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想法，完事看了一眼技能列表，犹豫片刻后放弃了加点的想法。

“师父，想什么呢？”来自门的声音将他惊醒，回一瞧是武痴林手拎食盒走进来：“还没吃午饭吧，我从父亲的酒楼打包了一些饭菜。”

“谢谢。”

“您还跟我客气什么，徒弟孝敬师父是应该的。”武痴林满脸堆笑往后堂走去：“我去让金山找那群帮您热下。”

林跃点点，目送他走到后堂门时忽然灵机一动：“武痴林。”

“师父，您还有什么要吩咐得吗？”

“你不是一直跟高磊他们讲，想学几手不一样的吗？”

“师父，您昨天不还说我的小念没练到位，要学标指太早吗。”

“我有这样说过吗？”

武痴林一脸懵，心说他这是怎么了，昨天才发生的事今天就忘了？

“你先把食盒放厨房，完了到后院等我。”

“好的师父。”虽然不知道林跃今天发什么疯，但是对于武痴林来讲，能被单独授课自然是极好的。

……

一周后。

夜，朔风寒，长街两侧店铺闭门闭户，看完电影的走出影院，或步行，或坐力车，或钻进小汽车，以不同的方式返程。

只有金楼灯火通明，正是开门迎客的好时景。

林跃看着厨房灶膛里那团红彤彤的火焰，嘴角漾出一缕玩味的笑容：“呵，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