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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李光带来换班，林跃跟着阿俊、小祥、老杨三来到楼下，站在旁边的小胡同。

四个男四支烟。

老杨说道：“守着显示器一坐就是一夜，多数时候一点收获都没有，这回知道我们的工作有多无聊了吧。”

林跃笑着说道：“昨天晚上不是看了一场好戏吗？”

小祥叼着香烟含混不清地说道：“你还别说，罗耀明的新秘书很正点，那对凶器有d吧。”

林跃碰碰他的肩膀：“怎么，心动了？”

老杨说道：“他心动了也不敢啊，不然那个富豪岳父还不找打断他的腿。”

林跃说道：“别是中间那条就行。”

小祥瞪了两一眼：“跃哥你又取笑我。”

阿俊看着前面说笑得三个，心想才两个晚上，这个商业罪案调查科的林督察就跟老杨和小祥混熟了，格跟外面传的根本不一样嘛。

“真羡慕你们商业罪案调查科啊……”老杨往垃圾桶上点点烟灰：“随便敲敲电脑，查查文件就把案件了，不像我们监听组，总是协助这个部门那个部门，辛苦几个月，到最后别吃，我们就捞点汤喝。”

老杨当警长这么多年，没少跟其他部门打道，什么重案组、毒品调查科、保安部、商业罪案调查科，有时候还会为分区警署提供支援，因为职责里包括安装窃听设备，危险程度不输一线刑警，然而每次论功行赏，他们都要排在主导罪案调查的部门后面，就连林跃所在的商业罪案调查科的文职警官，升迁速度都要比他们快。

“好了，别发牢骚了，都了这么多年，你也该习惯了。”阿俊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里。

“是啊……”小祥正要说点什么，忽然注意到那边林跃脸色一变，将烟往地下一丢，带着一煞气冲出小巷。

他顺势往马路对面看去，整个愣了一下：“不是吧……”

“什么不是吧？”

阿俊和老杨顺着小祥的指点扭看去，表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