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笑了笑，只不过笑容有点，有点涩：“都说一孕傻三年，骗的吧。”

“你究竟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唉。”林跃叹了气：“那我说出来你不许不高兴，不许胡思想，更不许自怨自艾。”

阮文看了他一眼，点点。

“知道2年前我是怎么让吴秀清妥协的吗？我说，你差一点杀死自己的妹妹，你的父亲把你的生毁了，你是不是也要把你妹妹的生毁了？”

趴在他胸的阮文小姐打了个哆嗦，把脸往里埋了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点怀疑了。再高明的整容术，也无法把一个的脸整容成另一个，更何况你们两个的声音近似到何蔚蓝也分辨不出，据我所知，只有一种况能解释这个现象。”

“双胞胎？”

“是的，双胞胎。”林跃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吴秀清被捕后，我把他的发样本和你的发样本寄到加拿大，拜托朋友做了匿名检测，结果显示你们的dna是一样的。还记得换质的时候，你爸说要把儿嫁给我的事吗？当时我以为他的儿是吴秀清，后面我才知道，他说的是你。还有我去找你爸录供时，我想他看出了我已经掌握了你跟吴秀清是姐妹的事实，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配合，因为他知道，我会把他的儿照顾的很好，虽然我没有继承他的家族生意，却还是成了他的婿。”

“我隐瞒了你那么多，你不怪我吗？”

“当你选择用自己的命去制止吴秀清向我击，并愿意为我生下林晓时，有些事你说或不说，已经不重要了。”

阮文忽然爬起来，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认识三年来持续时间最长的吻，长到林跃觉得去参加接吻比赛或许能得奖。

“你想憋死我啊。”他费了好大力气才从阮文的魔爪下挣脱出来。

“怪不得你今天要跟我讲关于立场和家庭的话。”

“我一直觉得，娶一个聪明老婆呢，你不仅要比她聪明，还得会装笨，这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阮文拿起旁边的抱枕砸过去：“说你胖还喘上了。”

林跃一边躲一边说：“对了，有一件事我还是没想明白，李问杀骆文的时候你究竟在不在场？你是一开始就在帮吴秀清打掩护，还是我那……老丈介后才被无奈配合他们演了一出金蝉脱壳计呢？另外，泰国清莱府度假酒店里那个神秘的发是你妈……不，后妈吕秀莲的吧……”

之前在医院录供的时候，吴秀清说骆文死时阮文不在场，这话是真是假外无法判断，因为九分真一分假的信息是最难辨识的，何况华、李问等都死了，现场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她知道，为了帮妹妹脱罪，撒点小慌之常。

当然，不排除阮文是在“老画家”为吴秀清和李问想出“金蝉脱壳”计划后介事件的可能，至于在温哥华的生活，与骆文认识的过程，按照事先编好的剧本背下来应付警察就是了，反正骆文已死，而吴秀清在温哥华一个生活了好几年，外没有渠道获知细节。

可惜新“老画家”用心描绘的这幅长卷最大的意外就是阮文上了他，而“”这种东西，一旦骨髓，也将自私贪婪到极点。

“你不是说过往一切都不重要了吗？”阮文怒目而视。

“我这不是好奇嘛……憋了那么久，心痒呀。”

阮文拿着抱枕使劲砸了他两下。

“既然憋了那么久，为什么不一直憋下去？”

林跃缩护脑：“明明说好不许生气的。”

“你跟讲道理？蠢不蠢啊你。”

“行行行，不问了，上面的话当我没说。”

林跃看了一眼墙上挂得历，12月31，那是2000年的最后一天。

《无双》。

无双？

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