
到和我睡,今天白天虽然大象快乐了一次,恐怕他还要来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妳回去。」
「別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
神,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负,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姊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姊请吧,明
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
「再见啦。」
「表姊,这么忙
嘛?妳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么吧?总不能这么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
,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
「满足了吧。」
蓦地....
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
「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钻进汽车,说:
「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啋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
,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
给司机说:
「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悅的掉转车
,疾驰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
锣似的声音,说:
「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妳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
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
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妳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著呢?」
「妳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匆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衣。
她刚换上睡衣,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才转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觉很疲劳,换上睡衣之后,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
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著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须经过三姨太太的房门
,她刚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门
,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
「唷!好美啊,嗯!你
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止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三姊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三姨太太
声叫说:
「哎唷...嗯...你这套
的本事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乐死啦。」
四姨太太已经疲倦的身子,听到这种
气回肠的娇
声,花蕊里又不自禁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