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下面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只有这些
有被压塌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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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警官的目光异常冷峻,喊道:“大家再扩大范围仔细搜寻!”
“是!”
“陈警官,让我也下去一起找吧?”
丁寻心中着急,他相信老
说的话,也相信下面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好吧,那你当心些。”陈警官答应了。
他本来想拒绝,但是想了想,不让他下去这小子心里难受。
说不定他下去之后,以一个外行的视角还真有不一样的发现。
“大爷,您在这儿坐好别动,等我上来。”丁寻把老
安顿在一块大石
上坐好。
“孩子啊,你可要当心些。”
“大爷您放心,我会的。”
丁寻朝着刚才警察们滑下去的那条道往下一蹲,半滑半溜地朝下落去。
“对了孩子,你们还可以往小河的对岸找找!”
老中医不放心地扯着脖子大喊。
陈警官一听,立即跑到边缘朝下吼:“大家都听见没有?对岸也别忘了去搜寻!”
“是!”
“听见了!”
“……”
丁寻到了沙石滩上。
见几名警察已经分散开、一个个弯着腰在四处寻找。
他朝四周扫了一圈儿,确实没有啥值得可寻的。
警察们都在这边的河滩上搜寻,丁寻看向小河沟,还真别说,老中医说得不错,河水还真没有没过膝盖。
“丁寻,大家都在这儿找,咱们到对岸去,这样也节省时间。”一名警察朝他走来。
“好,我铺个路。”
丁寻搬了几块石子朝小河中间扔去,连成了一条简易的石子路。
他们俩踩着石
飞窜到了河对岸,认真地搜寻起来。
“快看,那儿好像有些不一样!”丁寻指着前方说。
不远处一片倒塌的芦苇丛引起了他的注意。
“走,快过去看看!”
他俩大步朝那片芦苇丛跑过去。
这片芦苇东倒西歪,不少芦苇的杆子像是被
为折断。
他们走进去扒开其他的芦苇,在芦苇
处有新翻开的沙土。
丁寻的心没来由地提紧了。
他跟着这名警察迅速跑过去,很明显的一块长形的被新翻过的沙土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去喊
!”他迅速跑出芦苇丛。
对岸的警察们还在搜寻,丁寻激动地冲着他们大声喊:“这边有
况!大家快到这儿来,这边有
况!”
正在搜索的警察们纷纷站起身,转过
朝丁寻看来。
丁寻连忙朝他们挥手,继续大声喊:“大家快过来!这边有
况!”
警察们一听,顾不上河水
浅,趟着水就过了河,纷纷跑向丁寻指的芦苇丛。
一名警察立即拿起手机兴奋地说:“陈警官,这下面有
况!”
“收到!”
陈警官立即打电话给等在路
车上的其他警察。
“你们快带上铁锹迅速赶上来,我发方位给你们!”
老中医再也坐不住了,紧紧地抓着陈警官的袖子:“警官,你们发现了啥?那群小伙子发现啥了?”
陈警官连忙安慰他:“您老别担心,您先坐在这,一会儿咱们就知道了。”
很快,其他几部车里的警察迅速赶到。
陈警官安排一名警员:“你在这儿陪着这位老
,千万不能让他出差错。”
“是!”
他率领着其他警察跳下山涧。
到了河滩才发现,这条在村民们
中的山涧,不过就是一道小河沟。
他顾不得多想,领着警察踩着水跑到了丁寻他们正在围观的地方。
“陈警官,就是这儿!”
“您瞧,这些都是新翻动的沙土!”
警察们个个都很兴奋,这是对案件有了新发现的兴奋。
这种心
之下,更多的是紧张,因为看到这种
形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最清楚。
兴许接下来将要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他们每次查案都最不愿意看到的常景。
“大家开始挖!”陈警官沉着地指挥他们开挖。
丁寻的手心也沁出了汗。
他比在场的任何
都既紧张又害怕。
紧张的是,这一挖下去,有可能王大旺的案子即将告
,他丁寻也不会无端的悲伤的和嫌疑。
害怕的是,他极不愿意看到侦
片中常常出现的那种画面。
“别动!”
“挖到了挖到了!”
“大家都别动!”
突然,几名警员大声喊。
丁寻靠近一看,他们挖到了一只正高度腐败的手臂。
本来还飘扬着青
淡香的河滩上,瞬间弥漫着熏
的腐臭味儿。
一名警察正在刷刷刷地拍照,另一名警察也在摄像,其他的警察停下来看向陈警官。
陈警官的喉结动了动,目光更加凌厉。
他低沉道:“挖,都给我继续往下挖,大家小心着点儿挖!”
很快,一具散发着浓烈腐臭味的尸体呈现在他们眼前。
挖开的坑大概有一米多高。
死者的上衣虽然被土掩埋了不知道多少天,但是依稀还能辨认出是白色的布料。
丁寻从那
碎的衣服上,联想到了那半件沾着赵成谋血迹的衬衫。
陈警官和他对视了一眼,两
想到一块儿了。
是赵成谋?!
丁寻的心跳加快,心中既疑惑又肯定。
虽然,他对赵成谋这个
没有丝毫的好感,还从赵光印、林庆福、裴国才等
的经历来看,他对赵成谋还相当的敌视。
可是,此时看到这
的惨状,也不由得心中一窒。
赵玉玲要是知道他爹是死在这儿、是这么死的,不知该悲痛成啥样。
“大家都散开!”
陈警官指挥着警察们往后退了几米。
“快!通知法医赶来!”他朝一名警察喊道。
丁寻和其他警察站在距离那个坑大约五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