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禁魂铐戴在了青年双手上,把这样一位超五放在八极坠里,严卿可不那么放心。
尽管主宰八极坠中一切的他,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外面。
严卿打着伞出来,有伞就有了凭证,再遇到其他
就不怕了。
“伞门竟然找到了这种无法复制的修炼之所,这个危险组织还真是
不可测啊!”
其实一进来他就感受到了浓郁的修炼之气,让他忍不住想就地开始修炼,但还是算了。
太危险。
而且那个东西仍旧在招引着他,越来越急切,他甚至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呼唤。
严卿继续前行,没有大意,更加谨慎,对那东西的好奇之心战胜了对凶险的惊惧。
毫无疑问,这座仙窟极其危险,里面怕是遍布伞门强者,伞门可不是茶舍,被称为极端邪恶。
要是抓住他还得了!
“这可真是虎
夺食啊!”
严卿心跳得厉害,他释放黑雾后平静了些,告诉自己要镇定,不就是伞门老巢吗?
不就是超十一大把,有十个以上的极限超十吗?
问题……不大!
好吧。
主要是严卿进来后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问那可向山也不知道,只说为了保密,伞门要求可进不可出。
现在他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终于。
严卿感受到那东西越来越近,穿梭进一处幽静的山谷,定睛一看,山谷中的一处高地上蜿蜒着许多牵牛花,貌似就是从这些东西上传出的。
高地上坐着一个
面中年,浑身渗着比竺乏
虐不知多少倍的煞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另外。
在他周身还弥漫着和岳兰一般的璀璨光辉,让他整个
看起来更加狠厉恐怕,不敢直视。
“极限超十……”
严卿听见自己说,
傻了。
这仙窟比焉穹星还怪异,以他的实力很难感知到这里有
,更不要说对方是极限超十。
“一个小鬼竟敢擅闯我的领地,知道你会怎么死吗?”
面中年微微开
,声音如厉鬼。
严卿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松开伞躬身道歉:“前辈见谅,小子误闯此地,惊扰到您了!”
面中年重复:“我问你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吗?”
艹!
严卿嘴唇发白,喉咙发
,咧嘴道:“前辈,大家都是伞门
,小子误闯,不至于吧!”
面中年冷笑了声:“死在我手下的伞门
少说也有上百,你以为伞门是什么地方?和谐美好的家园?小鬼,能成为超十的你不该如此单纯,你闯我领地意欲何为?”
严卿瞅着那些牵牛花,回答:“小子擅长烹饪,嗅到一
不寻常的食材气味追踪至此!”
面中年伸出手轻抚小喇叭似的的紫红花朵:“果然如此,你和之前被我杀的
一样,都是在打这些花的主意。”
“额,”
严卿连忙摆手,后退几步,“既然前辈专美于前,那小子就不自不量力夺您所
了!”
说着他就要先跑路再说,冒着这么大风险来结果直接撞上一个伞门的极限超十。
搞毛!
“等等,”
后面,
面中年幽冷的声音传来,“你说你擅长烹饪,那你就给我烹饪烹饪,烹饪得让我满意了,你可以活,否则杀你一个小小的超一新
根本不用有任何顾及,懂?”
靠。
严卿转过身,挤出一抹笑容,视线落在牵牛花上:“好啊,不过得用那花才鲜美。”
“用。”
面中年随手一指,这种牵牛花极多,漫山遍野。
“遵命!”
严卿没耽搁,小心翼翼地走到一株前,有模有样地嗅了嗅,然后连带着叶子摘下十几朵。
他开始生火做饭。
烹饪自然不是他烹,而是度难。
他一边一丝不苟地做着,一边按住心中想要去摘取其中一朵的冲动,那便是招引来源。
他甚至都不去看一眼,以免被
面中年发现端倪,在这位极限超十面前容不得半点闪失。
随着饭香的弥漫,
面中年不由自主地用鼻子吸了吸,这才睁开一双森寒的眼睛。
见到这双眼睛,严卿的手都不禁抖了下,毫无疑问,此
昔
在外面至少也是混世魔王级别的。
“前辈贵姓?”
严卿试着问。
“鬼苍。”
面中年随
说,“你呢,看在你烹饪貌似还不错的份上,我允许你说出你的名字。”
“可向山。”
“一听就是龙套的名字,小鬼,在仙窟,我的仇
不少,你不会是他们派来杀我的吧?”
“我怎么敢!”
严卿吓得脸色惨白,“只要前辈肯饶我命,我现在就离开,您是担心这汤饭有毒?”
他二话不说舀了几
喝。
这样
面中年鬼苍才稍微去了疑心,他观察着严卿,评价道:“你看似只有超一,真正的实力恐怕在超四以上吧?而且你年龄貌似也不大,伞门从来都不缺翘楚啊!”
“前辈看
真准!”
严卿嘴上奉承,内心呵呵,老子要是告诉你老子有超九实力,你怕吓得怀疑
生。
鬼苍渐渐卸下防备,生了
才之心,瞅着严卿道:“小鬼,你不如拜我为师,在仙窟里没靠山可不行。”
严卿将熬好的汤饭端上,坦诚说:“谢前辈抬
,可我喜欢自由自在,依靠自己的力量,不喜拜师!”
“哟,还是个傲气的小鬼。”
鬼苍接过汤饭,碗中如翡翠一般,热气腾腾,香气飘飘,搅动他的多年未食的肠胃。
他先伸出舌
轻舔了一
,顿时睁大眼睛,狂咽
水,再也矜持不住,将整碗一饮而尽。
甚至把碗都舔
净了。
度难度师傅虽然
废,但论起厨艺怕整个银河系都没
能比得上,他的汤饭,佛也跳墙,神也嘴馋,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极限超十了。
吃完后,鬼苍将碗随手一放,整理了下着装,淡淡道:“还行,刚刚及格。”
“前辈喜欢就好!”
严卿指了指远处,“那小子就告辞了,不打扰您修炼了!”
“等下!”
鬼苍抬手制止,“刚才那饭我吃太快了,你再给我弄一碗,不,三碗,我要细品才能决定!”
你滚啊。
严卿不平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咬牙颔首,又默默地去采摘牵牛花,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而鬼苍则闭上眼,舔舔嘴
,回味刚才的无穷
感。
这种事严卿其实早有预料,他甚至特意嘱咐度难做好吃一些,好让他留在这一段时间,接触那朵牵牛花。
现在,严卿距离那朵已近在咫尺。
他漫不经心地采着,手刚刚触及的一瞬,两道混合的声音传
他的脑海。
“你终于来了!”
这声音遥远而古老,一个浑厚,一个尖细,他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两道巨大虚影。
地
。