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知道了。”

“这次来集安呢，是因为前些天在网路看到一则短视频。”林跃拿出手机调出下载到相册里的视频文件，按下播放键。

“因为年轻，活该经历狼狈的。”

“等你老了，再来歌颂流逝的光。”

“放声歌唱，没有观众，不用麦克风。”

“……”

电音和歌声由扬声器溢出，飘在空旷的修车间。

当一个穿黄裙子的变态冲上舞台时，林跃按下暂停键。

“这是你的乐队吧？”

歌声响起那一刻，胡亮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又缓缓黯下去，最终对于这个问题只是微微地点了下：“是。”

“我是来自bj的音乐经纪，觉得缝纫机乐队是一支很有发展潜力的乐队，想过来找你们确认一下，有没有兴趣再进一步，迈向更广阔的舞台。”

说着话，林跃递过去一张名片。

胡亮接过来看了看：“兄弟，别逗我了好么，bj那种地方，优秀的乐队一抓一大把，要合作也不到像我们这种小地方的歪瓜裂枣啊。”

得，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林跃心说你是歪瓜不假，家丁建国和希希可不是裂枣。

“音乐是一种非常个的东西，好不好不重要，关键是适不适合你。经纪和歌手的组合也是同样的道理。”

胡亮想了想说道：“我听不懂你说的大道理，但是……如果你真是远道而来的音乐经纪，我只能真诚地跟你道歉，说声对不起，我没兴趣，如果你是打着经纪得旗号骗钱来了，我想说，你找错地方了，看看这旧修车行，搞不好哪天就倒闭了。”

林跃不由莞尔，心想这家伙还挺谨慎的。

胡亮说完不等他回应，把手套往放扳手的帆布上一丢，扭朝楼上走去。

来都来了，总得先把况搞清楚不是？

“嘿……”

他叫住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