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也就衙门里一寻常书吏，哪有这等本事……”

“这就越发不合理了，难道还有同伙在此？”李凌眯眼，道出了自己的一点猜测，但杨彦却并没有认同，而是目光继续在那一具具尸体上仔细观瞧着，半晌后，才道：“不对，老姜，昨他们说会派几来此？”

一名手下随着他这一问也迅速把眼扫过现场众多尸体，然后身子一震：“十七个弟兄，都是督捕司的好手，领的还是铁捕呢……可这儿，这儿怎么才十五具尸体，铁捕也不在这儿……”

杨彦顿时更见慌：“你确定？”说着，也顾不上这些尸体的惨状与鲜血了，全都一个个翻过身来，仔细查看他们的面目，其他手下也赶紧帮忙，一具具尸体地勘验过来，十五，这下是确定了，就只有十五具尸体，而刑部督捕司的铁捕并不在其中。

杨彦的心跟着脸色一起猛然沉落，极其不安的绪攫住了他的整颗心，让他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随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陡然转，盯住了李凌：“李知府，不会是你做下的布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