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没有立刻下车，问她要了家里的电话号码，完事从西装袋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

“我想，你比我需要它。”

何蔚蓝接过来一瞧，脸色变了。

照片是在渥太华皇家骑警总部门前照的，里面的侧身望着镜，似乎是在走路时给叫住，被相机抓拍到他回的一瞬。

是李永哲，去年闯她心扉的男。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林跃打开车门：“作为一个执行卧底任务得异邦警察，什么况下能让一位本地警官无视纪律，心甘愿帮助他呢？”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的打火机是和永哲一起在渥太华唐街买的，他正式职皇家骑警时，晚上吃的粤菜。”

何蔚蓝怔怔看着窗外，林跃越走越远，最终被酒店门走过的流遮蔽。

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明明已经很克制地，不掺杂私感地书写案报告了，到来还是被他发现字里行间的绪。

何蔚蓝在车里坐了很久，最后摇摇，把那张照片放进收纳箱，开车离开酒店。

四个小时后，她才洗过澡，正准备上床睡觉，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的声音，很熟悉：“何蔚蓝督察？”

“我是。”

“林跃。”

“师兄，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我能够相信你吗？”

何蔚蓝沉吟片刻：“当然。”

“帮我两个忙。”

“什么忙，你说。”

“帮我确定一下阮文的行踪，搞清楚她现在什么地方，我想……她应该给你留了联系电话。”

“好。”

“第二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