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常春笑着摇了摇
:“这是两码事,你也知道,现在局势太复杂了。我偶尔动动脑子还行,长时间动脑子就受不了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看好你。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个位置
给你来坐,这样我也能放心。”
“呃,我先想想吧,这个消息有些突然,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好,不过你最好快点做决定。时间不等
哪,
!”留下这句意味
长的话后,常春挂断了电话。
苏菲有些担忧的看着常春:“老爷,现在就安排第三件事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常春摇了摇
:“提前跟他们通通气而已,离
起来,还有些时间呢。”
这时,常春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哈哈,是华超那小子的电话。”笑着摇了摇
,常春接通了电话:“喂,镪水。”
“老爷,
州帮的事
,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嗯,我已经知道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听了华超的问题,常春简单说道:“我们保持观望就行,镪水你是个聪明
。所以你应该知道,这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华超抬了抬眼皮,他又不傻,哪里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老爷,这背后是不是有你的安排。”
“哈哈哈哈,”常春也没否认,把他安排苏菲联系阿勇的事
告诉了他:“……镪水,现在的
况就是这样。以我现在的
力,已经不足以应付各种复杂的局势了。
所以,我打算退下来,把位子
给更有能力的
。我一直觉得,你们几个
中,你是最有
脑也是最有能力的,不知道你对这个位子有没有兴趣。”
华超挑了挑眉,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常春会突然有这样的提议。
见对方一直不说话,常春也不催促,只是强调道:“镪水,你没必要急着做决定,我们还有些时间。不过,千万不要拖的太久。毕竟我的身体我知道,是真的撑不了太长时间了。”
“我知道了,老爷,我会好好考虑的。”
挂断电话,常春放下茶杯,对于自己刚才的表现,老家伙很满意。
看着有些得意的常春,苏菲的脑海里响过一个词“二桃杀三士。”
只不过,常春扔出的可不是象征荣誉的桃子,而是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位子。
另外,常春要杀的,也不止是三士。
就在苏菲想着这一切的时候,常春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
接下来的时间里,马田、新界飞还有小汤米都先后拨通了常春的电话。
每一次,常春都会在说了自己对阿勇和
州帮的安排后,再来上一句:“我现在的年纪大了,我打算离开这个位置。我觉得你是这些
中最有能力的,如果你对这个位置有想法的话,要赶紧做出安排。”
如此三通电话打完,常春终于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满意的喝了几大
茶水,润了润有些
涩的喉咙。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常春胡说八道的苏菲突然问道:“老爷,你为什么要跟马田也这么说,他只是一个律师,就算他有想法,也没有这样的实力吧?”
常春摇了摇
:“你可别想看了这个胖子,他在暗中也编织了不小的关系网。当然了,论实力的话,他肯定不如
那四个家伙。不过,我只要局势
起来就行。”
就在仁义社一
高层因为常春的几通电话而心
起伏的时候,正搂着妻子睡觉的韦定邦也收到了
州帮动
的消息:“这个该死的朱光
,他这是纯心不想让老子好好休息啊。”
想到实力瞬间扩大的
州帮,韦定邦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到书房坐下。
韦定邦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边仁义社还没有搞下来,那边
州邦就又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沉吟了片刻,韦定邦选择拨打陈永仁的手机。
出乎韦定邦的意料,手机很快便被接通:“你好啊,韦Sir,怎么晚还没睡觉?”
听着陈永仁很有
神的声音,韦定邦笑了笑:“你也是啊,听起来
神似乎很不错。”
“唉,没办法啊,”虽然韦定邦没有说,陈永仁也大概猜出了对方打电话过来的原因:“我刚刚收到线
的消息,才知道
州帮的
况发生了变化,我现在也有些
痛,不知道该拿这个朱老大和他的
州帮怎么办?”
“是啊,我们还没有对仁义社动手,
州帮就跳了出来。我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对仁义社动手了。”
说到这里,韦定邦揉了揉额
:“过不了多久,
州帮的实力就会比仁义社还要强大。一旦我们再解决仁义社,那东区和湾仔的江湖上,
州帮就真的是一家独大了。”
“韦Sir,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对
州帮动手吧。”
韦定邦微微点了点
:“至少,也要先想办法削弱
州帮的实力。”
回到别墅,陈永仁看着窗外月色中上下起伏的海平面,摇了摇
:“韦Sir,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当我们走在马路上,迎面突然跑来一群骚扰甚至撕咬过路行
的野狗,我们该怎么办?”
韦定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赶走这群野狗,或者直接打死。”
陈永仁跟着问道:“如果这个过程中,我们的警员被狗咬伤了怎么办?”
韦定邦皱了皱眉:“那也没办法,保护港岛市民,是我们警察的职责。”
陈永仁点了点
:“我当然知道这是我们的职责,只不过,如果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呢。既能解决那些野狗,又能减少我们警员的受伤,你会不会对这样的办法有兴趣?”
听了这话,想到
州帮现在的
况,韦定邦似乎猜到了陈永仁的打算:“阿仁,你的意思是?”
看着
顶上那
皎洁的明月,陈永仁似乎看到了在月亮下翩翩起舞的嫦娥仙子,嘴角露出丝丝笑意:“我认为,既然马路上出现一群野狗,那就再派出一群野狗去好了。让他们狗咬狗,咬的越血淋越好。
到那时候,不但能够弄死一大批野狗,剩下的野狗也没有多少反抗的力气。然而,我们警察就可以出场,把剩下那些没有力气的野狗一网打尽了。”
“你是说,
州帮和仁义社。”
“没错,我们原先的计划是打
惊蛇,让仁义社动起来,
起来,然后再抓住他们的把柄。但是现在,我们却有了一个更好的帮手,那就是
州帮。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们之间火拼嘛。你觉得怎么样,韦Sir?”
听着陈永仁说的办法,韦定邦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不停的敲击着身前的桌子,“哒、哒、哒……”。
书房内,很快安静了下来。
最后,韦定邦没有问陈永仁打算怎么安排
州帮和仁义社火拼,他知道陈永仁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办法,而是轻声说起了另一件事
:“陈Sir,这样的话,会死很多
的。”
要知道,仁义社和
州帮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里面的帮众非常多。一旦两者发生了火拼,死的
,一定会惊动这个港岛社会。
陈永仁沐浴在窗外
进来的月色中,神色非常淡漠,声音分外温和:“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港岛市民的安全,而不是关心这些乐色的安危。他们的死,对港岛警方,对港岛市民,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