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决定?”姚瑶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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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先准备准备,过些天忙完厂里那批新货,就带上赵一凡大哥和王四回水牛坪村去一趟。”
“需要这么着急去吗?”
“对。”丁寻肯定地回答。
“那……还需要打官司?”
听他说要带上赵一凡,姚瑶疑惑地看着他。
“或许要,或许不要,赵大哥是有名的大律师,他的老师是政法大学赫赫有名的民商经济法学教授,有赵大哥在身边就算打官司也不怕。”
“何况咱们手上的证据就足以令新南县那帮
认输,刘方仁他们肯定做梦都想不到咱有这一手。”
见丁寻满脸自信,姚瑶欣喜道:“真的?”
“是真的,外公刚才找我去说的也正是这些事儿,外公已经让
收集了不少证据,足够用了。”
“太好了!姜还是老的辣,外公出马,一个顶俩!”姚瑶高兴地说。
“那咱们现在……开始睡觉吧?”
“嗯……”
……
几天后。
张顺找来了。
丁寻见他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身上背着一个背包,手上还拉着一个行李箱。
他一看就明白了。
“事儿好了?”
“是,办妥了。”
“办得如何?”丁寻继续问。
“就是按照你的意思办的。”
“非常好!”丁寻内心高兴。
至少现在新南县那伙
,对矿山大概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或许唐伯龙、赵叔和刘方仁等
正开着紧急会议,宣布合作小组解散呢。
“他们没有怀疑你吧?”
“哪能呢,我全程不动声色,完全为他们着想的样子,他们都信了。”
“这就好,你的演技我相信!”丁寻嘴角浮起一丝嘲讽。
这微笑令张顺脸红起来。
“丁寻,当年实在是我太贪心了……”
“我很感谢你挽救了我!”
“当年要不是你,可能我会越越陷越
……”
张顺一脸悔意。
“你能知道自己的错误就好,
总是会犯错的,改了就行,希望你今后能走正道。”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一定改。”
丁寻陷
了沉思,完全无视在场的张顺。
张顺似乎还有话没说完,悄悄抬起眼皮偷看了他一眼,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决心问道:“那我……工作的事儿?”
“哦,你的工作。”丁寻回过神来。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你店里需要的打金师傅招到了,明天就过去报到,你给安排安排。”
放下手机,他对一脸疑惑的张顺说:“这是你原先做的那家店,我刚和那店长打过招呼了,你明天到那儿去报到。”
“那店不是……”
不是当年已经被叶家兑给别
了么?
“原先的珠宝行已经回到了我母亲手中,你放心去做就是。”
“这就……这就可以去上班了?”
张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得怕是自己听错了,连说话都结
起来。
“怎么?没让你做店长,你是不是心里不平衡?”
“不不!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敢奢望当什么店长,再说了,我离店长的水平还差十几个台阶呢,我
我的老本行心里踏实!”
张顺连忙摆手解释。
“那就好,希望你不会再犯曾经的错误!”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今后踏踏实实地
,绝不给咱们店丢
!”
见丁寻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张顺用手摸了一把脸,再看看手,没发现什么问题。
他不安地问道:“你,你瞧着我做什么?”
“你坐下,我还有事儿要问你。”
张顺战战兢兢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什么事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你刚才一直没有告诉我,你到矿山看了之后到底是啥
形?”
“哦,害,我一紧张把这大事儿给忘了。”
张顺擦了一把额
上的汗,缓了一
气儿,说:“丁寻,不瞒你说,那矿山可真大呀。”
“废话!我就是在那矿山上出生,在矿山脚下长大的,我能不知道那座矿山大不大?说重点!”
“对对对,我的意思是那么大的矿山,下面应该全是矿。”
“真的有矿?”丁寻内心惊喜。
“有!绝对有,我没有看错。”
“你凭啥说有?”
“凭我所学的知识,我敢说我看的八九不离十。”
“那为啥之前开采的
没能采到矿?”这一直是丁寻很迷惑的地方。
“害,那是他们傻,我仔细看过了,他们当初的矿井只挖到二百二十米
,发现底下有水出来就放弃了。”
这事儿丁寻知道。
当时陈耀轩还请来了省城的专家来看过,个个都信誓旦旦地说底下没有矿。
陈家
产也就是因为这事儿。
“那你认为还需要挖多
就能挖出矿石?”
“再往下挖一百米绝对错不了。”张顺肯定地回答。
“这些话你告诉过谁?”
“我谁也没告诉,我……我把它扔在肚子里!”
张顺诚恳地说。
一双三角眼第一回显得异常柔和,坦然地迎向丁寻询问的目光。
“好,我就相信你,但你还是得答应我,在墨城也不能告诉任何
!”
“你放心,我连家
都不告诉。这几年来,我全家受够了找不到工作的苦。”
张顺眼底流露出一抹痛楚。
“你心里有恨?”丁寻动了恻隐之心。
“不!我现在心里只有悔。我终于明白了,自己达不到的高度不要走弯路去争。能够依靠着叶老爷子的资源往上走,绝不再
那些事儿了。”
“张顺,你今后好好
……”
“丁寻,我今后绝不会再贪小便宜,更不会再走歪门邪道,这种事儿不会再出现了!”张顺痛心疾首地说。
丁寻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