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眼神愤怒……”
丁寻直视着她:“这种时候除了刘家的
能引起你的愤怒,其他还能有谁?”
“丁寻,我的事儿你别管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欧丽娜虚弱地叹了一
气儿。
丁寻在病床前坐了下来。
“你要是别
,我也就不管了。”
“你不仅是我度假村的员工。”
“你还是拼死救我妈的恩
。”
“你觉得我会不管你的事儿吗?”
欧丽娜抬起
,泪眼婆娑地看着丁寻和唐伍,喉咙中在哽咽。
“哎呀姐姐,我不是说了吗,你可千万不敢流泪啊!”
郑香兰连忙拿了一块小方巾帮她擦眼泪。
“你现在也是小月子呢,流泪以后眼睛可是要坏的。”
“你只要好好的,以后的好
子多着呢。”
唐伍和丁寻见香兰照顾得这么周到。
心里也倍感欣慰。
这个时候,欧丽娜身边确实需要有一个贴心的
陪着她。
郑香兰就是最好的
选。
丁寻和唐伍也不再劝慰,病房里安静了几分钟。
欧丽娜长叹一
气儿,眼睛赤红。
“你们是不是想知道刘方仁打电话来说什么?”
“……”丁寻和唐伍都看着她。
“他……他说今后就把我当亲闺
待……”
“丽娜姐,你别相信他!”香兰激动起来。
“要不是他带着那帮坏蛋到度假村去偷东西,你也不至于……”
“香兰,你先出去吧。”
唐伍连忙把郑香兰拉了出去。
欧丽娜苦笑道:“老唐、丁寻,你们不必担心,我不会去寻死。”
说完,转
看向窗外,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意。
“我怎么能去死呢?我还要替他们活下去呢。”
丁寻知道,她所说的“他们”,是她的父母。
“对,你还这么年轻,你会有更好的前途!”
唐伍说了一句激励她的话。
虽然在这个时候不一定有用。
但是总得说点啥鼓励的话,至少让她觉得心里会暖一些。
知道还有
在关心她、希望她过得好。
“谢谢你们!”她轻声道。
“谢啥,你是度假村的老
儿了,很多事儿都需要你。”
唐伍没这么多客套,他冷静地问:“刘方仁还跟你说了啥?”
“没、没再说什么。”
丁寻用眼神示意唐伍别再问下去。
因为他知道,问也是徒劳,她有意隐瞒,就绝对不会告诉他们。
“欧秘书,不是我唐伍多事,我是希望度假村能够真正平安无事!”
“我明白。”
“那就好,有啥事儿你让香兰来个电话。”
“你们……你们就要走了?”
欧丽娜倒有些不舍似的。
“对,我们俩大男
,不走在这儿做啥?”
这里可是
产科,又不是自己婆娘生孩子。
“不是……那什么、慢走。”欧丽娜语塞。
丁寻认真地看着她,说:“欧丽娜,你好好在医院养着身子,等好些了我再派车来接你们回去。”
“好呀好呀!”
郑香兰非常机灵。
她一听丁寻还会接纳欧丽娜回度假村工作,特别高兴。
她之前还以为经过这事儿,度假村会不会趁机以她需要好好休养为由辞退她。
看来还是自己年纪轻,往坏处想了。
等丁寻和唐伍一走。
欧丽娜便用被子蒙着
,躲在被窝里暗暗哭泣。
从病房下来。
丁寻站在车门前沉思,迟迟没有上车。
唐伍已经准备发动车子,见他还在想着啥,叫道:“孩子,快上来,咱们回去吧。”
丁寻这才回过神来。
他坐上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大叔,咱们晚些时候再回去。”
“为啥?你还有啥事儿?”
“我想去看看……高财富……”
“哦……”
唐伍沉默了。
他一心惦记着叶雅心的安危,把这事儿都给忘记了。
“好,你先联系刘警官,说咱们现在过去。”
等丁寻打完电话,唐伍迫不及待地问:“怎样?能去看吗?”
“能,刘警官说已经停放在殡仪馆,可以去看。”
新南县的殡仪馆,座落在县城外的一处山坳内。
附近没有
烟,周边的山林里偶尔能扑腾飞起几只“呱呱”叫的老鸹。
就算是白天,听着也异常瘆
。
殡仪馆的大门白天都是大开着。
门卫室里空无一
,桌上有一层薄薄的灰。
说明这大门有时有
来,经常无
看的状态。
唐伍直接把车开进去,到了一个露天的大停车场才停下来。
丁寻朝周围看了看,指着一幢白色的建筑说:“大叔,那儿有工作
员。”
他们走到一间办事的窗
。
里面坐着两名中年
,一个在裁剪白纸和黄纸、一个在扎白色纸花儿。
见窗
外来了
,扎纸花儿的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
“你们有啥事儿呢?”
“大妹子,我们来看望警署送来的一位老
。”
“警署送来的?死者姓高是吧?被
捅死的?”
这种死法的,最近只有这一个。
“对对,正是他。”
“有警署开的介绍信吗?”
“这还要……”唐伍正要和她理论。
丁寻连忙说:“大姨,是刘警官和高法医同意我们来看的,你瞧,这儿呢。”
他把手机的通话记录递给那
看。
她只是瞟了一眼,说:“行吧,我问总是要问一问的。”
然后指着对面一幢同样白色的单层建筑说:“就在那儿,左边第二间,推开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