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达到上面要求的不可能数字！

就在公司上下被业务压迫得喘不过气时，某我莫名收到一封邮电，对方表明是一家大集团的境外纸上公司，要下一大笔订单。

我随手将这封邮电转给业务部门，业务部门也姑且一试跟对方联络，没想到真的做成了一笔为数惊的大易。

后来这家客户订单仍持续下来我们公司。

我们当年度就开始获利、之后获利仍以惊速度成长...

自从上这个客户，我们在整个集团内...不！应该是在整个业界，可说是扬眉吐气，伍总跟我们团队顺理成章成为上面前的红军。

公司也在最近顺利挂牌。

那家客户，虽然我们一直不清处它背后究竟是那个大集团，对方也说不便透露，但他们易都是预先付款七成，所以也没会去考虑到风险。

但如今把过去这些幸运到不合逻辑的事、跟眼前看见的连在一起想，那个神秘的大客户背后，不就是西国吗！

我的推测，从伍总他们一行的神色惶惶中更加确定。

他们想必也是最近才知道事大条，因为运售物资，尤其是可用于军事用途的零件给西国，别说在国内是违法，还涉及严重的国际制裁问题。

在这种势下，他们别说跟西国签了保密协定，就算什么都没签，也没有胆敢张扬，形同上了贼船被绑架，还被认为是海贼同伙。

而菲立普应该彻底调查过我，不会不知道我在那里作事，这一切，恐怕是早就设局好的谋！

我脑子正在解开一层一层迷团时，菲力普已经招呼他们走近。

「请过来，这边比较清楚。」

我唯一能作的只有把脸转开，祈祷奇迹出现，别在这种见不得的状况下被认出来。

但想到曦晨赤不堪的样子，也会被我的上司跟同僚看光，我又忍不住满胸愤怒和妒火！

只是这一切已经像煞不住的火车，势必要发生！

菲力普引导他们走到摆在我跟曦晨距离不到三公尺的座椅区，那名将军也已经坐定。

「在你们左手边，是男间谍，右手边是间谍...」他说明。

「男...」「是男的吗？」小刘一忽然窸窸窣窣。

「啊！莫非被阉掉...」克林发现我下体的异样，忍不住叫出来，但立刻又发觉自己失态而噤声。

「没错。」菲力普却立刻证实他所见到的：「就像这位先生说的，这名男间谍确实被施以阉刑，这是西国合法拷问的一种。」

整件拷问室瞬间一片死寂，只有伍总他们那些紧张的呼吸声。

任何男看到 同类遭受这种残忍的刑求手段，不论认不认识、抑或是敌是友，都会感觉自己两颗蛋蛋一阵冷飕飕。

脸偏向旁边的我，悲愤地咬紧牙忍住泪水，只希望这些上司同僚快点离开，千万别认出我。

「对了，忘记跟各位报告。」菲力普补充。

「这名男，各位也认识，他是各位的同事！」

「啊！」这次换伍总猛然站起来。

「请坐吧，先别意外，我让各位看清楚。」

菲力普用西国话下了命令，站我旁边的军双手抓住我的，用力把我脸扭向另一边。

「时...时哲！」??伍总第一个惊叫出我名字。

「怎么可能？...真...真的是你...」正翰意外到都结。

「...你不是去东国赏樱....」

「...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一直打手机给你...」

「...你怎么变成这样？...」

一时间六、七看着我这羞耻至极的悲惨身体，七嘴八舌用疑问轰炸我。

最后，伍总终于叫他们都住嘴，由他 一个问。

「你不是传简讯给我，说拿到国外企业的offer，连接都没接，只留言休假后就不来上班了？我打手机都联络不上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菲力普叫军拿掉我的钳嘴器，让我能回答。

我应该告诉他，我根本没传简讯说什么要离职，如果有，一定是有假冒我传的！

但我却什么都没说，现在讲这些有什么用？

「他就是这样，嘴很硬，连阉割掉他那一根，他都没吭一声。」菲力普漫天谎言说：「其实你们公司当年接到那笔订单，是他透过管道来找我们，说可以帮我们弄到想要的晶片跟电子零件，后来我们发觉他与我们军购 窗拉上关系后，就一直尝试窃取机密，几个月前、他居然还用观光客身分渗透进来，我们掌握有力证据证明他是敌国的间谍，才进行逮捕跟拷问...」

「时哲，他说的是真的吗！」伍总忍住愤怒问我。

「当然不是！」我忍无可忍怒吼：「我根本不是什么间谍，这个无赖陷害我！」

「你还敢辩解！」菲力普狞笑，他从怀中拿出一只平板，打开递给伍总看。

其他六个同事也立刻围上。

只见伍总看完一页、就滑到下一页，脸色愈来愈激动，手指都在发抖。

其他几个也是握紧拳，虽然没出声，但明显是气到说不出话的样子！

我忍不住想叱问他们到底在看什么？但卑鄙的菲力普，又叫军把钳嘴球塞进我中绑紧。

总算，伍总滑完所有的页面，将平板还给菲立普。

「林时哲先生...」他吸一气，全身在盛怒中发抖：「你可真是把我们害惨了！」

「原来真的是你得好事！」

杨副总和顾经理也对我咬牙切齿。

「！」克林跟那几个年轻更是激愤，马上要冲上来扁我，还好立刻被军架住。

「我们会被抓去关！你知道吗！！你收钱时！有想到我们吗！」

他们在军的阻隔下对我疯狂叫骂！

我知道菲力普不可能给我辩解的机会，也就自自弃的闭上眼，接受这些莫须有的指控。

但这样却更激怒他们。

「不出声？无话可说了吗！」

「！那是他老婆吧！」克林碰不到我，居然转移目标到曦晨。

「对，我认识！长得很正，叫曦晨的...」阿刚立刻接嘴。

我警觉不妙，这家伙一直对曦晨有意思，我们结婚前他就认识曦晨，以前在同家银行工作，总是想办法要约她，但他一副其貌不扬，曦晨这种外贸协会当然不可能看上他。

「不...」

曦晨应该已经早已羞到无地自容，无奈动弹不得，见这些把注意力转向她，当下发出绝望的悲鸣。

「各位过来这边看吧。」

菲力普在我的愤怒挣扭中，把带到曦晨那边。

「别过来...求求你们..」

曦晨羞耻欲绝转开脸、努力想夹住被拉开固定在墙壁的双腿，但当然只更惹欲火。

「她...胸部那...是母吗！」克林吞了一水，盯着不顾众羞耻，一直渗出珠的肿胀尖。

「没错，她还在哺。」菲力普说，又附赠：「你们想碰她任何地方都没关系，因为是被捕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